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日/NC17]你是一场阴谋
地下走廊很昏暗,两侧壁灯只能够发出微弱的光芒,长时间的电压不足相信很快就能击溃这座临时的基地,这会比任何外部打击都来得致命。即使不去处理,藏匿其中已经不成气候的绝望残党也很快会逃离这里,本应是这样没错。 苗木伸手按住右耳佩戴着的无线耳机,滋滋作响的电流音很是嘈杂,另一端正在不断报告着什么的声音根本听不明白。他沿着潮湿得甚至长出青苔的隔音墙壁一路摸索,始终听不清指示,难免想要叹气。 未来机关本身并非铁板一块,鱼龙混杂的内部毫无疑问容易错漏百出,就连身为干部的苗木自己也不是全然将一切押在未来机关上,更何况他们……希望之峰学园77期毕业生,同时也是经历了那个事件,甚至是参与其中而活下来、最终加入了未来机关的幸存者,他们当然也不会完全信任未来机关对他们做出的安排。 所以这一次外勤任务才会演变成这样吗?苗木关闭无线耳机,又重新开启,试图与深入这处地下安全屋的其他同伴获得联系。然而耳机内部仍是一片混乱的杂音,苗木重重叹了一口气,在心里苦涩地笑了起来。虽说对他们迟早会出现问题的情况早有预料,但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这也并不是他们的问题,会在外勤任务中遭遇突袭,被窝藏在此处的绝望残党抓住,这样的意外会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又怎么能说是他们的问题? 日向君和狛枝君……到底被关押去了哪里,苗木叹息着,再次调整无线耳机接收的频率。 接收到来自狛枝君的SOS信号是正好一个小时前的事情。尽管遭到绝望蹂躏的国家要重建起来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治安自然也远不如以前,可那个狛枝君和日向君都并不是性格软弱的人,在已经经过一次处理的这一带执行外勤任务,原本也根本没有什么危险性。 就是没人想得到还有绝望残党敢于藏匿在这附近,单独两人行动的狛枝君和日向君会被抓住也在所难免;可是苗木依旧对此觉得不可思议。他和在校时期说得上是前辈的那两位并不熟悉,只是曾经听说过77期的“幸运”和身为78期“幸运”的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至于预备学科出身的日向君,他在此以前更是从未听闻。 然而经历过南国小岛上发生在“新世界”程序中的又一次自相残杀事件,苗木见证了全部,哪怕他并不能说是非常了解77期毕业生们的事情,也可以很肯定地说他们身上存在着无可匹敌的强大。 那样的狛枝君和日向君会被抓住,是因为寡不敌众吗?还是说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人物……无论如何,狛枝君在被抓住的情况下只能发送求救信号,一定是碰到了无法轻松解决的危机。总部为此立刻联络了也在这附近的苗木等人,苗木根据那两人身上的GPS定位,很快来到了此处的地下安全屋。 说是安全屋,其实地下的建筑规模远比单纯供人躲藏的安全屋更为复杂,显然是在混乱时期建立起来的某个设施。在与超高校级的绝望们结束战争以后,秩序逐步恢复起来,这一类设施也被大量废弃。也是因此,这里才会成为绝望残党的临时据点,想必狛枝君和日向君就是在这附近探查的时候被发现了。 而在进入地下以后,GPS的定位就失灵了,连通讯线路也变得非常不稳定。设施的废弃导致了这些不便,苗木和其他人在处理了袭击过来的绝望残党后就只能分头去寻找关押着狛枝和日向的房间。虽然姑且询问了被抓住的绝望残党,但绝望残党果然不会轻易就向未来机关的成员妥协,所以苗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运气了。 他沿着墙壁继续摸索,无线耳机突然极其刺耳地“嘶——”了起来,半秒后嘶声又消失了,随即传来的是雾切冷静的声音:“苗木君,听得到吗?” “啊!雾切同学?”苗木立刻伸手按住耳机,“信号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 “嗯,想办法找到了地下基站,但是GPS还是没办法使用,你有找到疑似关押了日向君他们的房间吗?” “抱歉,目前没有看到,这边好像只是一个走廊,中间没有房间。”苗木遗憾地说。 “原来如此,苗木君可以走到尽头看一看。我听另一边的报告说,在一条走廊的最尽头是监控房间,或许你现在就是在那条走廊。” “监控房间?”苗木愣了愣。 “那几个人交代了一些情况,说是监控房间同时也能控制一部分设备,如果日向君他们是被关在监控房间控制的区域内,就可以直接将他们放出来了。”雾切解释道。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立刻过去看看。”苗木回道。 “那么就交给你了,苗木君。”雾切说完,挂断了通话。 苗木松开按住耳机的手,重新扶住墙壁,继续摸索着前进。