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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对。而且他的手指还在花xue里,邵健兵又把腿夹住了,偏偏这男人根本没抽出来,就让他夹着自己的手。邵健兵虽然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却本能得感觉到危险,心里还在犹豫,眼珠子乱转,也没松开腿。陆鹰奕倒这会倒是把手指抽出来了,他的手指缓慢离开花xue,花xue里立刻就跟着流出了蜜汁……邵健兵把腿夹得更紧,陆鹰奕在他的床单上蹭了蹭手指:“那你自己研究吧,我是无所谓。”他话一出口,邵健兵就怂了,“陆哥,别介啊,还是得请你帮忙!”难得有学霸帮忙,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校草一个人知道,人在这种重大压力下,这唯一一个身兼解药和知情人的对象,多少给了邵健兵一些安慰。人类最怕孤独,邵健兵不敢想如果自己只有一个人焦虑,整个世界上都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件事,该有多恐怖。他抓抓脑袋,又犹豫了十来秒,终于下了狠心,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张开腿:“来吧。”陆鹰奕就这么看着他,眼神有些犹豫,但是也没迟疑多久,他也下定了决心。他坐上邵健兵的床,把他的大腿膝盖抬起来,让他的大腿屈起:“自己抱着腿吧,抬屁股。”吗哎,这姿势比第一天自己拍花xue还羞耻,邵健兵不敢睁眼,怕视线会让自己更羞耻,他把腿屈起来,用手包住自己的脚腕,双膝向身体两侧尽力打开,这样正好把臀肌立起来,把那私处完全暴露在那人视线里。手机拍照不能静音,有咔嚓的声音,邵健兵虽然看不到陆鹰奕在干嘛,但是听着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反而让他精神一直绷着,陆鹰奕的手指又一次插入xue中,距离上次插入两指都过了快三周,花xue到底长到了多大?陆鹰奕以往是用无名指进入,现在直接插入了食指,反正邵看不到,他浅浅地抽动了一下,邵的花xue外面yinchun又厚褶皱又多,媚rou还外翻出去,好像有人从两侧硬要把花唇拉开,让它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陆鹰奕对这方面的事情懂得少,如果他有幸看过女子名器大全,就知道这是名壶的一种,换作“赵粉”:天然保持艳丽盛开的粉色牡丹,花唇肥厚褶皱极多,花型也不同于其他鲍贝的枣核型,而是近乎菱形,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指,拉扯花唇,让花唇掰开好露出桃源梦乡。就算他没看过,之前也查过一些资料,知道女性外阴少见这么粉嫩,多是棕黄,如果yinchun长一些,或者习惯自渎和性爱的女子,还会带点黑,邵健兵的下体常年穿着裤子,肤色比其他地方浅了两个色号,但是这新增的xiaoxue,又生生比这里的肤色还要浅嫩,像新生婴儿幼嫩的肌肤,白里透粉,颜色动人。也对,这可不是新生的嘛。陆鹰奕动了几下,就能轻易的插入中指,他手指修长,两根中指加起来并不能比他或者邵健兵阳具,但是也有点粗度,邵种马还闭着眼睛,自己拉着自己的脚踝,陆鹰奕又往里探了谈,这xue外松内窄,进个指头就不容易再破,而且摸起来,上次捅破的花膜似乎又长了起来,往里探究就能触到。陆鹰奕这动了一会,花xue已经全部湿濡,褶皱上都是亮闪闪的yin水,摸起来就和普通的水似的,但是在手上干一会,就觉得像一层水蜡,再搓搓手指,带点粘腻。陆鹰奕也不粗暴,就浅浅的两只抽插,不一会,xue口啧啧出声,听着邵健兵的呼吸也乱起来。陆鹰奕的jiba硬起来,但是他没管,说实话,皮带和裤子,都让jiba被裤子憋得生疼,但是他不敢动,只继续玩着邵的花xue。浅插不刺激了,他突然看到花xue上方颤巍巍挺立的红艳蜜豆,大拇指立刻按上去。“唔~”邵健兵发出一声怪叫,似呼非呼,似喘非喘,“你~”忍不住睁开眼睛:“你在干嘛。”不是说好测量吗,为啥乱摸,刚那一下让邵健兵几乎感觉到了一股生物电流,麻溜溜地从花xue爽到了天灵盖,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人慌乱,也让人畏惧。“你有感觉了。”校草总能占据道德优势,他抽出手,湿淋淋的手指展现给邵看:“好多水。”“我cao~”邵健兵急红了眼:“那,那是自然反应,你插我我能不出水吗?”陆鹰奕没回嘴,邵健兵想到刚才自己说了些啥,人整个都僵硬了,耳朵脖颈迅速红起来。陆鹰奕第一次自主解开裤子皮带和扣子,邵健兵慌张了:“你要干嘛?”校草放出已经硬起的性器:“还吃药吗?”第11章初约会邵儿妥帖打野战陆攻激烈邵健兵:“我有句话不知……”陆鹰奕:“别讲!”他算是发现了,自己在陆鹰奕面前真心讨不到好。今天早上已经吃过一次,他倒是想狠下心说不吃,但是花xue变大了,人本能的觉得多来两发解药,心里能安心一些。支支吾吾没拒绝,陆鹰奕就站到了床边,最近koujiao都是坐着的,而且在陆鹰奕的床上,这会儿在自己的领地上,邵健兵第一次感觉有些屈辱,偏偏陆鹰奕手指又摸到了花xue,邵健兵想爬起来换个地方,他的手指还追着插在xue里,不肯拿出来。“我cao,你要干嘛?”邵健兵不乐意了:“你TM还想69?那我不吃了。”被这么说了,陆鹰奕才慢慢抽出手,邵健兵不情不愿地去给陆鹰奕口了出来。十一长假邵健兵给老爸老妈分别打了个电话,没有回家。难得的长假,同学有一半都离开了学校,邵健兵有点发愁,去年十一他有伴,今年出了这样的状况,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反正是不回家,十一长假一周,那这七天药是吃还是不吃……说实话,koujiao习惯了反而没那么介意了,两个人似乎都把这个当成吃药完成,邵健兵是给自己催眠,他看陆鹰奕估计一半是自己服务的挺好,另一半也是乐于助人……陆鹰奕不说,邵健兵也没问,他算了算,从9月7号做梦以来到现在,23天的时间里,大概吃了20次药(包括第一次舔了两口),如果一百次的话也完成了五分之一了。第二天偌大的校园里就剩下了三分之一的学生,去年陆鹰奕是回家的,但是今年,十月一日这天他还在宿舍,邵健兵虽然没有问对方打算,心里还挺高兴,食堂已经关闭,两个人一早起来完成了吃药,一起结伴去附近吃早饭。“怎么样,这家好吃吧?”没有再距离最近的小吃街吃,邵健兵带陆鹰奕多走了两条街,来到一家馄饨生煎店,巷子偏僻人烟稀少,偏偏吃饭的人不少,自然东西是格外的好吃。两个人要了三笼蟹黄生煎两碗馄饨,生煎的酥皮煎的金黄香脆,馅料鲜美汤汁丰富,馄饨拇指大小,紫菜汤清单美味,原本就是南方人,来北方吃得并不多的陆鹰奕,难得在吃完自己的一笼生煎和一碗馄饨后,又多吃了一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