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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何时啊?走上前,向丁胖子伸出了手,“来,给你传点力量。”丁胖子一愣,紧绷的面部肌rou一下子拉开,伸出双手握上。三人煞有介事的闭上眼,表面是练成一体,其实心里的声音是———李经年:他最好别把小柯的手握得太紧,我回去要给他洗的。宁柯:死丁胖子!丁胖子:赐我力量吧!这个画面通过现场镜头,展现在全世界观众面前。当然,出现了很多种解读。国内的解说员比较积极向上,“这个我们国球队的两个新秀宁柯和李经年,正在为丁大伟加油,互相鼓励。这种时候,队友和教练的支持非常重要。我们期待丁大伟今天能实现卫冕,在接下来的决胜局好好表现。另外也同样期待之后双打项目宁柯和李经年为我们带来惊喜和希望。”B国解说员显然被迷惑了,用极为震惊和疑惑的口气为B国电视观众解说:“啊……这是神秘的东方祈祷仪式吗?另外两名队员看起来好年轻啊。呃……不过显然帝国在这一项目上的绝对地位受到了我们国民之星波瓦安的威胁。接下来这一局,我们的波瓦安很有可能打破历史,给号称帝国国球队的兵乓球队致命一击!好,现在神秘的仪式已经进行完了。现在开始最后一局的比赛,对方选手完成仪式后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他知道自己要输了吗?”接下来B国的解说员明显安静了许多,以为丁胖子忽然振奋的气场和波瓦安接连的失误,很快丁胖子以大比分10:4领先。最后一球,捡球的工夫丁胖子向宁柯和李经年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说:“你们看着啊,我要赢了。”说着一个精彩的发球,结束了整场比赛。波瓦安摊开双手,眉头紧皱,不能接受这个结果。B国的观众更是群情激奋,呜了哇啦不知道骂些什么。不过他们最恨的不是丁胖子,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是那个神秘的仪式的问题,那两个坐在场边的少年说不定是随队的巫师,不然怎么那之后胖子就跟打了鸡血似得?这些宁柯和李经年全然不知,他们为丁胖子鼓掌庆贺,看着他身披国旗绕场欢呼,二人也不禁高兴得拥抱在一起。李经年轻拍着宁柯的脖颈,忽然看到一个反着光的物体从观众席上飞过来,那一瞬间他看了那里有一个憎恶的、怨恨的眼神。“小柯……”他轻轻唤一声,在千钧一发之间毫不犹豫的挥出手臂保护怀中的少年。“小李!”少帅大喊一声,眼睁睁的看着李经年倒下,一旁的宁柯抱着他,呆滞在那里,整个体育场一阵sao动。在那一瞬间,宁柯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像他的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都坍塌了。他震惊、慌张、恐惧,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主意识。看着李经年突然脸色惨白的倒下,他才忽然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爱他。“不要,千万不要有事。”在异国的医院里,在空荡荡的走廊,在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门口,宁柯颓丧的守在墙角,喃喃自语,无助的像个孩子。他常常觉得自己是活得最高傲的,因为他谁也不欠,因为谁也没有爱他如命。可是自从遇到李经年之后,这个想法慢慢改变了。因为他终于发现,这个世界有一个人,爱他宠他包容着他,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他像一个久困沙漠的人终于遇到了泉水,大口大口的饮用着,自然而然的享受着那个人的爱,好像他本该如此似得。他自私又不懂得照顾人,幼稚的不像一个成年人。那个人总说‘没关系’‘没事的’‘小柯你去歇着吧,这个我来’,那个人爱得毫不吝啬,相比之下自己的回应就显得太少太少了。常常对他发脾气,让他来哄自己。常常依赖他的照顾,所以自己做的事越来越少。李经年,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一句辛苦呢?想想这些,宁柯好恨自己。想想李经年父母双亡,爷爷奶奶也不过一年见上一两面,他孤零零的在这世上,一个人支撑自己全部的生活,和他相比,自己缺失的那一点点爱又算得了什么呢?宁柯无声的流着眼泪,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心里一遍遍的忏悔着——宁柯啊宁柯,如果李经年出了什么事,你有什么脸面在这世上独活?你要了他全部的爱,为什么不抓紧一切时间告诉他,爱他,很爱,想要一辈子永永远远不分开的那种爱……作者有话要说: 捉了虫,改了几个字又开始莫名的待高审,这文写的心累了。☆、凤凰涅槃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年轻的外国医生走了出来。“医生,病人怎么样?”宁柯的有些急切,声音听起来都有些颤抖。“病人右手手臂被硬物击打,产生了严重的骨裂,我们已经帮他打了石膏,他的麻醉还没有过,一会就会醒来,你不用担心。”“医生,”宁柯犹豫了一下,“他是兵乓球运动员,这会不会影响到他以后打球?”年轻的一声一愣,早就听闻帝国国球的神奇,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的病人竟是奇人之一。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好好修养的话,手臂大概半年能够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但是打球恐怕要很大的影响。”宁柯心里一沉,喉咙里像哽住了什么,突然发不出声音。少帅的眼睛也红了,拍了拍宁柯的肩膀,跟护士去拿药。宁柯伏在李经年的病床前等着他醒来,眼泪一茬接着一茬流出来,根本控制不住。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伤病就意味着职业生涯死亡。可是对李经年来说,他的职业生涯刚刚开始,就被宣判了死刑,上天是不是太残忍?宁柯握着他的左手,不断地轻吻着。“小柯……”李经年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宁柯,他微微一笑,还似从前那般温柔。“哥哥……”宁柯哽咽了一下,瞬间湿了眼眶,“你渴不渴?”李经年摇摇头,看着他不由自主夺眶而出的眼泪,想要伸手帮他擦一擦。“别动!”宁柯连忙制止,“你的骨头裂开了,打着石膏,不能动。”“哦。”李经年在大脑里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有些模糊了。宁柯帮他把床头调高,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解释道:“我们在场边庆祝的时候,一个观众恶意的把棒球棍扔了过来,他已经被抓起来了。可是……可是那个棒球棍是铁的,你一定很疼吧?”李经年看着少年又红了眼圈,连忙笑道:“小小的疼了一下,不就是骨裂吗?你哭成这样,吓我一跳,还以为我被截肢了呢。”“不许胡说!”宁柯瞪了他一眼,又后悔自己不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