前方不远处的尽头似乎透过一丝微弱的青色光线,如果就是这一条走廊的话,那只要进入监控房间,即使不能立刻把日向君他们放出来,也应该能找到他们所在的房间。 而事实上,他们的确就被关押在监控房间所能控制的区域里。狛枝凪斗和日向创,未来机关的新晋成员,也是曾经的绝望残党,或许可以这样说。 一个小时前,戴着黑白熊头套的绝望残党分别铐住狛枝和日向的双手,把他们毫不客气地推进房间里。电子控制的大门咔嚓一声落上锁,二人身上的各类道具也被收缴一空,说是山穷水尽也不为过。 监押他们的房间是方形的,本身不大,似乎原本只是一间普通的起居室,床铺、桌椅、照明,该有的物什基本都具备。房间一角还有一间小小的侧门,半透明的磨砂门虚掩着,看上去像是盥洗室。 然而就在入口电子门的上方,一个亮着红色呼吸灯的漆黑摄像头正对着整个房间,方形的起居室在摄像头下可以说是一览无遗。日向还走到盥洗室里看了一眼,果然也有一个摄像头在里面。连盥洗室也要装上摄像头,在这样狭窄的房间里根本是毫无逃脱机会可言。 日向走出盥洗室,看见狛枝正站在摄像头下方,很是认真地端详着那个黑压压的镜头。 他们的手都被铐在身前,如果只是被绳索捆住的话,那还能够想办法解开,手铐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打开的。何况这手铐也是电子制品,控制权自然也在绝望残党手中。而比起日向,狛枝的双手被限制得更过分,因为狛枝的左手是义肢,随时能够拆下来,所以抓住他们的绝望残党把电子手铐干脆铐在了狛枝的小臂上,并调整了手铐的大小和长度,以防止滑脱。 像这样被关起来,无疑是因为二位未来机关成员的一时大意,但起初谁也没想到还会有绝望残党藏匿在这个区域的地下。此前总部曾有队伍过来搜查,返回以后呈交的报告说明的是没有发现任何绝望残党的踪迹,因此狛枝和日向来这里查探废墟的情况,完全没有料到会遭受袭击。 万幸的是两人都没有受伤,只是以这种情况,要逃出去显然很困难。日向坐到床边,低着头假装不经意地扫视了一遍整个房间,没有看到什么可以利用的道具。 他不免感到一丝气馁,目光转动又看向仍在端详摄像头的狛枝,而狛枝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日向君,这种摄像头是可以收录声音的那一类吧?” “诶?”日向怔了一下,不由得也看了几眼摄像头,不怎么确定地回答狛枝,“应该是吧?” “哈,那么就好说了。”狛枝说着,莫名其妙地低声笑了起来。日向诧异地看向狛枝,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狛枝此时的表情。 “正在监控着我和日向君的绝望君,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吧?”狛枝哼笑着,无比自信地说道,“听到的话,就请解开我的手铐吧。” “啊?”日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狛枝,你在说什么,他们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给你解开手铐?” “无缘无故?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狛枝这时才回头瞥了日向一眼,“日向君,即使我告诉你,你恐怕也很难理解,不对,应该说你不会接受吧?虽然对你稍微有点抱歉,但我可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呢。” “什么?你在说什么,你突然变得好奇怪,狛枝……”日向弄不明白狛枝突如其来的古怪态度,心底却毫无来由地浮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我奇怪吗?哈哈哈,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从日向君这里听到这个评价了,还真是怀念呢,”狛枝笑出了声,“不过,在我看来奇怪的人其实是日向君哦?” “你到底在说什么,狛枝,”日向皱起眉,“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得想想办法怎么逃出去。” “逃出去?没有必要逃出去,日向君,”狛枝有些吃力却仍是耸了耸肩膀,“这里就是和毫无价值的你所相称的地方,你就应该待在这里。” “哈?”日向意识到不对,“等等,狛枝,你从刚刚起就——”他没能把话说完,狛枝仿佛不想再理会他似的,把目光又投向闪烁着红色灯光的摄像头,笑声就压抑在喉咙之中,很是低沉。 “来吧,如果听到我的声音,就请把我的手铐解开,并且把门打开让我离开,正深陷绝望当中的你,”狛枝一边说着,一边歪过脑袋,笑容满面,“虽然和未来机关的走狗被关在一起这种充满绝望的体验也不错,但是没办法呢,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一直被关起来。” “狛枝!”日向只来得及惊吓地叫了一声,狛枝头也没回,背对着他长叹一口气。 “你很吵呢,日向君,可以不要妨碍我吗?我和应该被囚禁在这里的你不一样,有着必须去做的事情,想必你也理解不了我的使命。” “什么使命不使命的,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日向站起来,忍不住大声反驳,“你现在简直就像是——” “叛徒,对吗?”狛枝终于又回过头,看向日向,脸上笑意浓郁,眼神却轻蔑至极,“你是想这么说吗?预备学科的日向君,没有任何希望可言,却最终选择了一条和其他预备学科都截然不同的道路,成为了未来机关的一员,你觉得自己加入希望的一方就能够摆脱绝望,变得了不起吗?你以为你算什么,本质没有任何改变的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现在就请闭嘴看着吧。” “你——”日向脸色霎时变得异常难看,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任何回击的话,狛枝却不打算再继续搭理他了,而是转头继续望着摄像头。 “啊啊,都是日向君打扰到我了,但是为什么还不解开手铐呢?是不相信我吗?真是伤脑筋啊……”他说话的声音显得很苦恼,“同为超高校级的绝望,我要怎么才能证明呢?只可惜为了伪装自己加入未来机关,我的左手已经如你所见,被替换成义肢了,不然我也许还能够用那只手来表明身份……” 狛枝低下头,似乎正在冥思苦想。日向感觉汗毛倒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腿肚顿时撞上床沿,身形不稳一下倒在了床铺上。狛枝闻声回头,好似看到了什么而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又展开笑容。 “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地说道,转头重新看向摄像头,“既然这里就有一位现成的未来机关成员,也就是自以为是希望象征的日向君,那么只要对日向君做些什么,比如说强迫日向君和我发生关系什么的,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了呢?” “你在胡说什么!”日向听得头皮发麻,惊得差点跳起来,双手却被桎梏着无法自如地平衡身体,险些再次栽倒。 “我可没有在胡说,只能这么做了吧?”狛枝说着,大大地叹气,“就算是我也不愿意经历这种绝望的事情呢,可是我必须证明我自己……无论如何,还请你多加配合了,日向君。” “怎么可能配合啊!”日向忍无可忍地大叫着,“狛枝,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像这样铐着双手,我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 狛枝话音未落,扣在小臂上的手铐咔哒一声,忽然打开了。 环状的手铐并不沉重,却也有一定的分量。狛枝眨眨眼,低头轻轻挣开手铐,手铐立刻从他的手臂两边滑下去,落在他的手心里。 日向瞬间心跳加速,心脏跳得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一时之间,他和狛枝都没有说话,而摄像头的红色呼吸灯沉默地眨动着,像一只窥视他们二人的眼睛。 狛枝长出一口气,活动起两边手臂,并调整了一下左手的义肢。他抬起头,和日向对上视线,日向咽了咽唾沫,声音干巴巴地说:“狛枝……你只是在开玩笑吧?” “唔,”狛枝歪着头,“这里承认我是开玩笑的话,会显得更戏剧性吗?” “戏剧性……根本就不重要吧!” “哈哈哈,说得也是呢!”狛枝笑出声音,把手铐搭在肩膀上,往日向所在的方向走过去,“那么,日向君,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你、你快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狛枝!”日向惊恐地叫道。 “嗯,虽然我很想顺着你的话这么说,但是很遗憾……”狛枝的膝盖压到日向身旁的床单上,伸出右手抓住日向的肩膀,“日向君,我必须证明我自己,所以现在,请让我和你做吧。” 他垂下头,同时也俯下身体。日向惊慌之下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的义手抓握住,直接抬高越过日向自己的头顶。 “狛、狛枝!”日向吓得不轻,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做这种事情明明对你根本就没有好处吧?!” “唉,日向君,我知道向你解释的话,你也不会理解,不过本来我就没有向你解释的义务,所以不解释也不会怎么样吧?”狛枝说着,不顾日向的挣扎,将日向整个人用力地推到床铺中央,并爬上床,按住日向已被抬高到头顶的双手,然后取下搭在肩上的、本是铐住他自己的手铐,穿过日向的手铐中间直接扣到床头简陋的铁栏杆上。 日向的双手被扣在床头动弹不得,正要叫嚷,狛枝又拽下他的领带,绕过他的脖子牢牢系在他的嘴巴上。 “虽然手铐打开了,但是门还没有打开呢,没办法,只好拜托日向君你牺牲一下了。”狛枝支起身,坐在日向身侧,把日向和他自己的鞋子脱掉,丢在地上,又一颗一颗地解开日向的衬衫扣子,全然不顾日向咬着领带发出含糊却气恼的呜呜声。 日向拼命扭动身体,甚至抬起脚想踹开狛枝,狛枝却干脆按住他的双腿,跨坐到他身上。 “唔,因为手铐的关系没办法脱掉日向君的外套啊……这样的话多少会不太舒服,请忍一忍吧,日向君。”狛枝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把右手手掌贴在日向颤栗着的身体上。 他垂下眼,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画面似的,嘴边挑起一个笑容的弧度,说道:“日向君,是在害怕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对我觉得生气呢?” 日向无法回答,只能瞪着狛枝,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的眼角变得湿润起来,目光很愤怒,口中的领带被止不住的唾液打湿,甚至顺着领带流淌下来,流到日向的下巴和脖颈上。 狛枝回头瞟了一眼电子门正上方的摄像头,红色的灯光正在一明一灭,那或许就是有人在看着的证据。他不由得加深笑容,甚至是笑出声音,笑得弯下腰。 日向用力眨眼,瞪着莫名其妙笑得停不下来的狛枝,胸口控制不住剧烈起伏,浑身上下都在发抖。狛枝是认真的吗?他不住地想着这个问题,狛枝的手掌这时开始轻轻往下滑动。 “日向君,我说,你有和谁做过吗?”狛枝歪过头,若无其事地问道,“啊,忘了日向君没办法回答了,我猜肯定没有吧,毕竟从程序里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忙碌着,加入未来机关以后也根本没有时间和谁交往呢…… “那么日向君有喜欢的人吗?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好感对象?哪怕是日向君这样的预备学科也应该或多或少喜欢过谁吧?不过没有和谁在交往的话,这种问题也无关紧要呢,可是这么想的话还真绝望啊。 “日向君的第一次,会被我拿走。” 日向止不住地发抖。 他很想捂住耳朵,完全不想听狛枝絮絮叨叨着的那些话。为什么狛枝会还是绝望残党,明明已经重新进行过希望更生,而且经历过在贾巴沃克岛上的自相残杀,并平安无事地苏醒过来之后,尽管过程磕磕绊绊,可他和狛枝之间还是成为了朋友,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难道狛枝并没有那样想过吗?一切都只是狛枝的伪装吗? 与其说是绝望,不如说是失望。对这样的现状简直就是失望透顶,狛枝和他,什么也不是。 他闭上眼睛。 狛枝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皮肤,让他颤栗也让他难以控制,碰触之处好似要冒出火花,guntang得惊人。日向忽然毫无来由地感到闭着的眼睑一暖,随后是一阵让他温热的吐息,扫过他的耳畔。 腰间的腰带被抽了出来,狛枝的右手探了进去,握住日向柔软的性器。敏感处直接被触碰的感觉让日向呜咽了一声,腰部也反射性地小小弹跳了一下,狛枝好像低沉地哼笑了起来,手指灵活地揉捏日向的性器。 性器很快就胀大起来,顶端也渗出液体,在狛枝的掌心当中可怜地一抖一抖。日向忍不住想把双腿夹起来,却被狛枝按住。狛枝的手指搔刮过他性器的顶部,又一路延下,或轻或重,偶有章法地随意抚弄着,日向重新睁开眼,眼眶湿润,嘴角被领带勒得发红泛痛,很是辛苦。他只好用舌尖顶着自己的领带,唾液不断分泌出来,让领带变得绵软湿透。 这条领带以后大概都不能用了,本来还挺中意的……日向头脑混乱地想着,胸口闷得发慌,难过的感觉止不住地从喉咙深处返上来,然后他用尽全力地吸了一口气,嘴巴被堵着却还是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性器打湿了狛枝的手心,射出的稠状液体让日向的下腹一片温凉。 狛枝把日向的裤子往下拉到腿上,日向挣扎着却只是让裤子滑得更下去。狛枝按住他,直至他的裤子滑到脚踝,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他刚射出来的jingye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里。 “唔!”日向难受地哼出声音,狛枝像是在催促他放松下来一样,用义肢拍拍他的小腹。 “虽然是我强迫日向君和我发生关系,但我也没有想让日向君在和我做完之后就被送到医院的意思,所以不要绷得太紧,”狛枝说着,把手指探入更深处,“没有润滑剂还真是麻烦啊……日向君要是能再射多一点出来就好了。” 哈?你在胡说什么啊?日向无法张口说话,只能用湿润的双眼瞪向狛枝。分明是狛枝在强迫他做这种事情,而且狛枝自己也在刚刚承认了这件事,却又说莫名其妙的话。 