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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石膏的胳膊又断了一次,剧痛传来,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其余二人的下场也半斤八两,挨了狐狸一爪子,瞬间倒地不起。狐狸见状不再理会他们,径直朝陆非辞奔去。“喂!凡人,凡人!”它抬起爪子,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后者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流星锤的铁刺造成了穿透性创伤,令腹部血流不止。连灵气导入都没有反应,呼吸越来越微弱……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浸湿了狐狸的爪毛。它急躁地原地打转,照这个血流速度下去,这凡人马上要一命呜呼了。现在怎么办?帮他打电话叫救护车?来不及了。就算再去问秋醒要一颗还魂丹也来不及。它想到这里,忽然停下了脚步。世间疗伤圣物有三,九转还魂丹是一,凤凰甘草是一……九尾狐的心头宝血也是一。它的心血除了不能自救以外,任何时候都很好使。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狐狸突然甩了甩脑袋。自己疯了吗?它的心头宝血是多少人妖魔求之不得的东西,千年来为了守护这个,拍死过多少妄图取血的家伙,如今居然要拿来救这凡人?万物生老病死,皆有命数。它这千年来目睹过多少聚散离合,偏偏这次要出手吗?世人苦疾良多,救得过来吗?同样是凡人,这家伙与旁人有什么区别吗?它这样问自己,脑中却突然回想起了刚刚这人布阵时的身影。明明是不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声音,却与记忆深处的影像严丝合缝地重叠起来……狐狸垂下了眼。曾经的它游历于山水之间,行事全凭一个“随心”。它不害人,也不救人,冷眼看着人世更迭,对所有的悲欢离合无动于衷。可是后来,等到它终于想救一个人了,那人却连全尸都没留下……狐狸沉默地望着陆非辞,说起来,这凡人当初也算是帮了它一把吧。虽然即便撒手不管,自己也未必会出事,不过这一颗多管闲事的仁爱之心,倒也和那人如出一辙。狐狸抬起爪子,揉了揉左边的胸口……通灵者公会的正常开放时间是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然而这个时间对季长欢而言没有意义,还不到早上八点,他就正大光明地推开了会长办公室的大门。“师兄,早!”苏逸之已经习惯了自家师弟不敲门的习惯,闻言头也不抬道:“不早了,关门。”“哦。”季长欢反手关上了门。近来魔族频繁出没,苏会长每天要处理的事可不少。他从早工作到晚,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能让他一心三用才好。他一边飞速阅览着手中文件,一边问道:“昨晚事情办得怎么样?”“公园中确实有魔族留下的气息,不过我们赶到时,它们已经撤离了。”季长欢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师兄,魔族近来行踪非常诡异,无头苍蝇似的满市乱跑,我觉得它们不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也不是在寻找时机搞破坏……”“哦?”苏逸之听到这里,耳朵一动,抬起头来,“那你觉得它们是在干吗?”“好像是在——”季长欢斟酌了一下,“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苏逸之眉心一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凝重:“何以见得?”“说不清楚,直觉吧。我在特卫队呆了这么多年,魔族的习性还多少懂点儿,它们出手一向快、狠、准,如果不是遇上未知的事物,不会这么漫无目的地乱窜。”季长欢说。顿了顿,又问:“师兄,前些日子天雷之事有进展了吗?”苏逸之道:“总部已经着手在查了,但暂时还没有消息,你的意思是它们在找引来天雷的大能?”“我不确定,可魔族确实是在那前后才开始活跃的。如果不是为了什么至关重要的宝贝或者人物,它们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在a市转悠?”别的不说,a市有苏逸之亲自坐镇,天师的身份就如同一根定海神针,往那一坐就能震慑一方,是a市的治安保障。魔族竟敢公开露面,必然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苏逸之点点头:“我知道了,会让情报科继续侦查的。如今魔人在暗,我们在明,情况很被动。我已经通知各部门严加防范,接下来静观其变吧。”他说着,对季长欢微微一笑:“你最近也辛苦了,回去歇一歇吧。”“成。”季长欢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又退了回来,“对了,我昨晚还有一个发现——”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符:“师兄你看。”符咒被使用过后,朱砂淡了一层,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苏逸之的瞳孔却微微一缩。季长欢说:“如果我没认错,这是灵宝净化符吧?”“简化版的。”苏逸之补充道,“这符并不好画,对应的咒语也已经失传多年。你在哪发现的?”“在南关路一幢古宅中。昨晚我在公园里接到情报科的电话,说是临街突然发现了厉鬼,正好就在我附近,让我顺路去处理了。可我和小秦赶到的时候,厉鬼已经被超度了……”季长欢指了指桌上的净化符。“小秦今早去情报科问了问,听说那古宅内原本有怪,房主因此来公会委托驱怪。任务最后被两名黄级通灵者接了,也显示已完成,但那两名通灵者修为太低,也不是什么世家出身,不像是能接触到这种古符的人。小秦最近事情也多,还没有闲出工夫去询问他们。”“算了吧。”苏逸之叹了口气,“若是有隐世的高人藏在a市,肯帮着收服厉鬼,于我们而言至少不是什么坏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都先忙正事吧。”季长欢点了点头:“那这符咒?”“留下吧。”苏逸之笑道,“戴月对这些古符古咒感兴趣,我拿回去让她研究研究。”“嘿,你就惯着她吧,刚成年的小姑娘成天捣腾这个,我可得提前为我未来的侄女婿捏一把汗。”陆非辞睁开眼时,窗外艳阳高照,阳光顺着小窗洒入室内,投下刺眼的银辉。转头一看,下午一点,正是日照最足的时候。他翻身坐起,突然觉得不大对劲。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血渍已经变成了褐色的一大片。但是,居然不痛?他迅速掀开t恤,只见光洁的腹部一片平整,连道疤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他摸了摸腹部肌rou,又翻了翻染血的t恤,衣服上被铁刺打穿的破洞还在,可伤口居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