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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在想些什么。还是林裴先开的口,“你在这儿待多久?”“十天左右。”“我爸妈最近怎么样?”“挺好的,夫人前些日子去了南方星域度假,说要同老朋友叙旧,林老将军陪着她,两人一切都挺好的。”林裴顿时无话,良久才道:“我以为他们挺想我的,我想至少我妈挺想我的。”几个月没电话,林斯现在他和说,他们俩一起在外星系旅游,林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林裴抬手脱下了防弹外衣,上头沾着血。“今天若来的不是我,你怎么办?”林裴闻声看向林斯,“什么?”“如果你学不会管束自己,我会考虑划掉档案上你的名字。”林裴诧异地看着林斯,“你有病吧?你到这儿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这是你和我必须正视的问题。”“我的事你他妈少管,你要真在档案上划我名字,林斯,我话放这儿,咱们没完。”林裴说完这一句,忽然起身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过了很久,半蹲在地上的林斯才缓缓放下了手中带血的纱布,抬手按了下太阳xue。他不想和林裴吵,几个月不见,他其实很想他,有些话来不及说,这一次见面他真的很高兴,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林裴的进步都是显而易见的,他原本是想林裴说,你一直都相当优秀。只是第一眼看着林裴这一身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怒了,他克制过,但是忍不住。争吵毫无用处,事情演变为一场双方都不想提及的困局,林斯忍不住按了下太阳xue,目光落在桌案上那些带血的纱布以及各类控制凝血障碍的药物上。林裴走出了基地总楼的区域范围,抬手摸了下脖子上的伤口,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他有些烦躁,没有去训练场,直接回了宿舍,也没管自己的伤,冲了个凉水澡。等他揉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夏南和白骁之回来了。他随意地看了眼表,发现是晚饭时间。等等。林裴微微一顿,“何鹤还没回来?”夏南抬头看向他,把给两人打的饭放下了,“不、不知道啊。”他看着林裴手上的绷带有些愣,“队长你受伤了?”“没事。”林裴甩了下手上的水,“你们一直没见着何鹤?”“没见过啊。”林裴顿了下,cao!这孙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招待所。何鹤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说句实话,他在特工组待了几个月了,没吃过一顿像模像样的饭。部队里讲究能量,吃的东西都是些调制好的营养块,食堂在训练初期为了照顾新兵的口味还开放了些面食之类的伙食,后来就干脆全换成了营养块和营养糊,你爱吃不吃,最后吃习惯了也就习惯了。何鹤已经太久没有吃过正常伙食了,他风卷残云地扫完了一桌,忍不住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人。林斯对上了他激动的视线,“不够的话可以再添。”何鹤拿着叉子用力地点点头,就差没热泪盈眶了,“林大哥,林裴你这大哥得上哪儿找去啊!”他从侍从手里抱过一盘牛排,闻着那熟悉的奢侈rou香异常兴奋,他边吃边看着林斯问道:“林大哥你怎么来了啊?林裴知道了吗?”“我过来例行视察,他已经知道了。”林斯望着他。“那林裴一定高兴疯了!”何鹤咽下一块rou,“我说最近这搞得这么紧张!我还以为是谁呢!”何鹤回想起刚才的景象就止不住发毛,他立刻对林斯说:“林大哥,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谢谢啊!谢谢啊!”“不用。”林斯望着他,“你先吃着,我隔壁还有个会。”“没事没事,林大哥你去!你去!我自己吃就行!”何鹤狠狠将叉子插在rou上,泛着油光的汁水冒出来。林斯轻点了下头,起身往外走。……林裴寝室里等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快半夜了,何鹤还是没回来,整个基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穿衣服。夏南探出脑袋,“队长?”他一双眼滴溜溜地看着林裴,看样子也是一夜没睡。“没事,睡觉!”林裴伸手把他的脑袋按了回去,又替他拉了下床帐,转身往外走。夜晚,星光照耀着蔚蓝的海域,蓝色水晶似的基地主楼悬浮在海面上,和海天浑然一体。林裴输入了自己的身份信息,没过一会儿就被放了进去。上了楼,他直接往林斯所在的房间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其实他知道自己今天挺无理取闹的,这这趟没出事,绝大部分是因为运气。正好来的人是林斯,正好林斯就在会议室,正好开枪的人是林斯的副官,这里头稍微出点错,他就活不成了。林裴知道林斯的话没错,但是他不喜欢。林裴推门进去的时候,宽敞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是基地专门为上面领导安排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帝国军部派人重新更换的,一眼看去,房间很有林斯的风格。简洁,整齐,干净。非得再找个感性点的词描述下,那就是禁欲。这人的房间摆设布置永远冷冰冰的,里头的东西也是冷冰冰的,连光线都是冷冰冰的,林裴从前每次走进林斯在军部办公室的卧室,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某个科研所还是医院的停尸房。林斯是个怪物。林裴这样想着,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他瞧见了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林斯。年轻的将军并没有穿浴衣,他穿着件白色衬衫,扣子开了两颗,笔直的黑色军装裤裹着修长的双腿,整个人显得冰冷又严肃,不近人情。事实上,林裴觉得林斯在某些方面确实不近人情。两人对视了一眼,林斯轻轻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那是条干净的浴巾。林裴看着林斯那副样子,倚上了门框。虽然林斯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但他就是觉得林斯sao,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了,“何鹤白天在你这儿?”他这大晚上的跑过来可不是为了上林斯,他还没到这份上。林斯点了下头,“在休息室,吃了东西后留在楼下睡了。”林裴就知道是何鹤这货抵挡不住资本的侵略,瞧着林斯这儿条件好,估计拉他他都不愿意走了。林裴看了眼林斯,“为什么不让人通知一声?”林斯望着他,良久才轻眨了下眼睛,“我忘记了。”林裴:“……”林斯的头发还是湿的,水一滴滴顺着漆黑的碎发往下滴,晕湿了衬衫的领口,贴在锁骨上,他给林裴倒了杯水。林裴没去接,问了一句,“你多久没和人上床了?”林斯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下,“你想上吗?”林裴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