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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今年都不打算过去了呢。”“她那边有点事,打电话让我过去处理一下,也就几天的功夫就回来了。”“你这一年可没怎么花心思在公司里,运营还行么?”严柏宗点头:“现在公司除了大的项目有时候需要我跑一趟,大部分电话里说就行了,最多开远程会议,公司的业务小霍他们也都很上手了。”严老太太点点头:“你跟沈訸怎么样?”严柏宗轻描淡写地说:“老样子。”严媛努努嘴,看了祁良秦一眼,祁良秦说:“那大哥帮我给大嫂带个好。”严柏宗“嗯”了一声,当着家里人的面,他是不敢对祁良秦太冷漠的。吃了饭祁良秦进厨房帮春姨刷碗,春姨又让他出去,笑着说:“我看你都要把我的活都抢了去。”祁良秦这人生来就爱厨房,爱做饭,他尤其擅长煲汤。他买过一本广式煲汤食谱,基本上所有的广式煲汤方法他都试过。他有时候还真想把这个厨房给霸占了。他以前看韩剧,剧里面的女主角不仅有才华写的一手好剧本,还有一手好厨艺,靠着各种做菜做汤的手艺征服了一家子人,连恶婆婆都对她另眼相看。他觉得那样的人才是家庭楷模,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他虽然是个男人,也有此宏愿。他想给自己爱的人做饭,每天换着花样他都不会厌烦。能亲手做饭给自己爱的人吃,也是很幸福地一件事啊。从前他每次一个人做了很好的汤或菜,都会一边一个人吃,一边心里这么想着。他的汤很好喝,他做的菜很好吃,只可惜他没有爱的人,自己常常一个人吃不了。不知道严柏宗会不会有一天喝上他煲的汤,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看到严柏宗从外头散步回来。散完步回来的严柏宗就该去洗澡了,这也到了他的重头戏时间。偷内裤。这个重头戏,说起来有些太过重口味,他要趁着严柏宗洗澡的时候,去偷严柏宗的内裤拿来闻。偷闻内裤,这个是老套又狗血却又很刺激的梗,身为不正经的耽美文,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桥段。这个桥段其实很难写,写的太污,腐女就有些接受不了,会显得重口味。可是写的太清新脱俗,那种味道又没有了。就好像是这个桥段里出现的内裤一样,不能是刚洗过的全新的,但又不能是一股腥臊味太重口,那味道若有似无,痕迹若隐似现的,才最勾人。也幸好只是偷闻个内裤而已,要是再让他一边偷闻一边打飞机,那他可真要臊死了。说起来这也是他喜欢的原因,虽然这篇文不正经,但到底还是正常的耽美文,主打的还是感情戏,不至于动不动就啪啪啪,情戏上带感又克制。什么都是过有不足,rou是这样,清水也是这样,都不如半遮半掩刚刚好。但这一次其实算不上撩,因为按照剧情来看,祁良秦做出这个举动完全是情难自己,既然是偷闻,那就是偷偷去的,并没有想叫严柏宗看见。但是里说,严柏宗还是看见了。在洗澡的严柏宗察觉有人进来,他推开一条缝,看到了靠在墙角抓着他内裤深吸的祁良秦。这一段写的非常带感,语言虽然朴素,但是这情节已经足够抓人。这对祁良秦来说很有难度,他很怕自己完成的不好。喜欢上一个人之后,廉耻心就会变得更重,更在意对方看待自己的目光。他其实不想让严柏宗厌恶。他偷偷地出了厨房,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回头看了看春姨,趁着她不注意,偷偷溜到了严柏宗那边的房间,走过不算长的走廊,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洗手间的洗衣篮里,搭着严柏宗脱下来的衣服,毛玻璃背后便是一个模糊的高大身躯,水声哗哗啦啦传出来。祁良秦快速地翻了翻洗衣篮,从里头找到了严柏宗的内裤。他只是抓在手里,就已经满脸通红。那内裤是纯棉的,抓在手里质地柔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几乎敏锐地发现浴室的毛玻璃门被拉开了一点。他有些激动地把内裤放到自己鼻息之间,用力吸了一口,脸色已经是通红通红。他根本没心思去闻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全身都被羞耻占据,脑袋充血,几乎没有了知觉,他只知道严柏宗在看着他,看着他如此yin迷的一幕。激动到了顶点的时候,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羞耻,他是麻木的,麻木地吸着气,手将内裤攥的死紧。大概就是这样了吧,他这么想着,转身便朝外头跑。水汽中的严柏宗将浴室的门拉上,跑出去的祁良秦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抓着那条内裤,他竟然忘了放回去。但是他没有勇气放回去,他抓着那条内裤跑进房间里,将房门合上。在极度的紧张和激动过后,好像理智和廉耻都已经崩溃,他的欲望从身体里喷发,他攥着手里的内裤,他没有办法抵抗它的诱惑。一条刚刚从严柏宗身上脱下来的内裤,或许还残留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气味。可他要做什么呢。原里写的剧情他都已经完成了,现在的他是自由的,他没有必要要去做那些猥琐又疯狂的事。他如今谁都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没有任何理由来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心里的蠢蠢欲动完全发自于他自己,他无可抵赖。祁良秦眼睛一闭,便将内裤举了起来,他的手有些颤抖,心里在想他在做什么,他脸红的能滴血,可这身体似乎不属于他自己。严柏宗的内裤非常干净,他是每天都换洗的人,只有极其轻微的腥臊味,他甚至都怀疑这一点味道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可这足够叫他兴奋,他都有些发抖,激动的叫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一推。祁良秦背靠着门,房门推开的时候他踉跄着往前一栽踉跄了几句,他惊骇地回头,就看见裹着浴袍的严柏宗,头发还滴着水,目光紧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祁良秦整个身体僵住,他猛地扔掉了手里的内裤,严柏宗朝他走,他就一直往后退,但是他退无可退,最后就退到了床边。严柏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声音冰冷阴沉:“我对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祁良秦脸色通红,惊惧地看着严柏宗:“我……我……不是我想这样的,我不是……我……”他满心羞愧,再不能坦荡地说自己被逼无奈。严柏宗的脸近在咫尺,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高大的身躯形成的阴影如山峦压迫着他:“再叫我发现你做这种事,我立即将你撵出这个家,你不要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