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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他身后的苏韶动作间有些不太自然。若不是他对这个人格外关注,难免会错过。褚昭对苏韶的印象大概,猜测这人跟着信王前来并非偶然。他嘴上道,“魔教箭矢上面刻着卓仪的姓氏,字迹深刻,宛如凹槽,而尸体上的伤口却并非如此。所以杀死他们的不是魔教的箭矢,这些暗器很有可能是后来被人放过去嫁祸魔教。”“若是魔教并非人人都用刻有教主姓名的暗器呢?”苏韶像是被话题吸引,主动开口道。褚昭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他,发现除了一开始步伐有些不自然,苏韶没有其他破绽。他笑道,“所以只是说有可能,具体如何还需要官府断绝。”“子修对此事感兴趣?”信王关注的是苏韶本身。李长治认识苏韶不久,他以为这个人永远都淡薄温和,万事不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有一件事能让他不再讲究礼数,主动插话。苏韶低眉道:“是子修失礼了。”信王摆摆手,“本王并非皇兄,在我这里,不必太过在意,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不容易找到子修这般学识性情都合胃口的人,再计较这些虚礼,反而疏远了。”苏韶道,“子修知晓了。”褚昭在一边静静听着二人讲完,才道,“看来楚公子来头不小,倒是褚某怠慢了。”李长治道:“确实如此。子修虽无爵位,却是魏王的得力助手。皇兄舍得割爱,本王当真受宠若惊。”“殿下言重了。”“不说这个,不如去天元宗看看?”李长治对天元宗表现出的兴趣很高,褚昭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就算整个江湖就此覆灭在朝廷手中,他都不会在意。褚昭只想摸出与二十二年前的惨案有关系的人,苏韶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殿下请。”信王的下属跟在三人身后,浩浩荡荡的在大街上走过,去了天元宗。停尸三天,亡者已经下葬,天元宗却热闹极了。青羽剑派、飞花派、白阳山庄、八方阁的人都聚集与此,不过这次并未为了查明凶手。天元宗虽只是个二流帮派,却也是一方势力。如今满门皆亡,剩下的财与物没有了主人,自然得另外寻个归所。几个门派正在讨论着如何把官府收押的财物要回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开始了财物划分。李长治远远的看着他们,没有再往前走。他叹了口气,对苏韶道,“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殿下可要给他们个决断?”苏韶问。“算了,先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打起来了呢?”信王道。褚昭:“殿下这话说的……”“嗯?”李长治斜视他一眼。褚昭接着道:“很是接地气。”信王脸上带了几分笑意,颇为得意道,“那是。想本王年轻的时候,身边朋友众多,哪个都是人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本王与其他几个兄弟自然有所不同。”苏韶听说过这位弱冠之年的王爷“年轻”时候的旧事。那时候他还没有爵位,又颇受皇帝恩宠。当今圣上把他当做亲儿子看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生把人养成了纨绔。后来信王偷摸准备了行囊离家出走,陛下这才反应过来,把人抓回来,扔到军中历练了许多年,归来之后稳重了不少。褚昭虽是江湖人,对朝堂之事却在意的很,显然他也知道这位王爷的陈年旧事。年轻的盟主神色复杂与苏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情绪。忍住,不能接他的话!褚昭恭维了信王几句,把话题转向苏韶,“初见子修兄时便心生好感,隐隐又有几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直到方才褚某才记起来,这份熟悉感从何而来……”他皱起眉头,看起来很纠结。“褚盟主直说便可。”苏韶脸上的茫然不似作伪,“在下印象中,此次与您第一次相见。”“天元宗灭门之事,之所以被推到魔教身上,有两个原因。一是魔教暗器,第二则是魔教教主曾在此地现身。城中人皆有目睹,卓仪作恶多端,喜怒无常,凡是他所至之地,无不人心惶惶,消息传得太快,便不是魔教所为,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也会与他强行扯上关系。”“说的不错。”苏韶道。褚昭道:“在下不久前,恰巧与卓仪有一面之缘。他以修罗面具掩面,无从得知样貌,只是身形上,却与子修有几分相似……”苏韶心中慌乱,表面冷下眼眸,佯怒道,“褚兄的意思是,在下便是那魔教卓仪?”“子修莫要动怒,不过是褚某心中觉得甚巧,忍不住说道一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褚某向子修赔罪了。”褚昭道。信王也觉得不可能,“卓仪之凶名,连本王都有所耳闻。子修性情高洁,是真君子,卓仪怎能相提并论?这话褚盟主还是不要再说了。”褚昭应下,又向苏韶道歉。苏韶面色稍缓,却不再同他讲话。他做出生闷气的样子,两人不会触他霉头。苏韶得了空,问了一下攻略进度。【攻略总进度:20%】【初始好感度挺高的,就是褚昭这个人想的太多了,而我现在也不知道与他的身份,清楚这两人是兄弟的只有魏王。还要等哥哥自己查到魏王身上,查清我的身世好感度才会再涨。可他现在看起来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是得靠我给他送线索。……系统,这个世界我是专门为背锅而生的吧?怎么感觉这么惨?明明不是自己做的,还要上赶着去认下。】系统像死了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苏韶简直觉得刚刚报好感度的提示音是自己的幻觉。他在心中忧愁地叹了口气,跟在李长治后面,思考该怎么不着痕迹的露出马脚,让褚昭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李长治看完了热闹,苏韶态度依然没有好转,如果不是特地点名,绝不开口讲话。体贴的信王殿下发现是属下的小情绪,带着他与褚昭告别,回了褚昭安排好的宅院。他很想与苏韶打好关系。皇帝的位子坐的很稳,却不代表他不忌惮几个兄弟。只有足够的权利在手,才能不被人随意拿捏。李长治年纪跟自己的侄子差不多,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在叔辈亲王中,既不是闲散亲王,手中又无实权,最容易被拿来杀鸡儆猴。江湖是威胁到了君权,可也是一块无主肥rou。信王正是用人之际,李长泽既然把苏韶送到他面前,就别怪他把人留住,为自己所用。苏韶被李长治亲自送回房,又安慰了他几句,见到苏韶露出平日中的温雅浅笑才离开。信王走后不久,褚昭又过来了。他带着礼品来到苏韶房外,高大的男人不知所措地模样瞧上去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