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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集聚一堂。双生子的饥渴(四)几大BT齐聚一堂。莲花内厅弥漫着鲜血的气味。BEN秀气的鼻尖嗅了嗅,然后掩唇,笑眯眯的:“哎呀,好香的味道,这里有死人么?”三两步跨到韩非跟前,拖住他的手晃一晃,动作极其sao包:“宝贝呀,B市怎么这么乱,我被抢钱了吖!过程五分钟都不到,好吓人哟!”韩非还没来得及说话,北北就抢先一步说:“你算走运了,才被强jian五分钟而已!”萌萌摇摇头:“北北,你好笨仔啦!是抢劫!脑袋里全是什么东西?别人不过是舌头卷点啦!”BEN眉毛一挑,蓝眼睛幽幽的转动。“哪里来的坏小孩,不要害这么多叔叔为你吐血嘛!”他娇嗔一声,韩非脚下的蜥蜴先吐了血。韩非默默的盯着萌萌的手臂,那里已经血rou模糊一大片。可是少年却完全不知疼痛一般,依然兴奋的笑着。室内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夕阳从门帘的缝隙间透射进来,落下斑驳光影。“你过来。”韩非对萌萌招手。“干嘛啦?死人妖!”萌萌并不动弹,而是握住了北北的手,脸上虽然笑嘻嘻的,但是已经露出微微的警惕。“我要看看你的伤。”韩非耐下性子,好脾气的跟他说。BEN听见有人叫人妖,不乐意了,他家宝贝儿这么漂亮,怎么可以被侮辱成人妖?“死小孩,不许你叫我家宝贝人妖!你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BEN叉腰做泼妇骂街状。北北从鼻尖哼了一声,极其不屑:“我可没有什么家!我只有萌萌!”“那你是人妖,你跟这个小妖精都是人妖!”北北眉一挑:“干嘛啊,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啊!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呕死我了!”望向萌萌,他的神情温柔起来,“还是我的萌萌好,萌萌你爱不爱我?”“当然爱。”萌萌也很温柔的回视着他。“mua~”“mua~”BEN啊呀一声,语调怪怪的,他看见北北的左臂突然被萌萌用剪刀划破,一道血柱从他的手臂深处飞出,缓缓的喷,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北北微笑了,失血与疼痛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精神恍惚的愉快。他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里面有个叫库登的杀人狂,他在人生的最后一天,最大的渴望就是“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能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身体从十二岁那晚开始,就一直处于极度饥渴的状态。他是,萌萌也是。假如没有鲜血与疼痛,他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无法知晓自己是否还活在这个污秽的世界里。所以,只有一再追求更强烈的感觉,看到鲜血喷洒而出或者血rou模糊的场面时,他们才能得到暂时的满足。BEN坐到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虽然他一直在笑,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韩非凉凉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迅速进了内厅,少顷功夫,拿出一只医药匣,扔给两人。“滚出去。”他淡淡的说。北北哼了一声。萌萌撇撇嘴,除了自己的双生兄弟,根本看不到别人。他的世界,只有北北。“寿衣订金我就不收了,三天后过来取货。”韩非转身,安安静静地说:“医药箱里有药跟纱布,自己处理伤口。”“嘿,谢谢啦,老板。我跟北北正好没有钱买药。你真是个好人!啊,我要感动死了。”萌萌发出夸张的声音。双生子为自己舔干净伤口,笑嘻嘻的离开了。走到门口,他们又回头望着BEN,盯着他的脖颈,笑嘻嘻道:“蓝眼睛的鬼佬,你有没有性趣玩3P?”BEN嗤嗤笑着,眉目奥妙转动:“可是,我怕我的宝贝生气。”“讨厌啦,你家宝贝真的好美味哦,鬼佬。”北北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看到BEN明显僵硬的脸色之后,放肆大笑:“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要一起玩哦。”双胞胎走后,BEN对正在打扫的韩非说:“感觉饥渴症?”“嗯。”感觉饥渴者,他们追求强烈的感觉,享受疼痛与别人垂死时挣扎的表情。当他们看见鲜血与尸体时,他们会有很极端的生理反应。“感觉饥渴者”们会压抑不住冲动,而去杀人。当他们站在人群中,听到人们惊慌议论凶杀案件时,他们也会兴奋的发生生理反应。这种心理叫做“性”与“攻击”冶为一炉的一种变态心理。其实这是人类两种最原始的愿望,只是感觉饥渴者将它发挥到了极致。这种行为通常会给他们带来极大的优越感和快感。他们没有任何目的,他们只是想得到快感。所以,可以说“感觉饥渴者”是世界上最单纯的一类人,也是最危险的一类人——因为他们会为追求快感,而走上无间之道。BEN从桌子上跳下来,从背后抱住韩非,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背脊,笑嘻嘻道:“不要想啦,反正他们还是小孩子,而且我刚才入侵他们的大脑,没有那么血腥的事情哦!不要担心,就算有,我也会保护你的啦!”他深深的嗅着怀里人的体香。韩非将地上那块沾着体液的丝绸卷起来,扔进垃圾桶。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你杀完人了?”空气中顿时像有什么香气弥漫了过来。BEN隐约记得是一种叫做“沉水香”的香木,可是韩非这里并没有沉水香木啊。“宝贝,你好诱人。”BEN喃喃的念着,猛地将他压倒在裁衣台上,霸道的用嘴唇覆盖住了那张柔软的唇,冰凉凉的。确切的说,那不是吻,是咬。韩非吃痛,本能地一把推开他。BEN便靠在台岸边微微喘着气,挑衅地看着韩非,微扬的眼角,幽蓝的眼睛。蓝眼睛少年有那样一种本领,不管作出什么样的动作或表情,总会有属于他自己的味道——使人堕落的,或是沉醉的。韩非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低声道:“滚。”BEN嗷嗷嚎哭:“宝贝,你为毛总对我这么凶?为毛啊为毛!人家离开你都一星期了!难道你不想我的咩?”“不想。”韩非理理衣襟,脸上毫无表情。“可是人家想你,你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一看到我的号码就关机?”BEN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