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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开说过我的字像鬼画符,实不相瞒,我画的画也是这么个风格,只要你们不怕学生会的人把咱们的黑板报挂上公告栏我就画!”苏小童:“天啦!要你们何用?孟安南,你干脆赐他们一丈红算了。”孟安南扫了那两个不争气的组员两眼似乎在考虑这个意见的可行性。吓得张达肥rou抖三抖拉着鲁迦就跑了,那速度快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爬个楼梯都喘的跟头牛的样子。“把人都吓跑了,你的黑板报该怎么办啊,孟组长?”路之远凑到孟安南面前,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孟安南瞥了他一眼,不说话,气着了。“耳朵伸过来,我给你讲句悄悄话。”路之远神秘兮兮的向孟安南招了招手。孟安南不为所动,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传递着一个讯号: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路之远惨遭无视只好自己巴巴的凑上去趴在孟安南耳边说:“别忘了你男朋友的妈是美术老师。”孟安南转过头看见路之远一脸的“你求我啊。”,他扫了周围一圈发现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后排后,微弯起手掌竖在路之远耳畔,在外人看来这是孟安南在和路之远说悄悄话,实际上,孟安南张嘴噬咬着路之远的耳垂。路之远身体一僵,面上不显,暗藏在桌下的手却却掐住了孟安南的大腿,“你干什么!?”他低声急切的问道。孟安南一笑,轻柔的往路之远的耳朵里吹了口气,眼尾一弯,活像个狡猾的狐狸,“色诱你啊。”路之远像一只毫无招架之力的小白兔被狡猾的狐狸叼住了命运的脖颈,丝毫动弹不得。忍受着耳朵里一阵一阵的酥麻,路之远闭了闭眼,放弃了农民翻身做主人的想法,认输的说:“你的黑板报,我负责了。”孟安南把人放开,欣慰的摸了摸头:“真乖。”于是下午四个男生在教室后面的黑板前站定,只不过占位略有不同,路之远踩在一个凳子上,捏着一根粉笔在描摹图案的轮廓,孟安南站在他旁边,一脚踩在凳子杠上维持平衡。而另外两边分别站着张达和鲁迦,一个手里端着一排粉笔,这是张达;一个手里拿着黑板擦,这是鲁迦。张达哭丧着脸,五大三粗的汉子撇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孟安南:“孟哥,为啥我要端这么多东西,鲁迦就拿个黑板擦啊?”孟安南原本一直仰着头认真的看着路之远落下的一笔一划,听到张达的话,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力气大。”鲁迦乐得清闲,赶紧附和说:“达达,吃最多的饭干最重的活,好好干!孟哥不会亏待你的,是吧?孟哥。”孟安南此时眼睛又黏到路之远的手上去了,他听见这话头都没偏,仰着头小幅度的点了点:“嗯,下课给你买鸡腿,俩。”学校小卖部最近弄了个小烤箱,专门烤鸡腿卖,张达几乎每节课下了都要下楼去买来吃,要不是鸡腿卖的贵了点,估计他都想连着整个烤箱一起买回来。张达一听乐的脸上肥rou颤了颤,不喊累也不喊苦了,稳稳当当的端着一整盘粉笔盒,尽职尽责的当着他的左护法。“我也要吃。”小画家路之远停下了手里的粉笔,低下头看着孟安南说。“好,”孟安南仰着头笑了笑,“给你买。”“我要仨。”路之远比了三根手指头,还不偏不倚的看了一旁的张达一眼。大胖子张达冷不丁被看了一下,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组长,然而却看见以往不苟言笑的组长此时微仰着头,没有脾气似的笑着,温声回答:“好,你想吃几个就给你买几个。”张达鲁迦面面相觑,同时瞄了一眼旁若无人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想着:这还是冷面阎王孟安南吗?下课了,孟安南抽了张纸巾递给路之远,接过他手里的粉笔:“先歇会吧,反正下节课也是自习。”路之远从凳子上蹦了下来,擦干净手刚坐下就觉得平时坐北朝南的座位笼罩了一层阴影,他抬起头就看见张达站在孟安南桌子旁边眼睛跟着孟安南转,孟安南去饮水机接水他盯着,孟安南把水递给路之远,他盯着,孟安南替路之远拍头上的粉笔灰,他盯着。终于孟安南抬头瞥了他一眼,看着张达急不可耐的样子,弯了弯嘴角,好笑的说:“走吧,给你买鸡腿。”张达的小眼睛闪烁着惊人的光芒,孟安南偏头问路之远:“你跟着去,还是我买回来给你?”路之远站起来,轻微的瘪了瘪嘴角:“我跟着去。”孟安南笑着揽过路之远的肩膀,“那走吧。”临出门的时候,孟安南扭头对后面跟着的张达说:“把鲁迦叫上。”张达一听,转头就吼道:“鲁迦!快过来!孟哥请吃鸡腿啦!”从小卖部出来,除了孟安南其余三个每人手里拎了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三根鸡腿,张达一口气吃了俩,此时正像个虔诚的信徒捏着最后的一根鸡腿慢条斯理的分离着鸡腿rou。鲁迦看不下去了,手按着张达的肘窝猛的一抬把这根死都死不利索的鸡腿塞进了张达嘴里,“您给鸡腿一个痛快吧!”路之远默不作声的啃着自己的鸡腿,眼神却不经意的扫过其他两人相同数量的鸡腿,又扫了一眼旁边双手插袋的孟安南一眼,眼睛里像是“biu”的滋溜出一丝火苗。好你个孟安南!敢跟老子搞一视同仁!回到教室路之远慢条斯理的擦干净了手指头,抬头瞥了眼不疾不徐的往座位上走的孟安南,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有了罢工的想法,去你的黑板报,老子不干了!孟安南不动声色的坐到了位子上,将一袋奶糖和一瓶喝的放在了路之远桌上,对他眨了眨眼睛,偏着头笑意盈盈:“这是我的区别对待,你看,还成吗?”路之远愣了愣,本来他是打算作上一作的,可是还没等他作起来,自己先傻了,他指着桌上的两样东西,神情有些不自然:“我还以为你是买给你自己的呢。”孟安南:“你看我桌里的零食自己什么时候吃过?都是给你准备的。”还没等路之远说什么,孟安南就赶紧把桌上的东西放进了路之远抽屉里,他看了一眼正在回味鸡腿香味的张达,低声说:“别被张达看见了,不然该说我厚此薄彼了。”他说着还指了指路之远和远处的张达鲁迦二人,意思很明显,“厚”的是他,“薄”的是另外两人。对于孟安南偏心偏的毫不含糊的行为路之远很是受用,原先的消极怠工转眼间就变成了爱岗敬业。变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冯柯难得没有踩着铃声进教室,这会儿从后门进来直接停在了后排位置,和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