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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弯里。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於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乖,别哭了,真可怜,是不是很痛啊?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的呀,谁叫你要背叛我们呢?」铁像哄孩子般抱著弁天温柔的摇晃,还噙住他的口唇,像要传渡生气似的吸吮「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铁放开指头上的金环,拍著弁天发白的脸颊,企图让弁天清醒过来,见他始终没有反应,铁只好含了一口酒,强行灌入弁天口中,经此刺激,弁天终於从那日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可是澪却不敢面对醒过来的弁天,匆匆别开视线,为沙门已空的酒杯再斟上酒。其实弁天也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澪。「喂,去拿酒来!」铁放开抱在怀里的弁天,命令他。弁天跌跌撞撞的从铁的臂弯里站起来之後,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往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就把从大坛子倒入酒壶的酒,从厨房里拿出来了,走过澪身边的时候,弁天似乎有点犹豫的顿了一下。沙门始终默默不语,任由澪为他斟酒。八时的钟声乘著寒风从远处送进了念佛寺,铁将放在炉炕稍远处的一盒寿司推到澪的面前。「饿了吧?不必客气,吃点寿司。」听到了铁这句话,弁天随即从厨房里拿来碟子和筷子。「弁天,那你呢?」澪知道朱漆筷子的主人就是弁天,所以抬起头问他,接触到澪的视线时,弁天强作欢颜的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自己。「你就别客气了,弁天是想到接下来的游戏,就食不下咽,没有胃口了。」铁仍然以一贯宏亮低沉的声调,招呼著站在厨房的弁天。「来啊,少了你,酒就不香了。」铁接著又扯著喉咙大叫:「还是你现在就想上床?」弁天面露惊慌,铁看到这样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本来盘腿坐著的他,突然身子一倾,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弁天吞了一口口水,全身肌rou紧绷,因为铁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了。「沙门大爷,我要先上罗!」得到了沙门的默许之後,铁一个箭步追到已经退至厨房冲洗台前的弁天跟前,一把将弁天打横抱了起来。「不要啊,澪在」弁天在铁的怀里力图抵抗,铁则露齿大笑。「到现在还害羞什么!人家姑娘可不像你所想的,她老往我们这儿跑,就是嗅到了我们这儿的欢乐气氛了。」铁即抱著弁天走过澪的身边,用脚踢开沙门後面的拉门。暖暖的炉炕边,瞬间飘荡著nongnong春色。卧室里早已铺好了被褥,罩灯将整间卧室打成一片橙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要在姑娘面前侵犯你。」说罢,即将手中的弁天抛至铺好的被褥上。弁天翻过身去,爬著企图逃脱,哪里逃得过铁的手掌中?铁一把就从背後抓住了弁天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铁,不要啊!」弁天紧张的大声呼叫,但铁充耳不闻,单只手抓住弁天的脚踝,把他拖向自己,另一只手掀开弁天的和服裙摆,露出如白玉砌成的双丘。啊看到弁天嫩白的双丘,澪心头一阵慌乱,她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倩况。弁天难堪地在被褥上颤抖,但是铁并不因此而满足。他把手臂绕到弁天的腹部,将弁天和腰托起,强在他的腰下塞进枕头,将弁天的臀部垫高。为了避免弁天把身子翻转过来,铁还粗暴地将弁天的两腿向左右扳开。「唔」屈辱的体姿让弁天忍不住呻吟出声,看来今天又逃不掉一场羞辱了,弁天咬紧嘴唇,秀丽的双眉微蹙。禁闭的秘门似乎还没有开启的迹象,青色的菊蕾依然坚守门户。「好可爱喔」铁一面想像著澪会以何种表情面对沙门?一面伸出舌头舔著双丘内部颤动的rou襞。「唔」弁天被铁紧紧扣住的双丘一阵痉挛。铁以手指撬开了弁天敏感的花蕾,滚热的舌头细心地舔弄著还没开放迹象的花蕊。弁天扭动身体,想摆脱铁狂猛的进攻,铁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不断的以舌尖滋润著弁天紧闭的花蕾。澪看到弁天紧抓著被褥边缘的手不住的发抖。她又发现,看得如痴如狂像著魔似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沙门则无动於衷地,背对著卧室独自饮酒。澪完全无法了解,她明明知道沙门对弁天的迷恋非比寻常,在得知弁天和宗左卫门的事情後,怒火中烧地在弁天的rutou上穿上金环惩戒,却又一昧纵容铁不断地侵犯弁天。铁曾经说沙门需要他,所以才会答应与他共同拥有弁天。铁又说他们曾订过契约。这三个男人到底订了什么形式的契约?澪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很想看看不死之身的铁,也就是昔日的破戒僧凤岩到底有何本事?之前铁曾当著澪的面自夸「和我交合,可以得到不死之身」,当然澪并未当真,但是眼看著他和弁天纠缠交叠的身影,她又突然记起了这句话。而面对著眼前的销魂场面,令澪也涌起了一股和沙门交合的冲动,就算会立即丧失生命,她也心甘情愿。於是澪跪在沙门面前双手伏地,柔声哀求:「沙门公子,这是我的请求,请你接纳我,就算只有今宵,我也」沙门冷冷的看了苦苦哀求的澪一眼。「你已经变成女人了?」「不,还没有」沙门小次郎抬起原本望著炉火的脸,阴沉的眼睛慢慢眯起:「那你就以口,试著让我勃起。」说罢,沙门即稍微移动身子面对澪。沙门的要求直接了当,澪已激动的喘著气,她下定了决心,跪著移到沙门面前,以颤抖的指头掀开沙门的下摆。「喔,来真的?真不愧是宗左卫门的女儿,够胆识,看不出来还是个处女。」在卧室的铁听到他们的对话,抬起头来发出呵呵的笑声打趣。铁接著再次扳开弁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