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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棚子,架着烧烤架。“应该够吃吧。”江捷看了眼桌上的一众rou类以及蔬菜。“够。”路之远大致瞄了一眼,“估计还有剩的。”火烧的差不多了,把桌上的一部分吃的并排摆到烧烤架上,孟安南一边烤一边递给路之远几串,“好吃!”自从被孟安南严格把控饮食后他都好久都没这么爽快的吃顿烧烤了。“吃可以,但不能过量,觉得撑了就停下来,别又没头没脑的继续塞。”孟安南看了他一眼,提醒说。“得嘞!”他一口一串rou,嘴里忙得很还抽出空来回答孟安南。江捷吃的不多,盘子里全是周盛给他拿来的串串,嘴里吃的根本跟不上周盛拿的速度。“够了够了,我这边吃不完了。”他赶紧按住周盛,没让他继续往自己盘子里放东西。“这就吃不下啦。”周盛捏捏他的脸,一指旁边的路之远,“你看看他,嘴里就没停下来过。”“你有意见?”意外被点名的路之远不悦的转过头瞪着周盛,“我吃你家大米啦!”“你没吃我家大米,你吃我家rou了。”周盛一指他手里的rou。“我就吃了!”路之远一口把手里的rou吞进肚子里,“有本事你打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周盛到底不是路之远的对手,他无赖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招架。最后一桌子吃的居然还是吃完了,路之远摸了摸肚子感觉都饱的鼓起来了,孟安南也跟着摸了一把,轻轻拍了拍笑着说:“肚子鼓成个球。”“好饱!”路之远顺势往他身上一歪,懒洋洋的眯着眼,很有些酒足饭饱的惬意感。“胃有没有难受?”孟安南问。“没有。”他摇了摇头,“今天给力的很。”此时天色已经黑全了,院子里亮起了灯,小棚子以外的草地上已经落了一指头厚的雪。路之远拢了拢领口突然起身到外面团了个雪球,对着正低头和江捷说话的周盛扔了过去啪的砸在他头上。突然天降雪球,周盛被砸的一懵,回过头看见罪魁祸首,立马发起反击,冲到外面滚了个大雪球就要往路之远身上砸。路之远一边笑一边喊:“哥!救我啊!!”大雪球笔直的飞过来,孟安南一闪身把路之远一拉裹在怀里,雪球啪的砸在他背上,路之远正抬起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看他,他顺势撞了撞,笑着说:“别怕,挡住了。”路之远的一个雪球瞬间砸开了打雪仗的序幕,饭后运动由此开始。四个人在雪地里你追我赶了将近一个小时,每个人身上都落了一身雪渣,头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呼出的热气在空中浮现,几个追赶后又被撞散在空气中。大概是跑累了,四个人直接躺在雪地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玩了不玩了,回房!”路之远感觉自己刚刚奋战的烤rou全都消化在了这场雪仗里,很有些意难平。周盛也表示同意,他起身把江捷拉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雪,“我们回去了,你俩随意。”半晌孟安南也把路之远拉起来,“我们也该回去了。”路之远看着孟安南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有些苦恼,自己好像又饿了,不知道经不经得住几折腾。事实证明是经不住的。浴缸里盛满了热烫的水,雪地里翻滚之后的凉气瞬间蒸发在这舒服的热水里。路之远半跪在浴缸里,双手扒着浴缸边缘,感受着身后一寸一寸的进入,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的眉头缓缓松开,整个人貌似松了口气。孟安南从背后贴着他,细细的亲吻他后背的水珠,凑到后颈咬了一口,声音低沉还带着喑哑:“准备好了吗?”路之远被顶的往前扑了两下,侧过头寻找着孟安南的嘴唇亲了亲,商量似的说:“打个商量,悠着点,别太狠了。”孟安南一笑,轻缓的动作逐渐激烈,他一口咬在肩头,啃咬间抬眼一笑含混的说:“没得商量。”白雪覆盖后的夜晚不知为何出奇的安静,仿佛一切喧闹都被掩盖在冰雪之下。然而室内又是另一番光景,半掩的浴室门不断传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一方急促一方压抑而崩溃,仿佛被逼至了绝境,声调不受控制的愈发高亢。远远望去满缸的水都在疯狂的翻动,四溅的水花甚至砸到了旁边的墙上炸开四散的水珠溅在脸上、眼里。随着一声经久压抑后终于得到释放的呻吟声,狂乱而又激烈的动静终于归于平静。路之远靠在孟安南怀里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他实在没办法再从身体里挤出哪怕一丝多余的力气了。孟安南感觉水已经变温了,伸手往架子里抽出一张浴巾,先站起来把人捞起来用浴巾一裹抱到了床上,随后拿了一件浴袍自己穿上,另一件穿在了路之远身上,将那一身上上下下或红或紫的吻痕遮走了大半。路之远陷在被子里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孟安南怀里,虽然眼皮就像涂了万能胶似的恨不得立马粘到一块儿,但他还是强行找回一点清醒,捏着孟安南的领口拽了拽,等人低下头来的时候,用低哑的简直可怕的声音恨很的说:“老子要杀了你!”孟安南一笑,揉着他的腰,哄着说:“赶紧睡吧,明天给你杀。”大概一身体力已经成了负值,路之远放完这句狠话就两眼一闭睡的不知今夕何夕了。“晚安。”孟安南亲了亲他的发顶,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心满意足的睡了。☆、第68章早上路之远慢慢睁开眼睛刚想翻个身,浑身上下的肌rou仿佛被他这个动作唤醒一般,争先恐后的酸疼起来。孟安南早就醒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听到动静偏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要把他活剐的眼睛。“醒了?”孟安南低头看了看他,手绕到他的腰侧按了按。“你……”路之远刚开了个嗓就觉得喉咙干哑的很,忍不住咳嗽起来。“我给你倒杯水过来。”孟安南拍了拍背,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他。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在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在床头,看他呼噜呼噜把水喝完,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后才正正经经的在床边坐好,等着某人的兴师问罪。路之远靠在床头一双眼睛都快把他盯成个筛子,半晌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不停摇晃,“你他妈肯定想弄死我!”孟安南被晃的左摇右倒险些从床上跌下去,一手按在床头上才避免了屁股着地的惨剧。“我没有。”他为自己申辩,“昨天只是没忍住过分了些,我道歉好不好?”“不好!”路之远严厉拒绝,他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要散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