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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赵三玄定定的看着自己,叶廷勋也不由心情沉重,“三玄,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最信任的人。我父母早亡,现在jiejie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坐视不理……我们叶家,就要归入归元堡门下,我也都没跟你商量。以后的路好不好走,现在一无所知。你这次去铸剑山庄,也当是借这个时间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和我一起……”“廷勋,我不需要考虑,你在哪里,我自然是跟着的。我也有件事情,没有跟你商量,咱们算是扯平了。等这次回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这个事,咱俩必须得谈谈。”“随时恭候大驾。”俩人相视一笑,心中一片晴朗。赵三玄这苦命的孩子,在外面奔波了一个多月,只休息了两个晚上,第二天骑了马就往铸剑山庄来了。一路上都听到各种对于聂家新铸出的神剑的风言风语,有人直接就说,就算是开那什么见鬼的赠剑大会,这宝剑可肯定是被归元堡得了去,寻常人想要神剑,不如走点歪门邪道,或偷或抢或骗都有点希望,反正如今铸剑山庄不过是匹夫怀璧,任人宰割。他听的心惊胆跳,也担心起陈青远来,快马加鞭,没几天就赶到了铸剑山庄。江湖上吵闹的一塌糊涂,铸剑山庄却是一派祥和安逸的气息,小鸟的叫声格外清脆。门房一听他是叶家的人,恭恭敬敬把他请到偏房处吃茶,立刻着人通报去了。等不多时,偏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赵三玄定睛一瞧,邵徇穿着一身白衫,手里提着个小笼子,正一脸兴奋的看着他。赵三玄立刻站起来,也露出开怀的笑容。邵徇走时他没能赶回去,还觉得遗憾,现在看到他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站在眼前,一路上的担心尽管都打了水漂,还是很高兴的。邵徇见到他也是开心,眼睛亮晶晶的,脚下一跳就要朝他扑过来。马上后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硬是把他拉了回去。聂桓琛在他身后出现,脸上的面具不变,冲赵三玄点了点头,转身跟邵徇说:“怎么出了这一身汗,也不洗洗就来见客人?”邵徇混不在意的摇摇头,冲着赵三玄说:“三玄,你怎么来了?这还不到一个月,你就黑得像个土疙瘩似的,干什么去了,我走的时候也不回来?”赵三玄被他说的脸又黑了一层,觉得自己所有的担忧都喂了狼。聂桓琛见他吃瘪,脸色好的很,淡淡的问道:“赵兄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可是叶庄主有什么吩咐?”“不敢。鄙人这次打扰,主要是庄主听说最近贵庄铸出神剑,事务烦扰,担心陈兄的安全,所以命我来看望一下,也可助庄主与陈兄一臂之力。”聂桓琛就是再不待见他,听到人家担心邵徇的安危,也不能拉下脸把人赶走。邵徇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已经能反应过来,这个陈兄指的就是自己,听到赵三玄说担心他的安全,心里一暖,在赵三玄的肩上大力一拍道:“好兄弟,多谢了。你不用担心我,谁敢来找茬,来一个,灭一个。你好容易来一趟,在这多住几天,反正马上就开赠剑大会,叶廷勋他们都会来的,你们到时再会合好了。”赵三玄自然点头称是,邵徇立刻叫了下人,领着他到一个院子里安顿了下来。聂桓琛吩咐下人好好伺候,又让他好好休息,拉着邵徇离开了院子。一出来小院,邵徇立刻挣脱他的手,跳起来飞身就上了树。聂桓琛又好气又好笑,站在树下柔声劝导,邵徇就当听不见。聂桓琛干脆也跳上树,邵徇不肯让他靠近,他只能坐在另一头,慢慢跟他说话。这颗香樟树长了百十来年,枝叶繁茂,叶影斑驳的映在邵徇脸上,衬的他皮肤透明无暇,那双眼睛黑亮如漆,看的聂桓琛心里一阵乱跳。他看了这个人十年,每看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心神荡漾。他自己容貌艳丽,举世无双,却对邵徇这个容貌不过清秀,个性令人头疼的家伙魂牵梦萦,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等了一会儿,邵徇没听见聂桓琛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来。聂桓琛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目光深邃如诉,他竟感到胸口好像突然有只毛毛虫爬过,或者是有只蝴蝶在扑扇翅膀,心跳如敲鼓一般震响,连正呼吸的那口气也摒在那里,吸不进来,呼不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聂桓琛坐到了他旁边,邵徇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聂桓琛微微一笑,低头靠近邵徇,嘴角贴在他的脸颊边,轻轻的磨蹭几下,又贴回他的嘴边。邵徇感到他温柔的气息,慢慢吻上自己,就是春天里最芬芳的花朵,也没有这么好闻。邵徇忍不住伸手拥住他的肩膀,聂桓琛受到鼓舞,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卷起邵徇的,带进自己嘴里。他紧紧拥住邵徇,不停的吻他,直到邵徇身子挣动,揽着他肩膀的手也开始推拒。聂桓琛睁开眼睛,稍稍放开邵徇,一手抚着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邵徇眯着眼睛,“你还没答应我把簪子还给我。”聂桓琛轻轻拍他的脑袋:“不行。”邵徇偏过头,“那就不能亲。”聂桓琛正好凑上去舔他的耳朵,往他耳道里呼热气,邵徇麻痒难耐,不由缩起脖子咕咕笑,又被他亲了几下,实在受不了,赶紧转过头,把嘴巴献出来。聂桓琛趁机亲个痛快,等到两人都觉得热火烧身,呼吸不畅才停下。聂桓琛伸出手指抚摸邵徇的嘴唇,一边问他:“为什么就是想拿回簪子,你忘了你上次离魂的事吗?”邵徇稍一张口,就被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吐不掉又不敢咬,将就着手指口齿不清的说:“我记得啊。可我也就是想看看罢了,只要我不动手碰它,肯定不会有问题。”聂桓琛叹了口气道:“可我总是不放心,阿徇,你叫我怎么可能放心……”邵徇看他的目光深沉带着担忧,心也软了,“好吧,不给就不给,我不要就是了。可你直接说你担心好了,干嘛非要命令我不许动那簪子。”“我就是想看看,我说的话你会不会听,结果……你一点都没给我面子。”邵徇赶紧赔笑:“好了,我这不听了嘛。再说,我不也是担心你嘛,你拿着簪子,万一也被它离了魂……”聂桓琛嘴角一弯,轻笑出声:“是,你是担心我……你这个老骗子。”邵徇抽了抽鼻子,不敢回嘴。聂桓琛抚着他的鬓角,仔细看他耳朵边长着的那颗小小突起。老百姓管这种小rou芽叫“拴马桩”,聂桓琛一直恨不得真把他栓起来,对这颗小马桩喜爱不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