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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但羞辱了孤,也羞辱了你们,这件事你们必须彻查到底。来人,给元后看座!”他这一声令下,惊呆了所有朝臣。他们认为元后在宫内失踪一事或许有□□,最奇怪的陛下的反应。竟然是在元后失踪两年,重新找到后,才要求彻查。两年中,不但另外有了祝痕生的小太子,现在又生了个。而且陛下还为祝痕豁出命过。元后回是回来了,还变成这样,看着都恶心,重新选也不会选她,真是一场悲剧。目不斜视地诽腹完,谁都不会愚蠢地站出来来问韶冬,都是皇家事,皇帝说了算,手太长,命会短。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他们膛目结舌,再无脑子来控制表情。元后竟然跌跌撞撞地跑上金阶,想要一把拉下小太子。如果不是陛下迅速护住,这么个小孩还不被摔下金阶?底下的顾天嘲讽一般地笑了笑,老神在在地闭上眼睛。韶冬没有呵斥祝倾,也没有放开儿子,摸着他的爪子默默安抚,见他安定下来才对着祝倾说道:“你要是觉得不想帮孤佐证顾天,就回去吧,鸾和宫孤已经让人重新整理好。如果还想用原来的宫人侍卫,就写份名单给吉利,他会去办。”祝倾原本凶狠的目光渐渐涣散,喃喃着,“鸾和宫?”韶冬点头,继续勋勋诱导,“对。你如果不想帮孤佐证顾天,你可以现在就回去。”祝倾转身看了眼下面的顾天,又看了看身上的元后裙袍,终于明白韶冬是在和她交易。如果想要不再受折磨,就得同意,不同意的结局毫不意外地会被生生折磨,还要苟延馋喘地活着,继续,直到寿数尽头。就昨天,她还被划了无数刀,割下无数刀头发丝细的rou。疼的连自杀都做不到,而身上早就没有一块是好rou,包括脸。但如果同意,好日子都没能过上半天,就亲手将自己送到菜市口问斩。无论怎样都是个死。不想选却必须要选。她怨恨地看着韶冬,这个人怎么可以对谁都冷血,只对一人热血?就算那人生的孩子才两岁光景,就急不可耐地带上朝堂……两人对视许久,韶冬没有催促,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小韶臻转了个身,搂入怀里,避开祝倾恶魔般的容貌后,一下一下地拍起小家伙的后背。如此的熟稔,看的祝倾忍不住想要上前掐死小孩,最后她什么也没做,动动嘴,声音极地说了句,“韶冬,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的名字了。如果我一定要死,请让我死的体面。还有你从没碰过我,现在抱抱我好不好?”韶冬头也没抬,继续轻拍着儿子,“要不要让祝痕来抱抱你?这里事了,孤只会说你选择自杀,留下一封信,信里全是忏悔。最多就这样,再多就没了。”祝倾一直看着韶冬,手指动了数次,终于放弃要对小韶臻动手,木木地走了下去,又眼神呆滞地坐上椅子,等着韶冬问话。顾天看到祝倾这样,面色终于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好几次抬头看向祝倾,但都被她避开了目光,一点交流都没。他十分后悔当初怎么会留着祝倾当棋子,偏偏一次次地害过祝痕,祝痕还是没杀了她。在他被下天牢前,失去祝倾的消息已经很久,一直都以为祝倾被祝痕或是韶冬给秘密杀死了,原来一直留着,就是为了今天。他脸颊抽搐,面色扭曲。“祝倾,辛苦你了,孤让你来这,委实无奈之举。前一次,顾天说他利用了你算计了祝痕,将他的一次功课变成一场绝杀,为的就是让祝痕在得知背叛又亲人全逝时崩溃自杀?”祝倾回答的很快,几乎不假思索,“是。”“绝杀里包括杀死前祝朝的皇帝与皇叔?”“是。”“也包括分属皇帝亲自掌控的兵将?”“是。”“所有人都是死在顾天手里?”“是。”“可知顾天为何要这么做?能否将真实的过程说一遍?”“顾天奉命与王有为的父亲一起追查一名失踪或是死在前朝宫变中的一名三岁小皇子。王有为的父亲查到,将结果给了我的父皇。父皇直言要将皇位传给当年的三岁小皇子,也就是阴差阳错进了宫的韶冬。皇叔却是不同意,两人争执的厉害,被顾天与我听见。他利用我不想出嫁的心理,与我合谋扶韶冬上位。当时说好的是他得从龙之功,而我得皇后之位。然而事实是,他没显露分毫的实力,将自己伪装成对祝朝忠烈的义士,继续算计祝痕,直到祝痕彻底消失。”韶冬敛容,慢慢停下拍打的手,“为何要祝痕彻底消失?”“不知,他没说。”“过程。”祝倾低着头,语速极快,“顾天说要用祝痕出的策略来实行,这样才能彻底毁了祝痕。确定方向后,我偷进御书房,弄脏了父皇出的那份功课,然后撒娇说自己能抄一份。但如果是我的字迹,祝痕肯定会怀疑,因为御书房是不许我进去的。所以带着弄的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功课找上顾凛,和他说明一切,并故意撞上你,让你按照设计好的问题誊抄。只要是你写的东西,祝痕不会怀疑,所以事情很成功。我将祝痕写的功课给了顾天,然后在夜色深沉的时候对父皇撒娇说忘记了,让他明天去找祝痕。父皇生了祝痕的气,觉得他一点也不主动做功课,就没找他。第二天就是父皇与皇叔狩猎的日子,也是因为功课的事,父皇第一次没带祝痕,将他留在宫里。后面的事,就是顾天的事了,我在宫里不方便参与。但在父皇与皇叔死后,顾天又找了我几次,全是害祝痕的事。那时候祝痕昏迷,醒来后又被关入冷宫,我没处下手,也就专心等陛下按照诺言做元后。再然后,陛下想必也知道了。”韶冬听到这里点点头,让侍卫扶祝倾回去,看向面色各异的大臣们,问,“各位大臣,可都听清楚了?与顾天前一次的话可有出入?”没人回答,他也不急,还吉利递来一床小被子,将已经睡着了的小韶臻裹在里头,抱在怀里。过了许久,才有一人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躬身贴膝,“陛下英明,看来顾天确实是犯了杀人罪,所谓王子与庶民同罪,欠下的命就要还。”韶冬抬眼一看,这人算是前朝旧臣,以前上朝也就是点个卯,从不做事,他原本想赶他回老家,但后来竟然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