狛枝尽力把手指伸向深处,在日向的肠道之中扩张着。日向也忍耐着不适,同时努力想要把分泌出来的唾液吞咽下肚。 从未被谁进入过的肠道连仅仅一根手指也拼命地吮吸着,jingye所能起到的润滑作用太过有限。狛枝又抽出手指,把食指和中指含进口中,用舌尖缠住又吞到舌下,搅出啧啧的声音,直至唾液把他的手指浸泡出褶皱,湿滑得足够充分才停下来。日向看得脸上发烫,狛枝的嘴角还留着唾液淌过的痕迹,再次把手指插回他的xue口,在入口探寻着。 日向很难理解那种奇怪的感觉。被谁用手指触碰着最为隐秘的部位,下腹火烫,没有实感,而他已经领口敞开,下半身赤裸,狛枝却仅仅只是脱掉了外套,连领口系着的黑色领带都还整整齐齐,领带下端还不时从日向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扫过去,布料轻柔犹如瘙痒,日向没办法不去在意那轻微的触碰。越是想要忽略就越是触感明显,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上冒出来,止不住地顺着脸部线条滑落下来,手腕也被勒得发痛,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觉得好过的。 究竟是要做这种事做到什么时候,可恶…… 日向无法把唾液顺利地吞下去,嘴角痛得感觉要撕裂。他艰涩地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狛枝忽然轻轻地咦了一声。 “日向君,为什么擅自勃起了?”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日向半硬起来的性器,“好奇怪,我还没有找到你的前列腺呢……难道只是这样对待你,你就会产生快感吗?日向君的身体,好像比我想象得还要色情,有点可怕……” 都在想象什么啊,这家伙……是因为那个领带一直晃来晃去的太碍事了好吗?日向恼怒地睁开眼睛,试图用眼神向狛枝表达抗议。狛枝歪着头和他对视了片刻,又似懂非懂地低下头,将嵌在xue口的手指往里送去。 “啊哈,日向君这么盯着我看,是想告诉我应该碰更深处的地方吗?不愧是日向君,这种时候也这么贴心啊。”他半开玩笑地说着,手指试探性地按压里端的肠壁。 说谁在这种时候贴心啊?!日向挣动双手,努力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他挣扎着,被触碰着的身体内部忽然窜出一阵闪电一般的酥麻,惊得他险些叫出声,然而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一个尖锐的音节,除此以外就什么也办不到。 狛枝立刻注意到了他身体倏然强烈的颤抖,整个人都朝着他倾身压了下来,眼睛变得闪闪发亮:“啊,是刚刚的地方吗?有觉得舒服吗,日向君?” 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很高兴的样子……这家伙果然不正常…… 日向头脑发胀,狛枝的手指却变本加厉,不知不觉又挤了一根进去。唾液和jingye的润滑效果还是太有限,然而经过扩张以后,日向的肠道已经开始有些适应,狛枝又继续在深处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把手指抽出来。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把性器解放到外面,并伸手抚摸自己的性器。 “哈……日向君,如果就这么放进去的话,虽然感觉也不错,但你一定会受伤的吧?好遗憾,如果能在更好的环境下和日向君做就好了……” 什么……狛枝刚刚在说什么?日向有些头晕,顶着领带的舌尖酸麻无比,已经没办法动弹。狛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窸窸窣窣着,脸上泛出红晕,手指上下捋动,性器正对着日向的腿根,不时触碰到日向私处细腻的皮肤。日向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虽然不知道狛枝在做什么,却觉得背后发冷,很是可怕。狛枝按住他,把他的腿拉开,笑出声音。 “不行哦,日向君……抱歉呢,我只能先这样射一次,如果就这么把积攒了很多的这个……这样插到日向君的身体里,绝对会觉得受不了的,哈哈哈,”他喘息着,一边说话一边笑着,把脑袋低下来,“日向君……总感觉,真的进去的话,会发生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意思?狛枝好像怪怪的……日向眩晕地想着,狛枝闷哼一声,捋动着的性器终于射出jingye,射在了日向的腿间。狛枝这时呼出一口气,伸长手臂去够日向嘴边的领带,把领带解了下来。 日向在领带被解开以后立刻大口喘气,想要把舌尖缩回去,狛枝却忽然压了过来,一下吻住他的嘴唇。 本就已经发麻的舌尖被卷住,触感怪异地在口腔中纠缠,日向难受地皱起眉,呜咽着,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向下流淌。