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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还是mbda系列的,这表得十几万吧?”祁良秦差点被这数字吓晕过去,他以为最多也就一两万也就顶天了,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说过nomos这个牌子啊:“我家里人送的,真有那么贵么?”“反正我去年看的时候,好像有十多万,这一款算nomos出的最贵的了,我让我爸给我买,我爸不肯,最后送了我一个美度的,不过没这个好看。腕表里头,虽然贵的很多,但看外表,我还是最爱dw和nomos的,不过dw有点山寨nomos的意思。你什么人,送你这么贵的表?”孙润见他来去都是车接车送,车虽然不是顶级豪车,但这气派却不是一般大学生会有的,今天看到他这表,就知道祁良秦非富即贵。但是他觉得祁良秦身上没有富二代的骄奢气,反而很谦卑,实在是很难得。祁良秦本来戴着这表坦坦荡荡,自从听孙润说这表值钱之后,就多了几分心虚。他觉得这表算是很贵重的物件了,即便是豪门严家,那也不是随便丢来丢去的物件。这么贵的表严柏宗给了他,他就有些心虚,所以回到家就藏到袖子里头,不敢轻易露出来。不过别人瞒得住,严松伟却瞒不住。他摘了放在桌子上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严松伟拿着那只表看:“你新买的?”“不是,”祁良秦心虚地说:“你看着眼熟么?”结果严松伟说:“是有些眼熟,大哥给你的么?”……祁良秦老老实实地点头:“嗯,他说他以前的旧表,扔着怪可惜的,随手就给我了……说是就当给我开学的礼物。”“你想要手表,我多的是,要他的干嘛。”“那我要还回去么……”“算了,都给你了,就戴着吧,也是块好表。”严松伟拿着那表又看了看:“当初我们家还没这么富裕,我妈对我们的零花钱管控的也严,大哥当时有这块表的时候,我羡慕了好长时间。我记得这表后面刻了字呢……你看。”祁良秦凑过去看,果然看见那表的背面,刻着很小的几个字,是严柏宗三个字的首字母,ybz。他身上就倏地像是过了一层电,脸都热了,心里更热。他不知道这表上还有严柏宗的名字。他又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说什么。严松伟还给他,说:“那时候就流行在表上手机上刻名字,哈哈哈,现在看真是有点土……不过大哥倒是比我细心,你开学了,我都没想过要送你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没什么想要的,都有了。”“你不会开车,不然送你一辆。”祁良秦吃惊地说:“这么大方。”“你还在上大学,不用开很好的车吧?”祁良秦摇头:“我这人四肢不协调,大概是学不会开车的。”“那你就努力以后找一个会开车的男朋友,”严松伟笑着说:“当你的专职司机。”祁良秦把那手表戴上,严松伟的眼睛看着他的手腕,说:“挺适合你,本来以为适合大哥的,未必适合你。”看得出来祁良秦是真的很喜欢那块表,看的时候眼里都冒着光。严松伟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祁良秦已经把那块表给收起来了。祁良秦觉得那块表本来就有点贵,让他心虚,现在发现那表上还刻着严柏宗的名字,就更心虚了。他想自己在家还是不要戴了,出门再戴。“你又在写那个文案?”“嗯,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没有以前写的多了,给我发稿子那个人说我上周没按时完成任务,这周给我发的稿子少了一半。”严松伟伸了个懒腰,说:“你看我是不是长胖了?”祁良秦回头看,就看见严松伟掀起t恤,露着肚子给他看。“好像还有两块腹肌。”祁良秦盯着说。严松伟放下t恤:“你原来不是不好意思盯着我看么,怎么现在变了,也不会害羞了?”祁良秦听了愣了一下,说:“因为我知道我越害羞你越逗我。”不过祁良秦自己也疑惑,好像是这样的,他不像以前那么有“男男之大防”了。以前他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高高白白瘦瘦的帅哥,就会心跳加速,活脱脱一个小花痴。他虽然对严松伟没兴趣,但是在他心里,严松伟也是个优秀的男人,严松伟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也会心跳加速,不敢看。好像是有一种潜意识,觉得自己和男人就像是普通女人和男人一样,他是个基佬,就该回避男人的身体。但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再看严松伟的身体,除非是看特殊部位,那可能有点尴尬窘迫,只是看腹肌胸肌,看上半身,他都坦荡了许多。好像严松伟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男人之于女人的那种男人了。他的男人是严柏宗,除此之外,好像都差不多,反正都不如严柏宗男人,身材比不上他,气质比不上他,脸蛋比不上他,更不用说能力……包括各种能力……祁良秦朝对面看,看到对面还是黑漆漆的。严柏宗说今天可能回来的很晚,所以他也不着急去客房,坐在这里码字。一滴雨落到了窗户上,然后顺着窗户滑落下来。祁良秦刚说了一句“下雨了”,那雨滴就争先恐后地打在玻璃上,真的下雨了。热了那么多天,总算下了一场雨。外头似乎是春姨的声音,喊道:“下雨啦,下雨啦。”他将窗户推开,就看到春姨在急着收她晾晒的豆干。外头起了风,但是不大,那雨水落地之后,逼的热气上涌,风里面便夹杂着淡淡的土腥味和青草味。祁良秦看到对面的房间,说道:“大哥那边开着纱窗呢。”他说完就赶紧跑出去了。不一会严松伟就看见祁良秦到了对面房间里,忙着关玻璃窗。他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对面一下子暗了下来,是祁良秦关了灯,他便伸手将这边的窗户也关上了。雨越来越大,窗户上很快模糊一片,他低下头,看到那只手表放在笔记本后面的一个盒子里。祁良秦站在客厅的落地窗那跟春姨说话。春姨晾晒的豆干被淋湿了不少,正蹲在那里挑拣。祁良秦帮她把豆干倒进袋子里,看了看外头越来越大的雨,说:“也不知道媛媛带伞了没有。”春姨笑着说:“她没带伞的话,赵浩肯定会送她的。”“老太太也还没回来呢,我还是出去看看吧。”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到门口拿了一把伞,便出来了。他是担心严柏宗没带伞。严家的车库在靠左一侧,从车库到廊下那段距离没有遮挡物,跑过来也都肯定要淋雨的。虽然不过几十米远,也淋不了多少,但谁叫他正在热恋中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