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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抵挡不了。”温如故冷冷地看着宁琛道:“所以,我更不可能把它交给你这么个滥杀无辜的东西!”“哈哈哈,温如故,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万剑门门主的位子其实更适合你来坐!”宁琛哈哈一笑,随即突然之间将纯戮出鞘,以风雷之势朝着温如故攻去!温如故眼睛一眯,他与这魔头敌对数十年,早就摸清他的攻击套路,加上一直戒备有佳,防御得也算是滴水不漏。他目前要做的,便是拿着天门之匙全身而退。这一点,温如故自认还能够做到……“嘭——!”激荡的剑气与真气将浅溪之中的水激得炸起,细细密密的水珠溅落到了温如故与宁琛的身上。嘀嗒……一击之后,两人都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自温如故的嘴角缓缓蜿蜒而下一抹猩红。宁琛勾了勾嘴角,目光闪烁地看着对方。“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温如故攥紧了拳头。“这个庭院的所有物品都抹了东西,”宁琛笑道。温如故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裁剪的新竹划伤的手背,俄而才道:“倒是我大意了。”宁琛上前,用纯戮剑尖轻轻地抵住温如故修长光洁的脖颈处。“这些天我总是无法安眠,”宁琛目光晦暗,纯戮剑上的寒芒一闪,随着剑主的心绪而迸发出凛冽的煞气。直到温如故的脖子被纯戮剑尖压迫得开始破皮流血,宁琛才将纯戮剑缓缓地往下移,力道掌握得无比精准,一路顺势在温如故的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我读取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宁琛不屑地笑了笑,仿佛看到什么令他无比恶心厌恶的东西:“温如故,不得不说,如若不是我从中破坏,这个身体的我怕是真的会被你养成……一条狗了!”温如故浑身一震,目光中腾然燃烧起一抹憎恨的火焰来。宁琛与他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心脏部位突然前所未有的急促地跳动起来。而后,他看着温如故牵起一抹极有深意的笑容。“你憎恨什么?憎恨我抢了我自己的身体?温如故……说起来,你怕是不知道这个‘宁琛’对你是存了一份何其有趣的心思罢?”宁琛眼眸之中闪动过一抹嘲讽与雀跃,不论直接与间接,眼前的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不论从上辈子还是现在,都一直是阻挡他宁琛大业上最沉重的一颗绊脚石。这个男人,修为上其实并不能与自己并肩,但之所以能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因为对方有一颗无论如何都无法摧毁的、无比坚强顽固的心。除了杀死对方,宁琛现在更想一点一点的折磨对方的精神。这仿佛是比得到天门秘宝还要令他兴奋的事情,宁琛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等不及看到对方被打击的心神皆碎的表情了。点住对方的风池xue,纯戮剑芒一闪,于寂静的庭院之中只听一声清晰的裂帛声,温如故身上的衣服被纯戮剑气一剑震得碎裂开来。“不必如此羞辱我。”温如故的神色没有多余的波动,只是道:“难道这比门主你夺取天门秘宝还要重要吗?”宁琛的眼眸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羞辱?”宁琛重复了一遍,然后用剑指着对方的左胸口。破碎的衣料后隐隐露出一个血红的印痕,宁琛顺势将那碍眼的衣料挑开,那道已经缩小成为一点的剑痕就这样暴露在了宁琛眼前。而经过轮回果的洗礼,温如故并不知道什么缘由,那道伤口却没有随着时间淡化,转而化作了一朵鲜艳血莲,驻留到了温如故的心口位置。但显然宁琛却是知晓其中由来的——“轮回果?”宁琛瞳孔一缩,执着纯戮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一颤,随即十分意外的,纯戮剑嘭得一声,因为宁琛松动的手劲而‘叮铛’一声坠落在地。“原来如此……”宁琛眯起眼,身体内的真气开始不自控的絮乱起来。冷汗瞬间将他的背浸透,宁琛不动声色地攥起拳头,依然保持着冰冷嘲讽的笑意道:“所以你的内力才得以恢复。”“要杀便杀,何必废话。”温如故皱了皱眉,隐约觉得宁琛此刻的状态非常诡异。“温如故,若我再这么刺你一剑,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宁琛低低地笑了:“可惜,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作者有话要说: 细节修改☆、穿心之痛宁琛绕到温如故身后,因为身体无法动弹,加上视线所困,温如故看不到对方想要做什么。被这未知所挟制,温如故只觉得自己背上的寒毛皆立。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宁琛突然伸出双手,扣住温如故的腰,将自己与温如故之间的距离直接拉至为零。一股温软湿热的气息打在温如故的耳后,宁琛轻轻笑了一下,而后道:“你知不知道,你一心想要护着的人,其实对你存在着怎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温如故隐忍住怒火,回道:“宁琛不是你,他是个温和懂事的好孩子,与我关系亲近,从未生过分毫间隙隔阂。”“孩子?”宁琛停滞了半晌,才忍耐不住地笑道:“温如故,你当真……完完全全的将你口中的宁琛与我完全独立起来了吗?你真的……从没有一刻,想要连同宁琛一起,将我彻彻底底杀死吗?”“……”温如故声音干涩地道:“我想过,但,他的确跟你不一样,他与你有着不一样的灵魂!宁琛他是干净的。”“干净?”宁琛扯出一抹冰冷至极的讽笑,随即双手猛地用力,将温如故带入自己的怀中,微微倾身,低头一口咬住温如故的脖颈!温如故浑身一震,怒火与杀意在他眸中流淌。“我说了,你要杀便杀!何必多此一举羞辱我!这又何尝不是在羞辱你自己!”“呵……”宁琛轻轻撤离对方光洁修长的脖颈,用牙齿与舌尖在对方的后颈项处流连忘返地啃噬吮吸着。“羞辱?但非常可惜……”宁琛一边将自己的缓缓地说道,一边将自己扣住温如故腰际的双手分离,一只沿着对方的胸膛游走,而另一只,则一路往下,最后径直在对方的臀部附近停了下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逃离欲袭上了温如故的大脑,于是他喝道:“你究竟想做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