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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求不到呢!”“所以这次又为了什么?”秋醒望着他它,神色略显担忧,“你知道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你才匹夫呢!”狐狸不满地呲了呲牙。秋醒轻叹一声:“你现在空有一身宝血,却没有恢复修为,若是被人逮到了怎么办?是打算让人放干了血,还是再留下一条尾巴?”狐狸哼了两声不说话。半晌,懒懒地蹬了蹬后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不留下来吃顿饭?”“不了,回去吃。”它说着,伸爪指了指身下垫的蚕丝锦缎,“这东西枕着挺舒服的,我带回去了。”秋醒咬牙道:“当然了,这是雪银冰蚕的蚕丝所织,不仅舒服还驱热避暑呢。”“那正好。”狐狸一口叼起它,含糊道:“我带回去造个窝。”秋醒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它:“你现在住的地方连个窝都没有吗?这么可怜?”狐狸翻去一个白眼,不过看在宝贝的份上,也不和他计较,欢快地叼着东西奔回了家。房门推开,那凡人却不在。狐狸在屋内绕了几圈,最终决定先把自己的窝搭起来。那人应该是去给自己买好吃的了……狐狸美滋滋地想,等自己窝建好,就该回来了。通灵者公会占地面积极大,除了办公主楼以外,还设有专门的职工宿舍、食堂、医疗室、资料室、审讯室和负责关押特殊犯人的囚室,在小山坡上形成了一片浩浩荡荡的建筑群。一名身穿红白道裙的少女偷偷从资料室里退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忽听身后有人叹气:“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少女身子一僵,转过头来讪讪一笑:“贺叔叔。”竟是那日陆非辞在考核时遇到的天才少女,苏戴月。“你来资料室干吗?”贺友天问。“来办正事的。”苏戴月从怀中掏出一张残破的黄符,“这是前天季小叔发现的——灵宝净化古符。它的画法和咒语都失传已久,如今却突然重现,父亲让我来查查。”“你确定是会长让你来查,而不是你自己闹着要来?”贺友天显然了解她的秉性,“现代这么多符咒都不够你学的,干吗这么执着于这些古符古阵?”“我融贯古今还不好吗?”苏戴月理直气壮道。“好吧。”贺友天叹了口气,“先跟我出去吧,说说你都查出些什么了?”苏戴月边走边道:“这古符是在一所老宅中被发现的,当天恰有两名通灵者接了任务,去宅子里驱怪,而就在那晚,情报科又监测到了宅内有厉鬼出没,季小叔去的时候,厉鬼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这么一张符。”“这么说来,古符是那两名通灵者留下的?”“可是那两名通灵者都只有中黄位修为。”苏戴月说。黄级修为,在她们这些人眼中实在是不够看的,苏戴月起初也不相信,却又没有其他头绪,所以跑来了资料室,想查看一下那两名通灵者的具体资料。这不查不要紧,一查果然发现了端倪。那其中一名叫何从的年轻人,不正是自己考核时遇见的伪通灵者吗!?一个人如果能以一条灵根完成聚气,必然有他独到的办法,那他是否也有可能博古通今,知晓古符画法呢?苏戴月这样想,却并未将她的猜测告诉身边的人。毕竟事情真相还有待考证,而她是偷拿着父亲的磁卡出来的。苏会长只答应她可以随便查查,却并未给她什么特权,所以她原本连资料室都进不去,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顺走了父亲的卡,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张扬。她偷偷记下了何从的地址,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找他。结果一抬头,远远地就看到了她的亲师兄……还有他身后跟着的年轻人。苏戴月:“……”萧南旭身后跟的,不就是何从吗!?“你们这儿环境不错。”陆非辞来到审讯室内,四下环顾了一番。室内干净整洁,还开着空调,可比自己的小破屋凉快多了。萧南旭嘴角一抽,跟他那贫民窟比,哪里环境都算好的。陆非辞十分配合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有什么问题,问吧。”萧南旭疑惑地看着他,何从表现得太淡定了,完全没有半点儿心虚,不像是犯了事的人该有的样子。他在陆非辞对面坐下:“李侧三人的控诉,你承认吗?”“当然不承认。”陆非辞掀起眼皮,正眼看他,“我从我的视角描述一下事件经过——昨天我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发烧了,就想去医院看看,结果在小巷口遇见了李侧三人。他们来势汹汹,质疑我给他们贴上了引鬼符。然而符咒是他们拿出来的,也是他们想要贴给我的——这事你好像知道吧?我承认我将符弹了回去,他们若无害人之心,也就不会自食恶果了。我让他们闪开,他们上来就打,最终我布阵定住了他们,自己也被铁锤击中,之后就昏了过去,再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萧南旭冷笑道:“这样的说法,你自己觉得可信吗?如果你只是将他们定住,他们为何会受伤?李侧的流星锤由玄铁打造,一锤下去足够把你骨头打断,你又为何毫发无损?”“这你问我?”陆非辞一挑眉,“你也说了,他们三人是被妖族的利爪所伤,这不恰恰证明不是我干的吗?还是说,你看我像妖?”“他们说是你勾结妖族……”“有证据吗?”陆非辞打断了他,“你们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办案讲究证据,讲究疑罪从无吗?老是他们说他们说的,他们主动找上门来也是我的错,被妖族所伤也是我的错,我能告他们诽谤吗?”萧南旭嘴角一抽,小巷口没有监控录像,所以真相如何,他们确实难以分辨。如果证据确凿,公会开出的可就不是调查令,而是缉捕令了。陆非辞又道:“至于我的伤为什么好了,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李侧三人不都承认将我打伤了吗?我们双方口供一致,现场也留下了我的血迹,这你还不信?我昏迷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也很想弄清楚,你们如果查明白了,记得通知我一声。”萧南旭深吸一口气,目光牢牢地盯着他。何从自从跳过一回河后,性情明显发生了很大改变。以前唯唯诺诺的,说话时都不敢看自己,更别提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可是现在……现在真令人生气!“你是认定我们没有证据,所以就敢在这耍无赖了是吗?”萧南旭冷声问道。“其实未必没有证据。”陆非辞摇了摇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听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