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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保留地cao了他几百下,干得他眼前发黑,他只能抓挠萧蘅的后背和肩膀,咬萧蘅的耳朵发泄。“混蛋,小混蛋,疯子……”他不停地骂人,萧蘅也不理,cao得爽了他自然会安静的,他把顾昭雨按到床上,捏着他的大腿根折起他的腿,让他形成了一个几乎弯折的姿态继续干他。床是真的快塌了,嘎吱声伴着两人zuoai的黏腻水声,还有接吻时的声音混在一起,顾昭雨在这声音中被萧蘅又干射了一次,他哭得满脸是泪,抱着萧蘅的肩小声的娇喘,萧蘅按住他又cao了百十来下,终于毫无保留地在他身体里射了。。。。。。。。。。。。。。。。。。。。。。。。。。。。。。。。。。。。。。。。。。。。。。。。顾昭雨神志不清地嘟囔着什么,萧蘅凑近一听,原来他还在骂自己。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抱起了顾昭雨,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顾昭雨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他都抖得不成样了,还在变着花样骂萧蘅。这么恨啊。萧蘅苦笑。原本都想好了要放手了。可我又舍不得了,怎么办?第一百三十二章一夜情害人匪浅!顾昭雨在混乱的生物钟作用下醒来,萧蘅躺在他身边,在睡梦眉头紧皱。他的一条胳膊压在顾昭雨腰上,沉甸甸的。……我日。顾昭雨心里痛骂了一声,具体骂的是谁?有破罐破摔的自己,有放任这一切的萧蘅,也有导致眼下这些糟心烂事儿的其他原因:在医院的顾影后、和顾影后冲突的闻莺,虎视眈眈的整个娱乐圈……他开始在床头柜上摸索自己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手机应该还在自己西装上衣的兜里,那么他的上衣又在哪里?他想起来了——萧蘅昨天回家之后把它们都脱了,应该还扔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他动了一动,萧蘅随之被惊醒了一下,他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小声叫了一声顾昭雨。“……哥。”他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配合着眼下的乌青显得怎么看怎么憔悴——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的?昨天顾昭雨没来得及注意,此刻只觉得心惊:好像他们分手之后的每一次见面,萧蘅都比上一次要糟糕一些,那种憔悴不是身体垮掉引起的气色不佳,而是一种内心逐渐崩坏所引发的颓废。顾昭雨还没来得及多想,他的嘴已经替他做出了反应,他俯下身在萧蘅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没事,你睡。”“……嗯。”萧蘅用可爱的鼻音应了一声,他是真的累了,每天精神紧绷,顾昭雨不在他跟前,没有任何人能排解那份紧张不安,更何况他还背负着“那个计划”。顾昭雨对此一无所知,他只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仿佛在看一出恶俗的狗血电视剧。萧蘅又沉沉睡去,顾昭雨从他的胳膊底下滑下了床,随手捡起床下的浴袍披上,去找自己的手机和上衣。他在洗手间找到了这两样东西。几十万一件的定制燕尾服,就那么随随便便地扔在地上,皱皱巴巴的,比抹布还要不如。这都不是萧蘅毁掉的他的第一件昂贵正装了,在他们初见的那个夜晚,他身上穿着一件纯黑的高定西装,因为要给脏兮兮的萧蘅洗澡而毁得没法看。他来不及去琢磨这其中的讽刺含义,从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果然如他所料,整个娱乐圈都疯了:平时的娱乐圈人人互相敬爱,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顾影后的新闻就像是在这湖水下方架起了超大的炉火,瞬间把水烧到了沸腾;那天在场的人那么多,无数双眼睛看到顾昭雨冲进阳台,看到顾影后无知无觉地躺在那儿,还有闻莺,这个以“顾昭雨的得力下属”标签为人们所熟知的女人,他们三个构成了某种惹人遐想的线索画面,所有人都在猜测,这是伦理剧,还是爱情戏,还是悬疑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论,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方给出回应。顾昭雨的邮箱、微信、手机,甚至连他上中学的时候用过的企鹅号都被各路人马的询问信息塞爆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吗?顾老师怎么样了?”“我有认识的国内一流的鉴伤团队,需要吗?”“报警了吗?”“是她推了顾影后吗?”“顾影后怎么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顾昭雨草草地大致扫过这些信息,从这一条条的信息中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关心,人们只是想吃瓜,想得到第一手的猛料,想知道接下来是该出席婚礼还是葬礼——这就是顾影后这一生所关心的一切。他很难不感到讽刺和苦涩。他一条也没回复——跟他没关系,他相信顾影后自有公关团队,不回复只是在坐等事情发酵而已他在未读短信中找到了闻莺的一条,她是半夜的时候发过来的,现在已经是清晨了。闻莺:“你在哪?”闻莺:“她怎么样了?”闻莺:“你看到短信回我个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闻莺:“真的非常重要,跟萧蘅有关。”他盯着“跟萧蘅有关”这五个字出了一会儿神,拨通了闻莺的电话。铃声响了两声,闻莺迅速地接通了。“昭雨。”她听起来很疲惫,声音中有种惊弓之鸟才有的神经兮兮,“你在哪?”“……在家。”顾昭雨扯了个谎,他没想让人知道他也会跟人藕断丝连、也会跟前男友搞一夜情,“你怎么样?”“我也在家。”闻莺说,“顾影后……”“她没事。”顾昭雨说,“说来话长——你不用管了。”他声音很冷,但并不是有意针对闻莺,是他真的累了,累得分不出精力去注意语气,他只想赶快得到信息。“你说有事找我?”闻莺愣了一下,“嗯……嗯!”“说吧。”“电话里说不清。”闻莺说,电话那头传来她走动的声音,“我去找你——我这里有些东西必须当面交给你。”顾昭雨叹了口气:“能改天吗?”他得在这里等着萧蘅醒来,然后两人得好好地谈一谈——这样下去真不行,他们一直纠缠下去,早晚得疯一个。闻莺沉默了一下,“……不行。”她恳求道,“昭雨,你了解我的,对不对,如果不是真的重要,我不可能说这种话——”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昭雨当然无法拒绝,他叹了口气,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骨。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舒服的地方,饿久了的野兽忽然尝到血rou的滋味儿,萧蘅昨晚快把他折腾死了。顾昭雨去衣帽间翻了翻,找了几件还留在这里的自己的衣物胡乱穿上,他的东西都还留在这里,萧蘅没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