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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他的记事本里重要性和紧迫性排在第二位——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猫儿的健康——在这件事面前,其他多大的事都得自觉退避三舍。荣泽的房子是急需,而且便宜,他要买,其他不太紧急的,要为猫儿和柳石让路。三大队开完后的第五天,第一批回原城的名单下来了,六十八个人,技术人员就占了三十个,施工队二十个,庞大的后勤人员队伍一共才十八个。除此之外,这些人在其他方面并没有一定的分布规律,有原来三大队的,也有焦福通上任后从其他两个大队转过来的。但柳侠和付东私下交流,还是发现了规律:这六十八个人,都是工作能力比较强,平日里工作还都踏实,没那么多是是非非的。后来调入三大队的人,并不都是焦福通的关系户,大部分人还是冲着三大队的奖金和离原城近这两个条件来的,个人素质五花八门,有丁红亮那样恨不得在三大队再搞起个群众运动来要求平均分配奖金的,也有像苏元洲那样不声不响坚守本分的,马千里的领导班子像长了千里眼,把踏实工作的这一部分一勺子就先给挖走了。前期经过准备,三百多人的直属大队,一次性消化六十多个人还可以承受。六十多个职工,再加上他们的家属,共计近二百人,一朝离开,三大队的院子顿时就不太一样了,感觉上空旷了许多。剩下的人,除了自己决定留下的,都开始不安,尤其是那些当初各种闹要求平均分配奖金的人,虽然总局领导说过,最终都会安排回原城,但到时候硬是不兑现,他们又能怎么样?干脆留下?杨洪和潘留成提起这部分人厌恶至极,一天都不想让他们多呆,留下等着吃白眼吗?不过,三大队现在再热闹,再暗流涌动,柳侠也没心思想了,他的高速公路合同签了,并且甲方要求十二月中旬之前就进驻作业。柳侠预计自己这次可能要长住工地到春节前,所以回京都运送仪器之前先回家了一趟,回来时又顺便去看了看玉芝。柳瓜瓜做满月那天,两个姑姑都没能去,云芝是在瓜瓜出生的一周前去东海的省会参加一个为期一个月的校长培训;玉芝是节育环掉了意外怀孕,流产不到一个月,这种情况,按荣泽一带的风俗,是不能进别人家的,娘家也不行。柳侠和柳凌、柳葳在瓜瓜满月宴的第三天回荣泽时,曾买了礼物去看玉芝,被王二峰挡在了大门外,说他们马上要开车走远路,沾染了晦气不好,坚决不准他们进门。柳侠还因为这和王二峰呛了两句,说他jiejie小产只不过是因为现在政策不允许多生,所以孩子被提前打掉了,哪里就晦气了?要是说女人生孩子就是晦气,那岂不是人人出生就带着八丈高的晦气?王二峰好一通解释,说那不是他的意思,是他们jiejie玉芝的意思,因为老辈子就是这么说的,玉芝为了弟弟和侄子的安全,宁信其有,可是她心里不知道多想柳侠他们呢。玉芝隔着一道墙就是不见他们,柳侠他们只能放下礼物走了。今天,玉芝亲亲热热的见了柳侠,姐弟俩还一起吃了顿红焖羊rou,玉芝说起瓜瓜,喜欢得恨不能抱了来自己养。然后却又因为柳凌和小萱红了眼圈,玉芝问柳侠,到底是哪个瞎了眼的东西,能把小凌伤的一辈子不结婚?柳侠对柳凌的感情问题自己还云里雾里,她也不能为了打发jiejie就随便赖给杨大夫,只好说自己也不知道,弄得玉芝更伤心了。她认定那女的是个心眼儿比马蜂窝还多的狐狸精,欺骗了小凌的感情,还能让小凌护着她;自己的弟弟真是善良又老实,被人骗得伤透了心,还相信对方纯洁无辜。柳侠的心情有点灰,他被玉芝勾起了心事,忍不住又开始想柳凌的事,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样的的狐狸精能把五哥迷到一生不婚来等待。柳侠觉得自己不婚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太幸福,五哥不婚却是因为遭遇了不幸,同样不结婚,和自己相比,五哥实在是太可怜了。柳侠脸上不搁事儿,他回到家看了柳凌两眼,就被柳凌盯着眼睛问:“啥意思?”柳侠拎着一包绿豆做迷茫状:“啥啥意思?这么多天不见老想你,看你两下都不中?”柳凌提着一包小米和他并肩而行:“生来不是就有心机哩人,就别装深沉了。”柳侠硬扛着又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脸说:“我老伤心,觉得您都不信任我。”“俺?都?”柳凌疑惑。“你,三哥,还有猫儿,有时候还有大哥,我觉得您都有事,专门瞒着我。”柳侠很委屈地说。“为啥这样说?”柳凌问,两个人已经到了家,把小米和绿豆放在餐桌上,“并且你还带上了猫儿,你连猫儿都不信?”“猫儿他不跟我说瞎话,可是他好像有事没跟我说,啥事我不知,反正我就是觉得有;还有你也是,别的不说,就上回咱搁家,你跟三哥陪着先生去太爷家那天,三哥回来哩时候明明看着不、不……得劲儿,失常,我问您,您非说啥事都没,哼,给我当傻子。”柳侠现在说起那天的事,还觉得委屈呢。第460章柳川的猜想柳凌笑着戳了柳侠的额头一下:“谁敢给你当傻子?谁家的傻子能考上重点大学?还能白手起家一年挣几百万养活一家几十口?”柳侠鼓着脸,不被五哥的吹捧所迷惑:“您都是,您有事都不跟我说。”柳凌拉开橱柜门,把小米和绿豆包都放进去,然后拿了碗盛稀饭:“不是不跟你说,是你本来就知,我跟三哥说的跟事实不太一样,怕你中途加入,说漏嘴。”柳侠饿得狼掏心似的,吃了一大口馍问:“啥我本来就知?”柳凌说:“就是我搁燕南被撞的事啊,小葳不知啥时候说漏了一句嘴,三哥起疑心了,他问小葳,小葳装糊涂,三哥正好怕大哥跟咱伯咱妈知,就装作被他糊弄过去了,一直到那天俺去太爷那儿,回来哩时候只有俺俩,咱三哥对我逼供。你知幺儿,咱三哥审讯那本事,我这点段数根本顶不住,只好跟他坦白了。”柳侠想想柳川那天的脸色,有点不确定:“不对吧?要是这,咱三哥回家就得修理我吧?恁大哩事我都不跟他说;可他那天却没修理我,而是看着我跟可发愁样。”柳凌说:“三哥要是一修理你,咱伯咱妈不当时就知了?至于看着你发愁,那是肯定的呀,三哥觉得这事你瞒着咱伯咱妈中,连他都瞒着,就是糊涂蛋,三十岁还分不清轻重缓急的糊涂蛋,谁看见不发愁?”柳侠不干了,眼睛瞪的溜圆:“不是咱商量好哩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