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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双手服从说道:“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是是是。”最后,他还嘟囔一句,要是碰见佐助你不得死缠着把他带回来。不好意思,鸣人真的遇见我,也没能力将我带回来。鸣人见到地上的那束白百合,他怔住,手掌不自觉发力将白菊花攥紧,随后动静极大地观看四周,颤声喊道:“佐助,你在这吗,佐助,佐助……”对于鸣人动作幅度极大且神经质寻找佐助的行为,自来也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在想是不是鸣人实在是想把佐助带回去的心太过于急切了,出现了幻觉。真是的,这个小子最近是不是因为训练压力太大了啊。除了风吹拂树叶的飒飒声,没有别物。忽而,鸣人定定地朝我这边望过来——他是能看得我吗?我侧身避开了冲过来的鸣人,他看了看四周,眼神黯然:“我怎么感觉佐助刚刚就在这里呢。”有时候,鸣人的直觉真的准得可怕。自来也叹了口气,他说:“你是不是修行的太累了啊,鸣人。”“没有。”鸣人否认,他转身走出树丛,将手中的一束白菊花放在了地上白百合的旁边,他低声说道,“怎么看,都像是佐助来过,来看照桥桑了。”……离开了月之国,我并不想回田之国太快,我宽大的衣袖还藏着之前在神社找到的卷轴,怎么说,这种东西还是不太想太早给大蛇丸。我选择走着回去,沿途看看别地方的风景,相当于旅行。走累了,见到前方有间团子店,遂在那边坐着准备休息下。那是一间不大的店,没有桌子,只有一张铺着红布的椅子。这个世界很多这种为过路的旅客提供吃的小店,不过一般人不多,所以装潢一般不会太好。我点了份三色丸子,坐在椅子上等着食物端上。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穿着一双忍者男鞋的脚停在我的面前,我遂抬头向上看去。深紫色的衣袍,带着奇怪形状的橘色漩涡面具,仅露出一只暗沉的眼睛。宇智波带土透过橘黄色的漩涡面具,我看到了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张脸一分为二,左半边脸是如沟壑纵横的的伤疤,右半边脸则完好如初。没见过这个人,也不知是谁。在就要透过他的肌rou和丰富血管层面看到白色骨骼时,我移开了视线。男人此时以着夸张做作的语调说:“阿勒,我还以为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小子在这。”即使他的语调尖细浮夸,像是丑角故意逗人取笑,可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神冷冽不善,过于轻视,也过于不屑。男人见我不理他,他也不恼怒,反倒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与我之间隔着大概五十公分的距离。“你啊,是宇智波佐助吧,我在木叶的通缉令上看到过你哦,真意外啊,在这居然看到了鼬前辈的弟弟……”老板娘家将做好的三色丸子端上,打断了那个男人的碎碎念。做好的三色丸子散发着一股麦香的甜腻,我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嚼着,口腔被糯米的甜腻充满,不会太腻,入口即化。我在这边吃着,那个男人也没有再说话,独露在外面的右眼沉沉地看着我,身上散发的气压越发沉迫与冷厉,杀意无意识地蔓开……半响后,男人收起杀意,嗤笑一声:“真能沉得住气,小鬼。”这次,他倒是没有以那种浮夸的语调说着话,声音阴沉沉,声音的质感介于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左右。“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鼬的吗?”实在是太烦人了,对方摆明着冲我来,我咽下丸子,转头,冲着男人摆出了我对镜子练过的嫌弃脸。怎么样,看我这招。男人反应极大地站起来,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独露在外面的眼有些难以言喻,想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切,这招嫌弃脸并没有起什么作用。随后他带着恶意说:“关于宇智波一族死亡的真相呢,这个有兴趣吗?”“不想听。”被连续拒绝了两次,男人的气息徒然变得危险,我眼角的余光觑到了他仅露出的那只眼睛瞬间变成了浓稠的猩红色,黑色的三勾玉在诡异地转动着。三勾玉的写轮眼,除了我、卡卡西,以及鼬外,别的写轮眼。“你的眼睛是怎么来的?”男人嗤笑一声:“现在,倒是有兴趣了吗?宇智波的小鬼。”我继续问:“你是宇智波的人?”“谁知道呢?”男人玩味地说着,他收起了他的写轮眼,看我的眼神说不出嘲讽还是讥笑。我别过头去看他,用透视的能力,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认真地回忆下,自少,这张脸是真的陌生,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愉悦的哼笑声,看着的眼神从轻视转为了玩味,更多的像是在考量着什么。(宇智波佐助,比鼬看起来更有利用价值多了,鼬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读取到男人心里的声音。跟鼬认识,而且,似乎从某个方面跟鼬有交易。“宇智波一族在很多年前只剩下我和鼬。”我说。“站在你面前的我,拥有着写轮眼。”男人以不在意的口吻说着。“卡卡西也有写轮眼。”男人独露在外面的右眼瞳孔阒然缩紧,他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险恶,可很快他又若无其事地收敛过去,声音凉薄:“是吗?我跟那种废物的写轮眼可大不一样。”确定一点,他认识卡卡西,情绪波动太过,还有语气中的厌恶,大概率地,卡卡西有仇。“小鬼,你想知道鼬隐瞒你的事情吗?关于宇智波一族死亡的真相。”“不想。”“哦?”男人有些诧异,“我的眼睛已经证明我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不是吗?”“真相是靠自己去挖掘,而不是听人诉说。”男人被我噎了下,他以着难以言喻的目光久久地凝望着我,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向什么。过了好一会,男人一只手按在他的漩涡面具上,低低笑着,笑声透露此刻他的愉悦,之后他低声喃喃道:“看来,鼬所打的算盘都全赋空了。”“小鬼,呆着大蛇丸那边浪费时间,不如跟着我,我能给予大蛇丸一些他不能教你的东西。”我从没看过这么善变的男人。见我没有理会他,男人也不强求,只是意味深长地说着,“你会后悔的。”后悔?除了在超市搞特价的时候没有仔细考虑过咖啡果冻的克数价格优惠错过了最佳的选择,我就没有后悔过。至少,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透露的神经病说话也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