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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守着我了,出去找青青吧。”“我媳妇都病成这样了,我还出去找女人,我还是不是人了。”“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以后不准喊我媳妇,我不是你媳妇,让青青听见,扒了你的皮。”“唉,”严松伟叹了一口气:“你别说,我还真怕她。我觉得她好像没有以前温柔了。”“青青算是很温柔的女孩子了,”祁良秦说:“女人要是对你凶,肯定是你惹她不高兴了。”“她把我管的太严了,比我妈还严,三天两头地要查岗。我都在想,以后跟她结了婚该怎么办。”祁良秦隐隐约约替谭青青感到悲哀。但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能懂那种爱一个人,但心里不踏实,所以想要完全将对方霸占和掌控的心情。明明大家都知道逼得太紧会反受其害,但身陷爱情中的我们,总是智商掉线。爱情本来就是盲目又愚蠢的啊,本就和理智背道而驰。“其实我跟你讲,感情都是这样子的,需要经营,才能长久。你就算换了一个人,也是一样的。”“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我问你,你不是去约炮了么,怎么约到医院来了?”祁良秦讪讪地说:“我没吃过猪rou,总还是见过猪跑啊。”“还挺会避重就轻,那后一条呢,你怎么约进医院里来了?”“谁知道突然不舒服……”“我还以为你遇人不淑,被人欺负了呢。”严松伟说:“以后你得加强锻炼了,以后没事早点起来跟大哥一起去运动吧。”祁良秦心虚:“干嘛和大哥一起……你干嘛呢?”严松伟就笑:“我没那个毅力,只能偶尔锻炼一下。大哥每天几乎雷打不动,你跟他锻炼才有成效。”医院里的日子很是无聊,他虽然醒过来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真和死里逃生没有两样了。严松伟让他少看手机,就把他网上买的一堆书给抱过来了,上到西方名著,下到古代秘谈,严松伟也跟着翻了翻,看到里头讲的那些名人轶事颇为香艳古怪,便问说:“这书里讲的,怎么跟我原来想的不一样。比如清朝篇这里讲到纪晓岚,我印象中他是有名的大才子大好人啊,怎么这里头这么多他和小女孩的事。还有这个郑板桥,居然是个基佬?”祁良秦说:“这书里有些是真的,有些不是真的,看着玩就行,我都是看到感兴趣的,再上网搜一下,看看大家都是什么说法,这里头的话不能都信,有些是歪曲的。”“你怎么买这种书,这是大学教材还是专业推荐书目?”祁良秦摇头:“都不是,我买书的时候看见下头有个书目推荐,觉得有意思,就买了。你怎么一眼就挑中了这本,不如你看这本,高大上。”严松伟接过来一看:“文心雕龙,文言的,我不爱看。”“我初中的时候特别爱看这本书,里头有些语句特别华丽,我常摘抄下来写作文的时候用。”严松伟一听就笑了:“摘抄,怎么说的你跟大哥一样,像个学霸,你原来成绩很好么,那怎么只上了中专呢?”祁良秦愣了愣,说:“偏科,文科特别好,理科很差,都不及格。”这倒是真的,他虽然是理科生,但理科特别差,也是很荒唐。“那你跟我一样,我们家只有大哥理科牛逼,参加奥赛还得了第一名。我跟媛媛都是理科差的不行。不过大哥文科也牛,他高中的时候摘抄的小本子,足有这么厚,”严松伟伸手比划。祁良秦吃惊又好奇地问:“我还以为大哥是那种天才少年呢,不用怎么学都会。”“他理科真是有天分,很少见他成套地做练习题,但考试一考一个准,不过他文科原来也不是很好,高中的时候下了苦力,他是特别有毅力又能吃苦的人,下功夫学了两年,文科成绩嗖嗖地往上蹿,不服都不行,后来他就是文理兼备,德智体全面发展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别人比你聪明,就怕别人比你聪明还比你努力,真是逼死人了。我和媛媛简直都是在大哥的阴影底下长大的,幸好大哥嘴皮子不行,不如我和媛媛能说会道,不然这家里哪还有人能看得见我们俩笨蛋。”祁良秦听了却有些羞愧,严松伟和严媛学历都是杠杠的,说笨不过是跟天才少年严柏宗相比罢了,要甩他几条街还是很容易的事。“大哥的小本子,我能看么?”“你要看?”严松伟说:“不知道他还留着没有,回去给你找找。”结果第二天来的时候,严松伟就叫司机送了个手提袋过来,里头装的正是严柏宗的笔记本。总共三本,都已经有些旧了,黑色的封皮边缘已经有些起皮,他挑了最薄的一本打开,入眼便看到了严柏宗的字。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严柏宗的字,那么俊逸,好看,人说字如其人,果真不假。他觉得光是看字,就知道这是个周正好看的男人。爱的魔力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将所有和那个人有关的事物都抹上一层神圣光彩。祁良秦看着那一行行刚正又不乏俊逸的字体,觉得看这样的摘抄本,即便摘抄的是枯涩文言,也是一种享受。他想象许多年前,还是高中生的严柏宗穿着白衬衫的模样,或许俊秀中带着点青涩,像里的柏原崇。严柏宗这一去美国就是一周时间。祁良秦回到家之后的第二天,他才回来。但是祁良秦发现严柏宗对他的态度变了,既说不上冷漠,但也绝对不是热情,就是淡淡的,回来也没来看他一眼。按理说严柏宗这样的男人,碍于面子总是会过来看一眼的。祁良秦躺在床上,看着对面。一连几天的阴雨过后,天色终于放晴,但小花园里一片破败景象,严家请来的园艺师傅正在清理修剪。严松伟在那里和师傅说着什么,不一会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鲜花,敲了敲窗户。他爬起来将窗户完全推开,跪在床上接过来严松伟递过来的鲜花。严松伟献殷勤一般:“刚开的。”一场大风雨,也就只有这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存活下来,如今见着阳光,便争先恐后地开了。那花式常见的花,但祁良秦叫不上名字,他拿着那束花,说:“要插在花瓶里么,你不是说不适合。”“在咱们自己房里,妈又看不见,没人说你。是花不就行了。”祁良秦很高兴的样子,插在了花瓶里,又下床去洗手间接了水。严松伟趴在窗户口上说:“今天天气这么好,又暖和,你也别老在床上躺着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祁良秦看见严柏宗进了小花园,顿时一股羞涩上来,点点头:“那我穿上衣服。”“裹着睡袍就行了,在自己家,别太拘束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