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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外在美,你全家都没有外在美的时候,被严君一把拉进了怀里。严君的手附上李乐洋肿胀的下体,腿盯著臀缝处微微的凸起,笑著对那个人说,“总是对著绝色,也会看腻歪,换换口味,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奴?”最後一句话是对李乐洋说的,说话的同时严君咬上了他的耳朵,上下敏感点被一起刺激,李乐洋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手楼上了严君的脖子。众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著一俩句玩笑话。“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啊!”“别看这个奴隶长相平凡,其实是内有乾坤啊哈哈。”“我都有些嫉妒严哥的好豔福了……”……严君笑著一一应是,手指伸进了李乐洋的口中调戏他灵活的小舌头,阻止他在不该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五星级大酒店效率很高,说话的功夫菜就上齐了。俩个小姑娘给桌上的人倒满酒後就退了下去,门一关上,包厢里就再也没有外人。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黑道的人,任是蚊子也飞不进来,这时候正是谈论隐秘时期的好时机。李乐洋坐在严君的腿上,平白比人高了一等,其他人跟严君说话,首先看到的都是李乐洋。严君没觉得怎麽地,李乐洋却被那些人试探的眼神看的不得劲了,他趴在严君的耳朵上小声请求:“主人,给我加把椅子呗?”严君回咬住李乐洋的耳坠道:“你就俩个选择,要不就坐在我的腿上,要不就跪在地上。”“又是选择题啊……”李乐洋拉扯了脸,“有没有第三个?”严君的舌头探进李乐洋的耳蜗,李乐洋浑身一个哆嗦,李家老二也一个哆嗦,射了……严君一见李乐洋小脸上迷茫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不挑明,当做不知道。原来严君给李乐洋穿的贞cao裤是有讲究的,别看它紧紧地把性器压在小腹上,可这种紧并不是一圈一圈地缠绕著性器阻止发泄,而是很单纯的挤压。勃起後受到简单刺激根本无法冲破这层力道不弱的挤压,只有欲望不断累积到达极限,才能一下气喷薄而出。所以这款贞cao带有个很文艺的学名,叫做“爱的底线”。☆、090李乐洋的失神,一般人看在眼里不会说,可就有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迎难而上。严君右面坐的就是在门口看见那个花衬衫,也是他抢了李乐洋要做的席位让李乐洋没有地方坐,此时他正对著李乐洋,李乐洋那迷茫的小眼神一入眼,凑近後当仁不让的大嗓门喊道:“呦,只是咋了,怎麽还呆上了?严哥,你新找的这个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李乐洋被凑近的陌生的脸吓了一跳,缓过神就听见他大声嚷嚷,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有问题呢!”“呦,脾气还挺大的啊!”花衬衫也不生气,一阵大笑。“我惯的。”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部,也不提他刚才闪神那茬,对花衬衫说:“你别总注意他,要不我会以为你看上我的宝贝了。”“得!”花衬衫一听严君这话,用手把脸挡住,对著他右面的人悄悄道:“严哥护犊子啊,以前也没看见他对哪个少爷小姐这麽宝贝,连看一眼都不行,原来是没有遇到要宝贝的人啊!我看严哥已经陷进爱情的坟墓一去……一去啊就不回呀!”花衬衫自以为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其实一桌子人都能听见,他话刚落,就一片大小声,小高说:“你这还不懂,严哥这就是来秀恩爱的啊~来严哥,亲一个嘴让我们开开眼啊。”严君不著声色地瞟了小高一眼,但笑不语。这话若是从花衬衫的嘴里说出来也无可厚非,他那个大大咧咧的个性,什麽话说不出来?可这话偏偏是冲一向谨慎的小高嘴里出来,严君不得不多想一些。常跟严君出入的这些人都知道,严君逢场作戏,但从来不会亲吻任何人的嘴,这个算是精神洁癖的一种。就连跟了严君五年多的晓晓也只被严君亲吻过额头,更何况是他人?要不,晓晓也不会因为李乐洋脖子上明显的吻痕而羡慕嫉妒。这半年来,严君和其他大佬的交易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问题,不是对方临事取消交易就是在交易现场出现一夥来路不明的人捣乱抢货,最近几次还动用了枪支。事情一次一次升级,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严君十六岁时父亲在黑道内讧中被杀後,一直拼搏在危机边缘,直到二十岁时以激烈非人的手段重新夺回黑道龙头,一时鼎盛,没有人敢挑衅他。没想到时隔六年,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严君待人不可谓不好,至少衷心於他的人,他绝对不会亏待,可偏偏是他信任的人里出了问题。心腹经过三个月的秘查告诉他,锺大最近神神秘秘地有点不正常,小高经常打电话给同一个陌生人值得怀疑,其他人都还算正常。这个心腹严君是信任的,对他的话没有任何怀疑,所以锺大和小高就是这次严君重点考察对象。严君心里冷笑,就是有些人盼他陷入爱情坟墓失去理智。亲吻这茬就是对严君的试探。☆、091小高一提亲嘴这事儿,花衬衫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跟著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严哥快亲一个给我们看看啊!”花衬衫那大嗓门一嚷嚷,估计门外十米内都能听见。桌上其他人见严君脸上笑容不变,没有要发火的征兆,也就跟著一起起哄。“亲一个吧,要舌吻!”李乐洋有些人来疯,这麽多人让他跟严君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嘴,他不但不脸红害羞,反而兴奋起来,跃跃欲试,他搂著严君脖子的手紧了紧,贴著严君的耳朵吹气道:“亲一个吧~”严君挑挑眉,含著笑意的脸扫过桌上每一个人,然後对李乐洋说:“把舌头伸出来。”李乐洋的舌头刚伸出嘴唇,就被严君一口叼住,牙齿撕咬,舌尖挑逗,几乎把李乐洋给吻化了。李乐洋瘫软下身体,迎著严君湿滑的舌头进入口腔,一遍一遍地扫过他的嘴唇牙齿,与他的舌头嬉戏。亲了一会儿,李乐洋彻底品尝了严君的味道後,一把推开了严君,大声道:“亲也亲了,你们也过了眼瘾,是不是该吃饭了?”大家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严君笑道:“我这个小奴隶就是一个吃货,大家不要见怪啊。”又对李乐洋说:“吃吧,没有人不让你吃,自己去找服务员要把椅子过来。”李乐洋满足了,他慢慢从严君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