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了蜕皮期。卷先生在得知肖先生开始发痒并且有不少皮屑从身上掉落时很是激动,他抱着肖先生舔来舔去,安慰他不要害怕的同时,更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把他照顾得很好。鉴于卷先生之前的经历,对于蜕皮这事儿肖先生还真有些紧张,由于才进入蜕皮期,老皮干化的过程实在痒得厉害,他借由之前经验,便让卷先生把那些已快要脱落的皮屑都给舔了干净。这一折腾便是一晚上,肖先生浑身发痒,都快要叫卷先生把他整个儿都舔遍了。正绝望地以为自己这蜕皮过程会比卷先生那次更难熬,哪想第二天等阳光照进山洞,他们两头借着亮光观察时发觉,肖先生浑身上下的老皮竟然都被卷先生舔没了,而这就意味着——肖先生的蜕皮过程结束了!我勒个去啊!!这就算完了?肖先生不可思议地观察着自己比之前深上一些的皮肤,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神明耍了一回。至于卷先生,他在抿着嘴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出拳就把肖先生打飞在地上。接着卷先生就扑上去狠狠咬住肖先生的肩膀,他在心里不停地碎碎念——松苞比卷卷丢得早!牙齿比卷卷换得快!就连蜕皮也比卷卷容易好多!长长你怎么能这样T^T所以说啊,如果卷先生不喜欢肖先生的话,他大概早就被某头给刺激崩溃了。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在温柔先生失手被臭脸先生放倒生蛋后不久,重新开始发愤图强的温柔先生终于又抢回了主动的位置。所以隔年夏天,他们家一共拿了两颗蛋去河里埋。而且敏感的温柔先生这回不再给臭脸先生面子,他自己去河里埋了蛋。由于这是他们部落第一次有人家一下就拿了两颗蛋,大伙们之后一段时间看着臭脸先生就像是研究一个神奇的生物。爱面子的臭脸先生脸黑得都快成碳了,加上最近他被教训得很惨,之后臭脸先生才终于明白过来,他家的那头伴侣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的啊╮(╯▽╰)╭=====说到番外,之前在留言时有两个一起放过来好了→,→:关于族长取名字的:族长作为这么一群囧萌囧萌的怪物的族长其实也是个囧萌囧萌的怪物,他从以前开始就没什么想象力,所以起名字一直是件很痛苦的事。在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出生那会儿,族长才当上族长没多久,兴头比较足,所以在每回蛋放到河堤孵化时,他都会偷偷数一数一共有多少个小朋友需要名字,然后直到蛋孵化出来的这三个多月,他就每天与他家那位想名字,所以那段时间出生的怪物都有比较靠谱的名字。可是到后来族长家那位烦了,不高兴再每天陪族长想名字了,于是每当族长又要开始抓着他一起想名字时,他就用武力(→,→)让族长没时间提起名字这件事。所以后来出生的小朋友的名字就越来越不靠谱了。等到了肖先生那会儿,连长长这种名字都出现的时候,族长家的那位其实也有些小惭愧,觉得应该重新与族长好好商量名字那回事。可是在知道他家儿子的儿子也就是孙子竟然叫卷卷的时候,族长家的那位又觉得连他孙子都叫这么挫的名字了,别人家的小朋友为毛不能叫!所以到现在族长起名字依旧是那么的鬼斧神工=====继续关于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的:克鲁人想要和对方搭伙时送的不是宠物,是吃的猎物,只不过肖先生没吃掉粮食先生而已。温柔先生当年送了一匹野斑马给臭脸先生,原因是野斑马的皮毛与众不同otz虽然马这种东西真不是一般怪物会送给自己对象的,但是因为温柔先生家的长辈在很早前的部落战争中都领便当了,温柔先生从小就是在他们部落各个家庭里轮流被大人照顾,而臭脸先生从小就牛逼得不得了,又得过阿克又怎样怎样的,那时候他就特可怜温柔先生,特想照顾温柔先生,所以哪怕是收到只小兔子,臭脸先生还是会答应和他一起过日子的。当然后来大家都知道的,臭脸先生他杯具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哪怕只有一次,都不可以做圣母-,-======还有个关于粮食先生的:在肖先生走后,那个篱笆圈里的鹿都渐渐被吃光了,最后只剩下粮食先生一头。粮食先生很早就发觉情况不对,他开始拼了命地拿角拱篱笆想要逃跑,可悲剧的是,粮食先生最近缺钙,篱笆还没拱掉,他的鹿角却掉了。再说弟弟因为一直跟着肖先生,到了春天的时候就想到是不是要带着粮食先生去森林里捉鹿回来养小鹿。不过粮食先生那时候新的角还没长出来,于是这次出去他没有勾回母鹿,倒是给勾来了一头年轻的公鹿。弟弟嘛比较二缺,看他们克鲁人都是雄性就以为两头公的梅花鹿在一起也能生出小鹿,于是他就把那头公鹿带回了家。再然后嘛弟弟当然是等不到小鹿出生了,倒是粮食先生从此走上了搅基的道路╮(╯▽╰)╭以上小番外们大家不到大意地脑补起来!=====43、生一个小蛋既然肖先生和卷先生都已换过皮成年,每次来一发也就变成是件带有繁衍目的的事情了。不过卷先生——就算你是多么渴望能做父亲,这发起圈圈叉叉的次数也太过频繁了吧。肖先生最近真担心他会在下次部落集体去河边埋蛋前生下一排的蛋来。为了到时不要显得那么特殊和丢脸,他已经不只一次的暗示过卷先生那啥的不在繁衍期,他们这样频繁的圈来叉去极易消耗体力,实在有违丛林居住者的生存法则。“怎,怎么会呢,也就偶尔一次而已……”卷先生才不同意肖先生的看法,说这话时,他难为情地拿背对着肖先生,尾巴尖不断在地上点着,不断重复说他们只是“偶尔”才来上一次,根本就不可能消耗多少体能。不过——真的只是偶尔一次么卷先生?刚才你分明就是想扑过来打架的吧,明明昨天也来过一回,前天似乎也有做过,再前天好像也……啊哈哈,如此说来,他们真的很热衷于做这糟糕的事情啊!肖先生翻了个白眼,看着那还在催眠自己只是“偶尔才来一发”的卷先生,觉得这头怪物根本就是头堕落的假正经——板着张脸了不起?有本事连尾巴也一起板住别动啊!肖先生在心里吐槽个没完,卷先生在边上自我催眠个不停。两头怪物各自心理活动了一会儿,就重又摆开架势开打了,之后嘛,当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不过就算卷先生把“偶尔”几乎要与“每天”画上等号,之后很长段时间他们家的头数依然就只有两头。卷先生对此的理解是他们才刚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