狛枝没有理会,用左手撑住一旁的床单,吻得凌乱又糟糕。 “日向君,日向君……日向君……”他在吻的间隙中喃喃自语着,意味不明地叫唤着日向的名字。日向不知道狛枝是想要传达什么,朦胧的视线中只能看到狛枝颤抖着闭上的眼睑。这到底算是什么?狛枝和他……好像也并不是出于被迫才像这样亲吻,脑子没有办法思考,可是为什么? 狛枝是绝望残党,只是为了能从这里离开才对他做这种事,只有他单方面地认为他们之间是朋友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但又好像……不是这样。 他搞不懂狛枝。不管是还在程序里的时候,还是像后来那样似乎成为了朋友以后,都完完全全,无法全部明白狛枝的事情。而即使狛枝像之前那样宣称自己是绝望的一方,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觉得失望,却也根本就没办法变得讨厌狛枝。他搞不懂,已经搞不懂了,这种事情,这算什么。 狛枝到底是,怎样看待他的? 哪怕只有一点点,会不会也像他一样曾经觉得,他们能够成为朋友是不错的事情? 绝望残党和未来机关,超高校级和预备学科,也许本就没有任何希望和未来可言,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日向只觉得失落,没有办法控制这种充满绝望的失落,像是发生过的事情都毫无意义一样,一直以来只有他在为着朋友的关系自说自话,从未看清过狛枝的真实想法。他还以为他们相处得不错,他算是一个合格的朋友……他还以为呢。结果从头到尾就只有他是这么以为的,太不公平了。 太不公平了。 双眼朦胧之间,狛枝的呼吸离开了日向的脸庞,日向看到狛枝那张一向冷静并显得可恶,偶尔会露出怪异神情的脸看上去很是狼狈。他们汗水涔涔,谁也不知道对方看着自己会想到什么,就仿佛接下去会是一个阴谋的实施,不怀好意又自以为是。 做着这种事情的他们,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呢? 狛枝低下头,嘶嘶地喘气。他扶住性器,对住日向的xue口,汗水滴落,停不下来。日向嘴角涩疼,却还是忍不住咬住,狛枝的性器缓慢地顶入了他的体内,狭窄如他无法理解,可是被铐住动弹不得的双手本就没办法做出更多的挣扎。狛枝把日向的两腿抬起来,晃动腰肢,一寸寸进入,日向连唾液都下咽困难,几乎要喘不上气。 绝望、绝望、绝望,这就可以说是绝望吗?他的胸膛要像一扇合页窗一样被打开,会有提时的布谷鸟从他的心口飞出来,颤栗而难以忍受的心跳得简直要让人流泪。 性器磨砺肠道内部引起的感觉让日向浑身都颤抖起来,下腹之中生出的奇怪触觉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舒服,被扩张得绵软的xue口要吞下不属于自己的物体还是很辛苦,却不会显得很痛。日向紧咬住下唇,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正在疼痛的地方让他觉得讨厌,他抬起眼睛,看到狛枝埋下头来而显露出的发旋,天生不规矩的弧线,和狛枝的人生一样混乱,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看上去可怜。 监控呼吸灯的赤光悠长地闪烁明灭,正有谁在那背后窥探着,无论是谁,想必都只会觉得这样的光景很滑稽吧? 日向被狛枝顶得哼出虚弱的一声。狛枝的手抓住他的腰,把性器全部推入他的体内。那煽情相连的地方本身并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部位,起码他们本来不会做,现在狛枝却把自己的生殖器放入了日向的身体里,而狛枝正喘息着,抬起头来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日向君……果然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动性器,“脑子要变得不正常起来了,哈哈哈……” “你本来就……不正常……”日向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算是夸奖吗?”狛枝把日向的双腿分得更开,让性器能够顶入更深处,“日向君,刚刚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在哪里呢?” “哈,我怎么知道……呃!”日向正说着,肠道之中却忽然被磨蹭到一处奇怪的地方,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嗯,看来是这里呢!”狛枝调整姿势,性器毫无阻碍地楔入,立刻被日向暖热的肠道紧紧吮吸住,舒服得喘出声音,简直要眼冒金星。 日向下意识咬住牙关,试图避免再有声音发出去,身体内部被不断刺激的感觉却逐渐堆积,从怪异转变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狛枝这时又伸出手,握住他的性器,惊得他急喘了一下。 “日向君,就算叫出声音也没有关系的哦?一直忍耐着一定很难受吧,”狛枝笑着,手指收拢抚弄日向的性器,“提前射出来也完全可以,我会开心地原谅日向君的。” “哈啊……开心是、是怎么回事啊,而且原谅什么的,我才……呜!” 日向下意识地挣动双手,手腕被勒出深深的痕迹,狛枝在抚摸他的同时还在继续身下的动作。性器近乎是要贯穿他,拓入最深处又抽出来,摩擦着前列腺让人无法忍耐。日向叫出声音,控制不住呻吟,眼角不断泛出眼泪。 已经不明白了,已经不明白了。已经不明白了! 日向哭叫着,性器在狛枝的手中再一次射出了jingye。属于狛枝的guntang的性器深埋在他的体内,射出以后的不应期不知为何让肠道感觉更敏锐,细小的奇怪快感让日向眼前一片片眩晕,意识都要从身体中心剥离出去了,狛枝、狛枝、狛枝,这样的事情,狛枝就明白吗?狛枝会明白吗? 糟糕透了,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汗和眼泪一起失望至极地流淌下来。 狛枝低下头,凑近日向,身下性器用力地抽出,又重新插入,同时他的嘴唇落到日向的脸上。在他的jingye也尽数射出,射入日向身体深处的时候,他睁开的眼睛含混闪烁的光辉,吻和日向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电子门这时发出咔嚓一声,似乎打开了。 狛枝应声直起腰,把已经射出jingye的性器抽出来。他回头看向电子门,日向则闭上眼,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 绝望残党的狛枝大概是要离开了,而未来机关的日向还会继续被关在这里,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到达的救援,也或许不会有救援。地下安全屋阻断了GPS信号,没人会知道他被关在这里。 日向听到旁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应该是狛枝在穿衣服。他希望狛枝这时候不要再对他说任何话,不管说什么他都会觉得难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日向君,你不起来吗?” 日向听到狛枝这样对他说道。他一愣,睁开眼睛,看到狛枝已经穿上了外套,正在整理歪掉的领带。 “你说什么?”日向迷茫地看着狛枝。 狛枝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日向的头顶上方:“手铐,都打开了哦?” “哈?”日向闻言,下意识地一挣手腕,果然挣脱了手铐。他顾不上理会手腕因为被铐得太久而磨出的伤痕,从床上吃力地坐了起来,又怔怔地看着狛枝。西装外套和衬衫都正皱巴巴地挂在他的身上,西裤也卷在他的脚踝,后xue里还很是尴尬地流出液体。日向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的算是什么展开。 电子门上方的摄像头忽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似乎是在摄像头的后方还安装了小型的广播音箱。在电流声持续数秒之后,广播里传出了一个狛枝和日向都非常熟悉的声音,是苗木的声音。 “那个……狛枝君,日向君,门已经打开了,你们……呃,穿好衣服之后就可以出来了。” 日向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狛枝,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嗯?啊,我在被抓住的时候有向总部那边发出SOS的信号,所以苗木君过来救我们了吧,哈哈哈,时机真巧呢。”狛枝眨眨眼睛,对日向笑着说道。 “那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然是为了给救援争取时间啊,日向君,你不知道吗?”狛枝说着,突然顿了一下,“呃,这么说起来,我好像没有把要争取时间的事情告诉你来着……” “但是日向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绝望残党派到未来机关的卧底吧?”他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日向,语气不可思议,“我可是永远都站在希望这一边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日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向狛枝。 “混蛋!赔我的领带!还有,你以后都别再靠近我了!狛枝!” “诶诶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