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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愣着没有动作还半侧着头催促:“快点,冷死了。”亨利的裤子只被脱下了一半,此时正坠在弯折起来的膝盖处,光洁的臀部半掩在散乱的衣摆间,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愈发莹润。希尔德布兰再也忍不住,急切地拉下裤头,解放出颇为可观的巨物,倾身将它抵在亨利大腿根部:“亨利……”前端分泌出的黏腻液体沾湿了亨利的大腿内侧,就着湿滑的触感,希尔德布兰从并紧的腿缝间插了进去:“嗯……”亨利被他无意中顶弄到还很敏感的下身,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别、别顶。”希尔德布兰扣着他的腰,低头吻在修长的后颈上:“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亨利……”亨利仰起头感受着希尔德布兰流连在他肩颈处的亲吻,撑在地上的双手在男人一次又一次迅猛的顶撞下渐渐坚持不住软了下来:“慢点……”希尔德布兰及时捞住他,凑在他耳边取笑道:“又要我快,又要我慢……真是拿你没办法。”亨利强撑着动了动,将腿夹得再紧了些。希尔德布兰被他夹得险些控制不住,压紧他的腰忍耐着又穿插了上百下,这才不甘地射了出来。“呼……”阖着眼等待高潮的快感过去,希尔德布兰坐下来把亨利抱到腿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膝盖,“红了,回去这里也要上点药。”亨利窝在他的怀里缩了缩:“快回去,太冷了。”两人在庭院里折腾到深夜,夜寒露重,饶是亨利体质并不算差也仍有些耐不住。“好。”希尔德布兰在他额上吻了吻,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了起来。“还挺自觉。”亨利笑道。“知道你走不动了。”……回到寝殿草草地洗漱完,希尔德布兰见亨利的膝头已然有些擦红,估计明天就会变得青紫,顿时有些不忍:“疼不疼?”“能有多疼,不就擦到一点而已,”亨利不甚上心,“再说,也没有下次了。”希尔德布兰当然不愿意:“不行。”为了自己将来的性福,赶紧找来药水替他轻轻擦拭起来。“嘶……轻点。”希尔德布兰挑眉:“不是不疼吗?”亨利不说话了,闷闷地歪在枕头上观察着他的动作。男人亚麻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下来,挡去他专注的目光,昏黄的烛光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是少有的温柔。其实以前……他也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对自己大声说过话,有时候尽管自己在做一些无聊的游戏,他也耐心地守在一旁等着。后来……他在登上教皇之位后才有了变化。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自己当时和他对着干的原因吧。所以,是不是不该再怪他?“涂完了?”看到他停下动作,亨利回过神来。“怎么一直盯着我。”希尔德布兰放下药瓶,笑问。“过来。”亨利拍了拍身侧的枕头。希尔德布兰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掀开被子躺进去:“怎么……”话还没说完亨利的手就横到他腰上:“睡了。”希尔德布兰失笑,摸了摸他微微卷起的发梢:“晚安。”“别乱摸……”声音越来越低。希尔德布兰看着他的睡颜,眸色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看就看了大半宿。第二天亨利醒来,希尔德布兰已经不见踪影,想是回了拉特兰宫处理事务。亨利半阖着眼扯过一旁的枕头抱进怀里,埋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汲取男人遗留下来的气息,就在这淡淡的满足中,亨利又睡了一会儿才舍得起来。御用的药水效用还算不错,膝盖并不像预想中淤紫,只是有些淡淡的青色,动了动发现问题不大。于是亨利放心地换上紧身的便服,拿起佩剑到院子里准备练习剑术。在简单地进行了一组热身预备之后,亨利专心致志地挥着剑朝四周劈刺起来。尽管他从小被先皇娇宠着长大,对于骑术、剑术等技能的学习却并没有落下,因为这是他们日耳曼男人必须具备的素质。“呼……”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复习,亨利多少找回了些感觉,然而由于醒来没吃早餐,前一天又纵欲过度,因此体力略有些不支。回到寝殿不甘地把剑放好,亨利简单擦去身上的汗水,休息片刻就去随意吃了点东西,接着便又开始一天的忙碌。……几天之后,亨利听说希尔德布兰颁布了新一条,内容是禁止神职人员进行圣职买卖。之前希尔德布兰发现的那几个人通过贿赂神职人员获得了在教廷任职的机会,尽管职位并不高,但却借着教廷的名义在外作威作福,行事十分嚣张。后来由于侵犯了不少贵族的利益,被有心人检举到希尔德布兰那里,通过一番彻查,他才发现教廷中还有不少人也是通过这种方法爬上来的,顿时震怒非常,以至短短几天,他就将所有漏网之鱼一一清理了干净,并召集手下的枢机主教们拟定出这条新勒令。至此,希尔德布兰手底下的人顿时安分许多,短时间之内估计都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了。不过也因为清理了不少人,教廷也需要补充新鲜的血液。然而,底层一至四品的小虾米还好说,教廷内部就可以自行定夺人选,但五到七品的神职人员却要通过世俗君主同意才能正式任命。而这次恰有一位七品大主教由于收受贿赂遭到了罢免。希尔德布兰打算晚上和亨利商量一下这件事。与此同时,亨利这边收到了来自萨克森的回信,信上说军事工程的修建十分顺利,而萨克森诸侯们在增派的王室卫队的震慑下也安分了不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处发展。然而亨利没想到很快他就乐极生悲了。晚上,暌违几天的希尔德布兰回到皇宫和他共进了一顿浪漫的晚餐,饭后和他说起主教任命这件事。这次两人难得地去到书房进行商讨。“亨利,我希望以后大品神职人员的叙任权也能归属于教廷。”亨利闻言沉吟一瞬:“不可能。”父皇留下的手札上说过,主教的叙任权必须攥在皇帝手里,这是制约教皇权力、防止教权压过皇权的必要手段之一。“为什么不呢,亨利,我们之间还需要在乎这些吗?”希尔德布兰循循善诱。“既然如此,那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