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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得连连摆手,这次倒是镇定自若……”左路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梵湮道:“那是王上从未有得不到的东西。”“哦?”梵湮勾起嘴角冷冷道:“你是说尤霖是东西?”璠玙一听梵湮这是故意挑刺了?但他知梵湮定不会无缘无故寻一个人的错处,定是左路有错在先。左路仍是摇头,只是这次摇得更快些,但语气仍是平平毫无起伏:“王上莫要消遣属下,尤霖……自是不同的。”“不同?你明知他爱你,你却让一个爱你之人为你死心塌地的卖命,最后事败致他魂飞魄散?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同?左路,我到是小看了你!”左路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也没开口。宝儿抬头看了梵湮一眼,又看了左路一眼,满脸疑惑。梵湮见状抿了抿嘴角,颠颠怀里的宝儿便牵起璠玙的手扭头回了卧房。左路见梵湮并未去书房,便也不跟在二人背后,而是转身去了尤霖的卧房。“湮儿,这是何故?”“左路的父母是我杀的,在死亡之野。”左路父亲曾经是魔界显赫一时的大家族的族长,只是最后随着左路父母的死亡而迅速没落了。梵湮看了一眼死亡之野的方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若是不打魔王之位的主意,不打死亡之野的主意,如何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结局。”左路的家族会没落得如此之快,自是少不了梵湮在背后出力,故而左路会记恨梵湮到是不意外。璠玙皱眉,左路若是执意报仇,其背后的家族若是妄想东山再起,这可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那时他尚在襁褓,我念他年幼便将他抱回魔宫抚养,教他法术,不曾想果真是养出了个白眼狼,还害得尤霖那个傻孩子错付真心。”左路这些年的小动作他怎会不知,只是尤霖对左路情根深种,他想着若是尤霖能让左路收手他便权当做不知,不曾想反倒是尤霖被左路哄得陷了进去。“罢了罢了,这事日后再说吧。”☆、正文完结左路之事暂且压下不提。一年后,巫离与弦歌相继诞下火凤,天帝赐名清玮、班珅。夏璜之子名清玮,德珏之子名班珅。两个团子的百日宴几位叔伯自是不能缺席,一个二个的都给两个团子准备了礼物,连带着宝儿和小碧瑾都带了礼物来。宝儿带了两包晒干的莲子,小碧瑾则是带了两只烤鸡腿。天帝天后看到宝儿和小碧瑾的礼物都乐了,天帝弯下腰捻起一颗莲子温和地问道:“宝儿,爷爷可以吃一颗吗?”宝儿使劲点头道:“当然可以,爷爷您吃!”天帝乐呵呵地将莲子放到嘴里咀嚼起来。小碧瑾抬头看了一眼天帝,又看了一眼悬黎手里拿的两只烤鸡腿,着实是纠结得很。天帝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委屈的小模样儿,又是怜爱又是高兴,他连忙抱起小碧瑾哄道:“小汤圆儿乖,弟弟们还小不能吃烤鸡腿,这烤鸡腿就让爷爷吃了可好?”小碧瑾歪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天帝高兴地从悬黎手里接过烤鸡腿,没一会儿便吃了个精光,嘴里直说着好吃好吃,小汤圆儿带的烤鸡腿就是好吃!哄得小碧瑾笑眯了眼,两只rou爪捂着眼睛在乐则怀里乐得直翻滚。梵湮扭头在璠玙耳边低声道:“父皇竟也是这般无赖之人,连自己亲孙子的礼物都贪。”璠玙深以为然,他们几兄弟都是十足十像了他父皇,否则断然不会如此无赖。夏璜和德珏漠然地看着自家父皇骗走了自家儿子的礼物,巫离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夏璜,夏璜瞬间挤出一个生硬的笑脸。弦歌到是颇觉着委屈,火凤一出生便什么都能吃,父皇这是欺负人!天帝见弦歌双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大笑道:“弦歌来,这是父皇送你的小玩意儿。”说罢天帝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吊坠。众人看着吊坠都有些不明所以,这有何特别?天帝见了众人的反应捋着胡子大笑起来,众人只见天帝手一晃,那吊坠便化作了一只火凤飞到半空中,盘旋在众人头上。“这是?”弦歌惊喜地看着头顶的火凤道。“这是用我的血做成的一个小玩意儿,若是坏人想伤害珅儿,这个小玩意儿便可帮珅儿挡一次攻击。弦歌,你看你可否原谅父皇?”弦歌高兴地点头,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天帝道:“父皇你可还有这东西?”清玮,小碧瑾,宝儿,如果他们也有定是极好。天帝点头,他从袖子里掏出了剩下的四个吊坠儿。清玮的坠子亦是化作了火凤,小碧瑾的则是一只胖成球的狐狸团子,宝儿的则是一条红艳艳的鲤鱼。天帝将最后一个吊坠儿放在梵湮掌心上,叹了口气道:“璧儿的你先收着,待璧儿回来你再给他吧。”梵湮握紧手里的吊坠儿,点头应好。璠玙搂紧梵湮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道:“湮儿,我在这儿。”梵湮勾起嘴角扭头看了一眼璠玙,但笑不语。又三年,婉蓿有孕,后诞下双生子,梵湮与璠玙一同前来熊族祝贺,宝儿则被送到云雾山与小碧瑾玩耍。夐武在梵湮面前仍是有些紧张,他看了一眼梵湮后,结结巴巴道:“大哥,婉儿在房里,您可是要去看看?”梵湮扭头看了一眼璠玙,璠玙点头后便离开了。“不急,有一事我们需得好好说说。夐武,婉儿对你情真意切,你莫要辜负她才是。你也知道我这人,断然不会让自己的meimei受了委屈,若是你……”剩下的话自不必说。夐武连连摆手惊慌道:“大哥您说的是哪里话,我又怎会伤害婉儿,我是真心爱婉儿的!”梵湮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和左路果真是一丘之貉,连伪装都是如此相似。瞧这慌张的表情,瞧这一脸老实相,到是十足十的本分人。”夐武拼命摇头解释道:“大哥您这是何意?左护法莫不是出事了,为何您会这般说我?”梵湮转过身子看着远处的璠玙,微微笑道:“当初你骗婉蓿说是有一种药能让人爱上另一个人是与不是?那药实则是你与左路要害我性命的毒物又是与不是?若非尤霖偷偷掺了别的东西进去,恐怕你们的阴谋便得逞了。”当然,若非尤霖掺了别的东西,梵湮断然不会认不出那是毒物。夐武仍是死不承认,只要梵湮没有证据,便是梵湮是魔界之主又如何,照样不能奈他何。“后来你又骗婉蓿说是你们熊族的长老们对熊王之位虎视眈眈,说死亡之野有宝物可助你渡过难关,以此骗她前往死亡之野,这是与不是?呵,你别以为我没有证据便不能对你做什么,你可别忘了,杀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只需那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