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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夏青萍一点印象都没有!”易文仙苦思冥想许久也想不出夏青萍什么时候给自己治过病了。他第二世的王爷壳子的确多病,对此易文仙还曾强烈谴责过一番珞珞。然而不举他都经历过了,那些小病小伤相比较之下也没有这么重要。结果恰恰是因为这些小病小伤,他就凉了。生活总是充满惊喜。“你以前确实与她未面见过,因为一直在表面上的是一位叫做‘夏良’的男子。”易文仙注意到,应相如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攥住了手,“而那夏良,是夏禹的养子。我后来去查验过几次,发现他医术并不精良。”话罢他从桌子上拿过一副卷轴,在易文仙的面前缓缓展开。卷轴上是一名作男子打扮的人,面容算不得俊朗,额上点了一粒细小的痣。“是他。”易文仙看到这个人,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我记得以前给我医病的人就是他。”听了他的话,应相如反倒莞尔一笑,戏谑的笑容看得人能窝火。“你当真确定是这个人?”“是他,绝对不会有错的。”易文仙笃定。空口描绘对于易文仙来说辨认有难度,但现在画都摆出来了,再看不真切那就是他眼神有问题了!虽然心理年龄加起来都要六十多了,但他还没到老年痴呆的那个地步好吗!应相如点头道:“那便对了,不过这画上的人非是夏良。”话罢他又打开了一个卷轴,上头的人物打扮和先前的那一幅画一模一样。只不过看起来面向要丑陋一些,看起来要更加普通一些。易文仙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才是真的夏良!那个是夏青萍!”说完这句话,易文仙内心骇然。我去!这帮孙子有毒吧!这种破主意都能够想得出来?!李代桃僵,一环扣一环。他第二世只想单纯地当个人渣而已啊!至于吗!至于这么对他吗!“我明明还只是孩子!”瑶瑶怜爱道:“是的呢,孩子,别怕。”“我不怕了,你滚吧。”易文仙整了一整内心的震惊之意,重新打起精神来,“夏禹那老不死的为何要这样子做?目的呢?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我就一个闲散王爷,怎么就入了他们青眼以至于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易文仙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出,应相如的回答就两个字:“不知。”易文仙:……这回答让人能憋屈到吐血啊!霍国上层现在再怎么动乱,大多数人也会选择在皇宴这天打肿脸充胖子做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对那些个权贵来说,死了都不能失了礼数。当然,这群人中易文仙和应相如绝对是例外。易文仙好些个日子没有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了,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他以前嫌麻烦,就算及冠了也不愿束发,一般就很粗略用一条发带粗略束在脑后。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可万般不敢这么视礼俗若无物了。摸摸头上的发冠,易文仙觉得紧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扯掉了。一众士大夫中,夏青萍一介女流相当显眼。易文仙以前目中无人,从未注意过夏禹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儿。仔细瞧瞧,倒也的确是个美人。所有人落了座,陈文娟方才携着霍萱姗姗来迟。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人们却索然无味。“若是你再长命先,皇位说不准就落到你身上了。”应相如就着乐声的掩饰,悄悄打趣易文仙道。易文仙被他这话吓了一下,“别乱说,肯定不可能的!”当皇帝又苦又累,他打死也不要继承皇位好吗!要是第二世真阴差阳错成了皇帝,他百分百是个昏君。宴会行到一半,夏青萍突然开了口。“皇后娘娘。”她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咬字太重,每一个词蹦出来都显得十分刻意做作,“敢问公主殿下这一次游学,可学到了些什么?”这话太放肆了。易文仙心想道。霍萱是逃婚,然而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逃婚,皇宫里也万万不可能承认的。宫里对外的说辞是,霍萱前往边疆游学。“本公主学了什么又与你何干?”霍萱冷哼一声。夏青萍这露骨而又毫不客气的提问,是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侮辱之意。“哎呀呀,殿下这话就太绝对了。”夏青萍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是一个小狐狸一样,“学到了,是天下百姓之幸,没学到,却是辜负了各位大人对殿下您的期待呀!”霍萱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看着夏青萍的目光满是杀意。易文仙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展开,扯了扯应相如的衣角。下一秒,应相如将手大大咧咧地放在了易文仙的手上,以此来作为回应。静观其变。易文仙会意。只是大殿里虽然每一席都相隔甚远,但永远都不会缺暗中观察的人。应相如的这一举动,自然落在了不少人的眼里。这让更多人看低了应相如这人。敢把这种风尘之人带来皇宴的丞相,完完全全就是作死啊。他们在心中不屑地想到。第31章醉翁之意易文仙一整场下来,简直如坐针毡。一个两个都这么有空的吗!不用思考思考前程的吗!总盯着他真的有毛病啊!偏偏他还不能忘了应相如交代过的任务,必须好好观察一下夏青萍。让他来观察夏青萍干嘛啊!再怎么看也不能看出朵花来好吧!不过仔细瞧瞧,再结合上回忆里面的那张面容,易文仙倒是能够将一些独特的点一一对上号来。越看下去,越是胆战心惊。乔装打扮过的夏青萍太普通了,普通到纵使没几天就来王府一次都没能入得了易文仙的眼。记忆中的她总是穿一件老旧的御医袍子,故意把自己往憔悴里整,除了医术着实不错之外好像就没什么优点了。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成为王府的常客的呢?易文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一块的记忆实在是太过老远了。他正思索着,一盏酒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抬眼一看,方才发现先前还好端端在自个儿席上的夏禹不知什么时候竟到了他的跟前。“如儿来尝尝这酒,宫里御用的方子,别处可都尝不到的。”说话的时候夏禹的话中带了些亲昵,笑吟吟望着易文仙。搞毛啊!易文仙盯着那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酒酿,搞不懂他是在搞哪一出。一旁的应相如则是被那声如儿给震了一下,有些莫名地看了易文仙一眼。易文仙脸色一僵,突然想起自己貌似还没有和他统一一下口径……他求助性地看了一下应相如,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