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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他在-起,你很爱他吗?」「嗯,」程浮不疑有他,轻轻点头。他似乎很惆怅,望着窗外稍微叹口气:「我知道外面的人在想什么,但就算弗兰没钱也没有地位,我也还是会跟他在一起,一辈子照顾他。他比谁都需要我,我也不能没有他。」切,人越贱说话越冠冕堂皇,戚葵大为不屑。他凑得更紧,几乎要贴到程浮身上:「那么……弗兰坐了轮椅,他……」他笑嘻嘻地,满意地看到程浮脸上浮起红晕:「他那方面,应该不行了吧?」程浮捂住喉咙,呼吸急促地盯着戚葵,有些迷茫:「你……你胡说什么。弗兰很正常的,你跟李道文,真是……你们总爱这样侮辱人。」「侮辱,」戚葵冷笑一声,把程浮一把扯进怀里:「你抛弃李道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侮辱他了?弗兰有钱,弗兰不容人侮辱,那李道文呢?李道文的感情就不值钱了?」他满心鄙夷,看到程浮白皙的颈子上泛起鲜红的风疹块,知道药力发作了,手下毫不留情,一前一后插进他裤子,指尖触摸到对方半勃起的性具,「哧」地笑起来:「你看,你这么饥渴,一定是弗兰满足不了你吧……嗯?有感觉了?……你看你有多贱。」程浮情知上当,像上了岸的鱼喘息挣扎起来。他眼里满是泪水,嘶哑着大喊救命。戚葵一把捂住他嘴巴,恶狠狠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叫,你叫吧,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在婚礼上跟男人胡搞。」「你……」程浮住了嘴,他死死盯住戚葵,热泪滴滴答答地打在他手背上:「你跟李道文做这样的事,很开心吗?」「啧,」戚葵心里越发烦乱,他不愿多想,将程浮就地放倒,把他裤子撕得粉碎,用力掐住他性具刻意折磨:「我开心,我收拾了你,我当然开心。」「别这样,」程浮浑身guntang,满脸热泪,握着戚葵手腕苦苦哀求:「别这样,你一定会后悔的,别这样。」「我后悔……哧,」戚葵闻言大笑,拉开裤炼在自己那东西上捋了两下,握着就往程浮后面顶:「我今天让你结成了婚我才后悔……」「砰」的一声轰鸣,门外传来大力撞击声,戚葵楞了一下,正要回头,又是一声巨响,门板整张飞起来,落在地上。门外李道文半裸着上半身,还保持着一脚踹门的姿势,弗兰在他身后,两人满面急切,看到屋里的情形后又惊又怒,一副无法置信的神情。戚葵压在程浮身上抬头,看到脸色煞白的李道文,也不知为何,竟情不自禁地微笑着,打了个下意识的招呼:「Hi。」「Hi你妈的!」李道文怒不可遏,像只发狂的野兽般扑上来,咆哮着一拳捣在戚葵肋下。他暴怒之下完全不打算控制力气,戚葵隐约听到身体里什么破裂的声音,整个人就被掀得飞出去,后背重重击在沙发上,眼前阵阵发黑,喘息着说不出话来。「程浮!」弗兰赶到程浮身边,从轮椅中跪下去,不停爱抚查看,又急忙招人来救治。戚葵远远瘫着,满嘴苦涩,尽是血腥气。李道文握紧拳头逼近,磨着牙,目眦尽裂:「你给他吃了什么?」「……没什么。」戚葵咧嘴笑笑:「他偷偷嗑药,饥渴得要死,我碰见了,就帮他个忙。」「你放屁!」李道文勃然大怒,头发根根竖起:「你他妈的!程浮从不嗑药……」他转头看见那杯喝了一半的橙汁,一把攥住:「是这个对不对?你骗他喝药的对不对?」他脸色涨红,嘴角泛着白沫,显然怒到了极点。戚葵看着不知怎地有些怯了,下意识地撒谎抵赖:「我不知道,那不是我带来的,那个,那肯定就是普通的橙汁。」「不是你带来的,」李道文双眼血红,重复着戚葵的话,捏着他脸颊把橙汁往他嘴里灌:「你他妈的证明给我看看!」「喂!」戚葵大惊失色,呛咳着拼死挣扎:「别给我……我……我……不行……我……过敏……」李道文手指跟铁钳一样紧紧掐着他,扭打中橙汁泼洒了大半,但戚葵也被迫吞下去不少。他趴在地上不住咳嗽,抠着喉咙努力把药吐出来。李道文看他一眼,回头跟弗兰说:「是我以前做的那些药,医生按惯例治疗就可以。他们体质一样,错不了。」去你妈的,体质一样……戚葵听见这句话,龇牙咧嘴,恨不得一口咬死李道文。良久李道文在他身边半跪下,声音里满是苦涩:「为什么这样做?」戚葵气喘吁吁,一脸的泪水与橙汁。他恨恨地瞪着地毯,半晌才抬头露出个微笑,嘶哑着开口:「我对你没兴致了,换个口味,上上程浮。」「你……」李道文死死盯住他,脸色灰白:「你再说一遍。」「李道文,」弗兰打断两人,他跪在地上紧紧抱着程浮:「请你带着你的朋友离开。」他脸上仍冷冰冰的没有表情,然而双目通红,浑身颤抖,显然愤怒到了极点:「程浮必须就医,这场婚礼需要暂延。下次举行的时候,请你们回避,不要再来打扰。」「弗兰,」李道文闻声站起身,他那样高大的男人,立在弗兰面前的样子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你要我走,你要我去哪里?」「哪里都好,」弗兰低头去吻昏迷的程浮,声音暗哑:「小文,你太让我失望。」「是……」李道文呆呆站着,带了哭腔:「你本来就不必对我抱什么希望。」两人被当成灾星扔出了婚仪所。戚葵喝了加料橙汁,被李道文揍出的伤又痛得钻心,摇摇晃晃地,半天才爬上车。李道文笔直地坐在驾驶座,夕阳透过车窗,在他挺秀的鼻梁画下线条美好的金线。他戴上墨镜,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表情,人就那么呆着,像座雕像。戚葵想起李道文刚才与弗兰的决裂,知道这下自己只怕闯了祸。他盯着李道文看了半天,不知怎地满心悲愤跟委屈又都淡化了,挤出个笑容试图和解:「咳,刚才就是看你不想他们结婚,我才出手的,怎么说你也帮过我,我知恩图报……咳……」话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不由深呼吸一下,随即疼得龇牙咧嘴:「去机场吧,等到了英国我们好好玩,我家的床很大很舒服的。」「……」李道文沉默着,盯着前方。「咳,」戚葵抓耳挠腮,身上又是药又是伤,说不出的难受:「我说对你没兴趣,是气话……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上程浮的,你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