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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水流得比旁人都多,可是因为小泄去了,散了积累,便无法登顶!飞燕楼的楼主皱眉往这边一看,看到三至先是一愣,又看到三至身边两位带半扇面具的客人,心下有了计较。“我还道是谁,果然是时花楼的弟子,怪不得能看出我飞燕楼的调教方法。”楼主声音婉柔,便是带着面具,光看那娇瘦身影,听着这悦耳靡音,就让人有心沉醉。“我飞燕楼的头牌功夫,便是裤子擦一擦,就有小小泄身,只有靠内xue舒爽,内xue又是我家姑娘们的绝招,要恩客泄是不泄,可都是我们姑娘说了算。我飞燕楼的小娘子即使做上4个时辰,只有脱水力竭还发狂想要的,可没有自己高潮了去,让恩客不爽的。”果然,被人看出门道,再回转看那女娘,被手掌手指,或刮或磨,逗弄外阴,yin浪非常,腰肢扭动,额头薄汗,yin水流汤儿了却还只叫着用力。邵健兵握了握拳,无端地觉得那女娘可怜。明明是欢乐之事,她先要练得那一xue好硬功,再被调教的无论如何也攀不上高峰,只生生发浪,求人怜惜,自己女xuesao痒时,可是这可怜模样?众人已经确定飞燕楼这次要大获全胜了,有几位老板,也向飞燕楼老板套起近乎来。但是也有几位大家,依然沉默不语,看着场上形势,并不发表意见。邵健兵心里默默给极乐坊的女娘鼓劲,就被陆鹰奕陆王握住了手,王爷低声说:“莫心焦,场上之人还有后手。”邵健兵再看那女子,也是,她一开始亮出特长手指,却仅仅一插后就放弃,改磨yinchun,显然是留着后手的,王爷比自己冷静。他恍然大悟,放松了下来,却忘了自己一手一直被王爷握住,反而因为情绪紧张,他也紧紧回握过去,还和王爷相视,点头交换眼波。陆王爷洋洋意得,也不提醒他,两人便交叠相握。果然攻擂女娘并无焦躁,反而在听了三至提示之后,开始改变方法。她祭出比别人长一寸的手指,又一次塞入阴xue中,这次不再抚慰外阴,直捣内里,并且做不了几下就微微停止。那躺着的飞燕楼女子恰恰和刚才的情形相反,不再开口浪叫,脸上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全身雪肤绷得紧张,那双玉手与美足也抓紧了欢喜春凳,点蕊樱唇也微微张开,鼻翼忽扇~女子以极慢的频率在xue中叩击,三至倒是看极乐坊女子慢慢叩击摩擦后,似乎就明白了用的技巧,脸上露出赞赏,看王爷和捕头不解,小声解释:“女子内xue实则有两处敏感xue点,只有指盖大小,呈皱襞凸起,一在入口一寸至两寸处,二在女子胞宫口,持续擦之扣之,便能让女子魂魄飞上天!(G点)”王爷听之动心,暗暗记下想要应验在捕头身上,彼时心火高涨,挠了挠邵捕头掌心。邵健兵这才发觉,自己和王爷携手相伴,赶忙要撇下那手去,可是王爷非要与他执个蝶交飞,三至此时更是机灵,早似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目无旁视。邵健兵唯恐自己争执反而引来关注,拉动了几下,便由着王爷去。明着暗着都如愿以偿,陆鹰奕心中大悦,便执着手也不老实,只偷偷地摩擦在他掌心里画着画儿。邵健兵在面具下脸红了又红,待到气急,就狠狠捏几下王爷,王爷才能老实一阵。终于那边比赛到了尾声,极乐坊女娘挑逗许久,飞燕楼守擂此时已经浑身尽粉,有词曰:“闭口咬牙目视顶,鼻音清风提金井。”攻擂女子突然加快了频率,抽插又重又快,春凳上的女娘婢目光涣散,鼻息沉重,腰肢也忍不住扭起来,双足似想攀腰却无所依凭,只见身子抖,屁股颠,昏昏又气喘,叠声的几个“哎呀呀~”之后,长长地嘤咛哼叹,身子歪将了过去……极乐坊的女子总算赢了擂塞,把手指抽出来,托起泄身女子的女xue,让人观看:那女xue而颤抖缩紧,绞出滴滴蜜汁,女娘香汗交流,泪滴儿便似珍珠串……至此,飞燕楼与极乐坊的比斗结束,虽然攻方皆胜,守方同输,一边儿胜一平了手,不过后一场明显更精彩些,人们心里反而有了论道,觉得极乐坊更优些。第十五章这一场比试结束,众人还三三两两议论刚才比赛。陆王爷拉着捕头往边上走了走,琉璃灯盏雪白,但走上几步离开,便能感觉到月光姣姣,两人这才想起来明日正是十五月圆。些微离开人群,邵健兵立刻想要挣脱逸王拉扯,王爷也不恼,攥了许久已经满足,便放开了他。逸王如此识趣,邵健兵不能借机发作,他算是觉察,陆王爷此人深谙厚黑权术,兼之又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人若谦他忍他时,他得寸进尺,待要怒他责他时,他又早早乖觉,让人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抓不到他的由头。两人在月下慢走了几步,一时无语,这床技大会果然让人大开眼界,便看完了,也让人气血上涌。邵健兵自幼守得精关,默念心经,倒还容易些,可是王爷并不想忍耐,有心悦之人在旁,便想要招惹一二。走过几转,离了人群,王爷便掳着捕头,按在树上,埋头在捕头肩上:“我心悦成康,已报得圣上和侯爷知。”这事邵健兵知道,此时重提,他便有些慌张烦乱。王爷又语:“若成康应允,我许你不拘后院,可与我同进同出,成康要做什么,我都允你陪你。”(考虑到时代环境的阶级意识,能这样做就是最放宽了,以后他们反正会一起游历大江南北,一起出海,名义上的从属是社会大环境)邵健兵正要说话,忽闻人声,逸王便拉了捕头躲到树后,只闻珠玉之音,一个女娘在前,另一个女娘在后追随,几转便拉扯了过来。“……jiejie,meimei我真心心悦jiejie……”两个女娘拉拉扯扯,又一个跑了去,一个追了去……邵健兵和王爷均目瞪口呆,原来刚才两人便是场上后来那对攻受擂台的女娘,现在守擂的那个女娘似乎心悦那攻擂的女子,一直缠着对方交好……这一动静,让两人再无法叙那心话,怕再有人打扰,逐又回到聚会地去。场上似乎并无比较,而是北派怡红院准备的助兴节目。上场的是一异域女子,红色头发,皮肤极白,眉骨很高,眼睛深凹了进去,又圆又大,身着纱罗,只遮盖乳尖,露出腰腹,又包裹臀围,但薄薄一层纱罗,rou儿若隐若现,手臂脚腕上带满铃铛,跳起舞来,铃铛还和音乐相合,甚是好听。女子身材高大,不似中原女子婉约,跳起来格外活泼,旋儿打得极好。又上来一黑奴,身高九尺(两米多),肌rou健硕,脸上刺着梅花官烙,此人也是眉凸目凹,表情桀骜,皮肤黝黑如漆,仿若罗刹!让在场女娘们都惊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