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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时,三勾玉的写轮眼显现出了三刃手里剑的形状,而且花纹居然在慢慢地流动着……呃,这是数码宝贝里的终极进化?天上的乌云开始快速地流动着,风一吹,乌云被吹散地更快,而横亘在天空的月亮居然成了一轮血月,本披上一层银辉的海面此时如被血染透,极其瘆人。情况有些不太对,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如同受难的耶稣,而面前站着的是同样面无表情的宇智波鼬。这是幻术吧,我在书上看到过。宇智波鼬的脸在月光照射下如烛火明明灭灭,他的一双写轮眼冷酷地凝视着我,如看渺小的蝼蚁,无半点悲悯。我饶是傻子,看到他手中的刃刀,也知道他想干些什么。这一切不过是幻术,即使在幻境中受到的伤害也不容小觑,也会波及到现实中。这些我在学校发的书上看到过,故而,在宇智波鼬的刃刀就要捅在我身上时,我挣开了十字架的桎梏,空手捏着刃刀的刃口,稍微一用力就把整把刃刀给捏碎了。宇智波鼬并无半点诧异,他垂下眼帘看了下徒留刀柄的刃刀,平静道:“挣脱也没有用,在月读世界内,时间空间都由我来支配,在你注视我的眼睛时,你就已经被我拖进了月读世界。”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刚才骂我愚蠢。现在的我又回到了十字架上,而宇智波鼬手中的刃刀的刀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如小草生长,极为不可思议。“你变成佐助的样子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宇智波鼬举起忍刀,明亮的刀身倒影着他冷冷的面庞。也许是因为我这幅模样,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他可以掌控一切,他并没有迅速地把刀刺下来,仍是在盘问着我。我哪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赶快回去。不过,说多错多,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宇智波鼬拧起了他好看的眉毛,在得不到回答后,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暴躁,他厉声问道:“是团藏派你来的吗?”不是。不过,团藏是谁,他是你的仇人?我再次挣脱了十字架,伸手就挡住了他直直刺下来的刀刃。他面色变得复杂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幻术解开的最关键一点是种术者的精神力,作为超能力者,每日都范围200米人类和动物嘈杂的心声,这些早已经把我的精神意志力锻炼的坚不可摧。况且,我的超能力中就有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是改变人的意志。而月读这种把人拖进一个空间的幻术,对于我来说小儿科了一点。天空晴朗,没有任何的乌云,月亮仍是又大又圆,照得海水白白的,如下了一层白霜。回来了,现在,只剩五十一秒了。“碰。”月光下,冷兵器交接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冷兵器晃动着形成密密麻麻的光网,闪烁着清冷的光芒。我木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一手里剑与宇智波鼬打了起来,是的,打了起来。作为超能力者,我没有跟人打过架,因为我的能力过于强大。只要我没有控制好力道,仅仅是拍个肩膀,就能把人的骨头给拍碎。而现在,在我的超能力还能完全掌控下,我居然跟人打起架,还动起刀子。宇智波鼬退后,他单手迅速地结着我看不懂的印。“火遁豪火球之术。”巨大的火球从他的口中喷出,汹涌地滚动而来,极热的空气爆炸开来,传开的热度让我觉得自己的头皮都似是被焚烧。海面失去了平静,像是飓风在上面卷动,吸起了海水,海水如螺旋状升腾而起源源不断地飞往了海岸,与火球相撞,强制地压住了火球,硝烟与火花被吹散开。一直平静着的鼬面色难看,他愕然地看着对面有着他弟弟模样的人,海水静止停留在那人的面前。从开始到现在,鼬就察觉到,那个人似是对忍术并不精通。可其,却轻而易举地挣脱月读世界,甚至,调动了海水。不,有没有一种可能,对面的人不用结印就能使用忍术。鼬只觉得有股寒意流窜身体,他不害怕对方,只是对方的用意他始终猜测不透,却又不对他做任何事情,这种莫名的态度才显得可怖。“你到底是谁?”对面的人仍保持着一直的平静神情,平静地看着他。在这种沉寂的氛围下,鼬有些焦灼,藏在衣袍下的手紧了又紧。“我谁也不是。”潮湿的带着腥味的海风吹来,停滞在空中的海水飞快地退了回去,月亮把沙滩照的如下一层白霜,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像是从来没有人存在那。南贺神社以往,在我想要清净一下时,我通常会把自己瞬间移动到了宇宙的某一处或者深海里。而来到忍者世界后,木叶村的人并不算多,再加上部分忍者习惯于隐藏心事,所以我脑中收取到的旁人的心音不算嘈杂。如今,我选择清净的方式就是到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吹吹风,眺望周围的环境,当然,如果这里仅剩我一个人就再好不过了。我觑了眼旁边半躺在石板上的奈良鹿丸,他双手枕在脑后,像是没睡醒一样耷拉着双眼皮望着天空,整个人甚是悠闲。我收回了视线,重现往远方望去。平心而说,我并不讨厌奈良鹿丸,比起忍者学校其他的孩子,奈良鹿丸成熟的可怕,而且还不烦人,就连心理活动也不频繁。这个地方不单单是我经常呆,奈良鹿丸也经常在这里,他的原话为在这个地方看云视野好。自然,我也不可能让他离开,再加上奈良鹿丸很安静,不会吵吵闹闹,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互不干涉。所以,我并不排斥与奈良鹿丸呆在这个地方。“佐助……”我:……我才刚刚夸你很安静,鹿丸同学,你能再坚持就一点吗?鹿丸像个小老头一样叹了口气,他慢悠悠地说:“说起来,你到底又怎么惹到鸣人了?”我朝着他偏转的视线望去,就看到了鸣人藏在水塔后面,探出了那个金色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朝这边看来。见到我看过去,他又立即缩回了脑袋。我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淡淡道:“没什么。”确实是没什么,那天晚上,我只不过是因为受到了点小惊吓瞬移到了某个地方。在技能冷却时间三分钟过后,我又瞬移回到了一乐拉面。当然,那个身体做巢养虫的家伙已经不见了,而鸣人也不见了,只有一乐拉面的老板冲着我呵呵笑。听一乐拉面的老板说,鸣人气鼓鼓地把我那碗酱油拉面也吃完了,然后就气鼓鼓地跑了。从那以后,鸣人依旧当我是他的劲敌死对头,不过,他开始时不时地就跟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