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最佳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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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善长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位盟弟,是个色中饿鬼,yin中魔王,平时吃惯了野味,这阵子一直没能吃上,所以这小子又犯馋了。 他不禁犯了难,须知道,那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就这么拱手让给他人当玩物,似乎有点儿…… 见盟兄沉吟不语,李小武哼哼两声,不大高兴地说:“我就知道大哥不肯。其实呀,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儿罢了,你可千万别当真。” 要真是闹着玩儿,倒也好了。按理说,既然是盟兄盟弟的关系,就不应该开这种轻浮的玩笑。 须知道,江湖道上,出卖兄弟,勾引大嫂,是最不能被江湖中人容忍的事情,一旦被人揪出来,那可是要受三刀六洞之刑的。 李小武虽然口口声声说是闹着玩儿,但冯善长又怎会听不出来,盟弟根本不是在闹着玩儿,而是来真格的。 事实正如冯善长所想,李小武就是要来真格的。 自被盟兄收留之后,这李小武吃得好、喝的好、穿得好,他都三好了,却仍嫌不够好。怪就怪盟兄格色,宅子里帮佣打杂的,要么是糟老头子,要么是丑老婆子,一个像人的都没有。这叫他很是不爽。 唯独一个不只像人,更像天仙的,那便是他的盟嫂陶月姣了。 自打见着月姣嫂子之后,这贼王八的心就没安分过。 整天琢磨着怎么才能跟盟兄平分秋色,共享极乐。 可老话说得好,老嫂是母,小叔子是儿。 这贼王八虽然不是月姣的亲小叔子,但他总还是有所顾忌的,他再怎么混账,也总不能跟当娘的硬来。 再说了,他就算敢硬来,可万一惹怒了盟兄,自己闹不好就得被赶出去。一旦他被赶了出去,他可就又要成为丧家之犬了。那些贪图“暗花”的人,没准就得把他给活剥了。 所以,他不敢硬来。 可总是这么憋着,实在叫他抓心挠肺,很不好受。 须知道,这只贼王八对于此道早已成瘾,好似大烟鬼,一阵子没有大烟可抽,他就浑身上下如同被万蚁噬骨一般,难受至极,生不如死。 好几回,他都打算出宅子干上几票。可一想到宅子外面都是等着要他脑袋的人,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需说明白,之所以外面的人找不到他,全赖他的盟兄冯善长用邪咒遮住了他的躯壳,叫他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即使有人看到了他,也会把他当成阿猫阿狗张三李四,而辨不清他的真身。 但有一点,冯善长能耐有限,需每天做法才能促使邪咒有效。法坛之中,还要点一盏长明灯;在长明灯的旁边,摆着一个长不过一尺的小棺材;棺材当中躺着一个草人,用纸做成的被子上面,写着李小武的姓名与生辰八字。 正是借助这些邪咒妖术,才使得李小武安安稳稳地过着逍遥日子,而不用担心被人一刀砍了脑壳。 可一旦李小武离开宅院,就等于离开了庇护范围。他离开得越远,长明灯的火苗就会越弱。一旦熄灭,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李小武不敢,也不能离开宅院。 出也出不去,整天对着一个月宫婵娟般的月姣嫂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怎不叫他极度煎熬。 因此,借着盟兄向他借盒子的当儿,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话抖露了出来。 本以为,盟兄不会同意。闹不好,还会雷霆大怒,狮子大吼。 没想到,冯善长却陡然把桌子一拍:“好吧!既然你稀罕她,那哥哥就把她让给你了!” “我的亲哥哥嘿,您可救了我了。”李小武大喜过望,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多问您一句,您说的话,可是真的啊?您别是拿我找乐,逗我开心吧?” “胡说!”冯善长双眸吐露真诚,看来并非虚言,朗声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的话,泼出的水,绝没有收回的道理。你可记住了,你我是兄弟,既是兄弟,便是手足,而女人么,则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谁穿不是穿。我穿过了,让给你穿,你不嫌破,也不嫌大,那件衣裳自当高兴才对,总搁置在衣柜里放着不用,衣裳反倒容易变皱褪色,倒不如拿出来送给他人穿。” 老天爷呀,这是人话么? 若是人话,又怎会自畜生口中说出。 有盟兄这番“至理名言”,李小武乐得满脸飞眉毛,恨不能当即跪下给盟兄叩几个响头。 “哥。”李小武嬉皮笑脸,猴里猴气,嘿嘿笑着说:“我还得麻烦您一下。” “你说吧,但凡我能做得到,就一准儿不会驳你的面子。” “那我先谢谢哥哥了。是……是……”李小武吞吞吐吐,似乎想说的话不太中听。 “说呀!大老爷们儿一点都不爽利,支吾个什么劲儿呀。说吧。” “这个么……”李小武的五官挤在了一块儿,很是猥琐的样子,“他这个,我想呀,这个这个……” “这个这个,你到底想要哪个?你可急死我了。你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可就出去了呀。” “别!别别别,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么。” “你少来这一套,天底下还有你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你要说就说,你要不说,我可就真出去了。” “说说说,我这就说。但我说了之后,您可不能发火。” “嘁。”冯善长只觉着好笑,“我要发火的话,刚才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早就跟你急眼了。可你看见我急眼了么?” “没看见。您是我哥,哪舍得跟我这当弟弟的急眼呢。” “那你就说吧,我保证不会发火。” “嘿呦喂,”李小武赶紧挑了挑大拇指,“还是我哥豁达。哥呀,是这么回事。我——我我我,——我想当您。” “当我?”冯善长眉头一皱,不明白其中含义,“我答应把那婆娘让给了你,你不是已经当我了么?” “不不不,”李小武赶紧解释,“我是说呀,我想跟您一样。” “跟我一样?……”冯善长越发糊涂了,“这事儿不大好办吧?这种事情一看体力,二看技巧,千人千面,一人一个样儿,哪有人人一样的道理。这个忙,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真心帮不了你。再说了,你小子在这种事情上的能耐,按理说应该比我要强得多才对呀?还用得着我教你么?” “哎呦我的哥哥嘿!”李小武急得抓耳挠腮,“您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话呢。我是说,嫂子见着我,看见的却是您。既然是您,她不就没有拘束了么?哥呀,我的好哥哥嘿,兄弟把话都说得这么透亮了,您怎么还听不明白呢?” “见着你,……却看见了我?……”冯善长蹙着眉头,咂摸其中的滋味。 须臾,突然眉头舒展。 跟着,呵呵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是要跟我换脸!” 李小武一拍巴掌:“您总算说对了!”大狮的九河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