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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气冷了,应该置办秋天的衣服了,虽然她去年买的衣服有些还没穿过。“给你也多买几身。”老太太财大气粗。祈良秦其实是个有些虚荣心的人,但是他觉得穿衣服,只要好看暖和就好,并不追求奢侈品,花太多钱在衣服上,其实很不划算。相较于衣服,他更愿意买一双好鞋子。老太太去试衣服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给严柏宗发信息。他和严柏宗你一言我一语,聊的热火朝天。在这一点上,祈良秦特别有成就感。其实严柏宗以前很少发信息,他都是直接打电话,人生发过的信息屈指可数。就是和他在一起之后,严柏宗发的信息数量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最重要的是,严柏宗一开始发信息的时候以言简意赅为主,信息都非常简短,还很爱嗯,好,知道了,超过三个字的都很少,跟他平时一样给人话不多的感觉。可是如今跟他聊天,已经会偶尔说一两句玩笑话了。老太太每换一件衣服,都要问问他的意见,他回答完了就继续低头看手机,手指头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老太太一边照镜子一边说:“你也去试两件,逛街不满载而归,我就觉得亏。”“我不要,我的衣服都还穿不完呢。”祈良秦想早点回去,他如果再试衣服,又不知道会逛多久。老太太是个略有一点强势的女人,他买的衣服不光要自己喜欢,还得入得了老太太的眼,可是老太太很挑剔,经常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现在就回去,有点早。”老太太说。“我有点功课要看,”祈良秦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要先预习一遍。”老太太是真心希望他多学点文化的,闻言立即打道回府了。到了家,祈良秦将老太太买的衣服送上楼,自己就赶紧跑下来了。客厅里没有人,春姨去买菜了,严松伟不在家,严媛也不在,这都是严柏宗跟他说的。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到严柏宗的房间去。他怕老太太发现。这么犹豫着的时候,却听到了老太太下楼的脚步声。他赶紧跑到严松伟的房间,半掩着门听了一会,却不知道老太太去了哪里,是不是在客厅里坐着。他只好关上门,心脏扑通扑通,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情。刺激,忐忑,兴奋又不安。祈良秦也没闲着,跑去洗了个澡,特地洗了洗私密部位,整个人都洗的香喷喷的。他光溜溜湿漉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他饿了,很想吃。他是真的很想吃,无法压抑的汹涌欲望。洗完了澡之后他就坐在书桌前,趴在那里等天黑。他明明可以拉开窗帘,他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对面的严柏宗。可是他却故意拉着窗帘,不肯看严柏宗。好像他是想憋着一股劲,吊着自己的胃口。严松伟在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他以为这顿饭他会继续被强制性地喂狗粮,所以脸色不大好看。但是坐在餐桌旁他却发现并不是这样。祈良秦和严柏宗竟然看起来有几分生分。祈良秦好像在故意回避严柏宗,严柏宗似乎也特别规矩。严松伟觉得肯定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可能出现矛盾了。这叫他心情好了不少。即便这只是一个小摩擦,床头吵架床尾和,可这也至少证明他大哥和祈良秦也都只是普通人,他们的爱情,也和寻常的爱情没有两样。大概是想故意怼一下祈良秦,也可能是心生怜意,回房以后他对祈良秦说:“我怎么看你蔫了,中午的时候不还是两眼放光么,怎么,吵架了?”祈良秦摇头,努力压抑自己的激动:“没有啊。”严松伟吹着口哨躺在床上,催促说:“还磨蹭什么,还不赶紧飞到我大哥房间去?”祈良秦红着脸说:“我在这里打扰到你了么,那我去客房了。”他说着就抱着电脑出去了,到了客房他放下电脑,就开始在房间里蹦蹦跳跳。一想起来他就激动,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感受过严柏宗的体温,没有闻过他的气味了。他很想念这些东西,想的心里又热又酸。严柏宗,严柏宗。他要疯狂抒发他的爱意和思念,叫严柏宗感受到他炙热的爱。他一直在房间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正打算出去看看春姨她们睡了没有,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祈良秦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打开门,还没看见对方是谁,就被搂在了怀里。接着便是披天盖地的吻。他头一次看到严柏宗如此浓烈急切。“我身上要着火了,”严柏宗说。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口水流到了他的下巴上,又被严柏宗舔去。口水竟也是这么香甜的东西。祈良秦身魂俱醉,说:“我好想你。”“我也想你。”严柏宗说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接抱着他走到床边便倒了下去。两个人在床上拥吻,祈良秦翻滚着骑到了严柏宗身上,喘息替问说:“什么东西这么大,硌到我了。”严柏宗闻言眼睛里冒火,抓替祈良秦的手就摸到自己的胯下:“你解开看看。”祈良秦立即扯开了严柏宗的裤子。那粗壮茎杆火热,坚硬,是他见过的最雄壮威武的战士。这个又粗又长又硬的rou茎有一天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它饱满的guitou会开疆拓土,征服他,也滋润他,浇灌他。他会因为被征服的满足感哭泣和尖叫,任凭它有情又无情地cao干。只想到这一点,祈良秦就目眩神迷。这是他的男人,这是以后只属于他的火热yinjing。这是严柏宗的,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是严柏宗。这个念头比任何部位都更能刺激他。祈良秦痴迷的神色极大的勾引了严柏宗,他摸着祈良秦的头,问:“就这么喜欢我的jiba?”jiba,这个粗俗的有点难听的称呼,祈良秦原来并不喜欢。但是这个词从一向严谨克制的严柏宗嘴里说出来,他激动的浑身发麻。这个词在此刻显得那么男人,粗鲁。这是直男对对这个器官的称呼,直白又狂放。祈良秦脖子都红了,说:“我要舔一辈子,你只能给我吃,以后它只是我的……”严柏宗忽然翻身压住他,将他翻转过身体开,一手扒掉了他的裤子,抓着那两团臀rou就揉了几把。力道太大,臂rou红了一片,他把硬的跟烙铁似的粗长贴到臂缝上用力摩擦。祈良秦激动的喊了出来,严柏宗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祈良秦的硬挺摩擦着床单,极大的刺激是他无法承受的,严柏宗的手突然摸向他的胸口,又硬又大的rutou被他捏在手里,祈良秦抖了几下,射了。“这么快?”严柏宗喘息着问,guitou摩擦过褶皱,留下水湿的印迹。祈良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