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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刻着一个“陆”字。狐狸的身子顿时僵直了。它盯着那“陆”字看了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地俯下身,鼻子在玉牌周围轻轻嗅了嗅。月光下,金色的双瞳温柔得几乎漾出了水。“这当真是他的东西?我怎么没见过?”“据说是他早年用过的名牌,他年少成名,许多物品都被保存了下来。你才跟了他多久?自然没见过。”秋醒见它伸出一只前爪,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摇头道:“不信就算了,我挂出去买吧。”作势就要将锦盒收起来。结果被一爪子挠了回去。“放下!”狐狸毛都要炸开了,小身子牢牢将锦盒压住,“我的了,不许碰!”秋醒:“……”他想说句“不给了你爱咋咋地吧”,但看着护犊一般将锦盒藏到自己身下的白狐,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好吧,你的了。”狐狸今夜不光服下了还魂丹,还意外收获了一份小惊喜,也算是行将圆满。它抖了抖身子,叼起东西就要走。“你去哪里?”秋醒问,“最近多事之秋,通灵者公会已经加强了戒备,要不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呵,你这里安全吗?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才真是有大麻烦了。”秋醒不语,他知道狐狸只是嘴欠,之所以不肯留下,大概也是怕引人注目,反而暴露了自己。毕竟,自己的身份更加为人世所不容。“好吧,那我们就不彼此拖累了。”秋醒耸耸肩,“不过你如今能去哪里?”“住在一个凡人家里。”狐狸说,“他那里有件聚灵的宝物,倒是有助于我养伤。”“这么巧。”秋醒扫了它一眼,“你当心不要玩火自焚。”狐狸扬起了脑袋:“这你放心,他现在打不过我了。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随时可以脱身。”说罢,叼着小锦盒离开了古玩店。另一边,陆非辞与余小寒二人遇到了些许麻烦。“从哥!这真的只是只二级怪吗?太难缠了吧!”“破!”陆非辞划开了房怪发出的劲风攻击,朝余小寒喊道:“你去东南二角把符咒贴好,我来布阵!我们把它困住!”“收到!”余小寒虽然平时经常插科打诨,但到了关键时刻并没有掉链子。他躲过房中怪的攻击,准确地将两张黄符贴到了指定地点。“百岳压身,千邪不出,起!”陆非辞一挥手,地面上腾升起冉冉金光,一道五星大阵迅速现行。金色的光束化作道道锁链,瞬间将那房怪困于其中,缠得它脱不开身!房怪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真身不断变换,辗转反抗,却始终逃不出去。“呼……”余小寒擦了擦汗,走上前去说,“这家伙确定没有恶化?怎么这么凶!”“没有,它身上没有戾气。”陆非辞摇了摇头,望着阵中疯狂挣扎的房怪,面色严肃,“总觉得情况不大对劲。”“怎么了?”“它刚刚并未下狠手,只是不停地把我们往门外赶。而且……”陆非辞眉心突然一皱,“你有没有感觉到……阴气?”就从他们困住这怪时起,宅内的阴气骤然加重了!“阴气?”余小寒打了个哆嗦,“哪里来的阴气?不是说这怪装鬼吗,装也能装出阴气?”“这个自然装不出来,所以我在想……房中会不会还藏着别的什么怪物。”“啊?”余小寒往后退了一小步,“从哥你可别吓我啊,我们刚刚不都每个房间检查过了吗?”“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陆非辞伸出一根手指,朝下指了指:“地下室。”余小寒哭丧着脸说:“从哥,这怪咱也抓住了,任务也算完成了,就别去地下室探险了吧?”“完没完成还不好说……你害怕?”“我我我……”余小寒我了半天,最终泄气地点了点头。陆非辞也不强求:“好吧,那你在这里看着这怪,我去地下室看一看。”说着,给他贴了一张避鬼符。“别担心,我马上回来。”地下室果然如房主说的那样,已经废弃多年。下了楼梯,一股陈旧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陆非辞撬开坏掉的门锁,举着照明符走了进去。初夏的天本是潮湿又闷热的,可地下室内阴冷得可怕。这里面积很大,有好几个房间,一路深入,竟觉越来越冷。突然,一阵无名的妖风刮下,嘭的一声吹上了地下室的铁门。陆非辞猛地转身,室内空无一人。照明符的火光微微晃动着,四周充斥着一股不祥的阴森气息。他定了定神,继续开始搜寻。一连查看了好几间房,却并未发现什么问题,房中摆放着些废旧的家具器材,其他一切正常。陆非辞推开了最后一间地下室的门。黑眸蓦地一缩。入眼是一间简陋的卧室。有小床,有书桌,甚至有破旧的玩偶和布娃娃。虽然家具都蒙上了一层土,但不难分辨出,这是一间小女孩的房间。怎么回事?难道这里还曾住过一个孩子?他抬步走入卧房,在小书桌上发现了一本书页泛黄的日记。稚嫩的字体映入眼帘——“1979年的夏天,我第一次看到了小透。”陆非辞一愣,一九七几年,也就是四十多年前?他拿起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小妈又生了个弟弟,我听到他们在楼上有说有笑的,有点羡慕。”“今晚饿得睡不着觉,起床又看到了小透,她拿了一个饼给我,很香很香。”“小透天天在我身边飘,我跟爸爸说,爸爸却说我疯了。我没疯,小透就在那里。”“我生病了,病得很难受,还好有小透陪我。”陆非辞快速翻阅着,终于,翻到了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今天mama还是没有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小透了。她会给我找吃的,会给我盖被子,会给我摘鲜花,我不再是一个人了。”陆非辞缓缓合上了日记。半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原来如此。余小寒正坐在庭院里乘凉,房怪被困在大堂内,一刻也不肯消停,奈何能力有限,挣脱不了眼前的大阵。他也就变得有恃无恐起来,戴上耳机,开始听歌。忽然一阵冷风追过,余小寒一回头,竟看到了一名身着红裙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他吓了一跳,连忙摘下耳机跑上前去:“小meimei,你怎么进来了?你的家人呢?不要乱跑,这里正在施法,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