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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呗!”“对啊,出去练什么,就在这儿练呗。”“这儿不是人多,刚才还呼啦啦一片人呢。全都找蚊子来的,我看他们恨不得拿放大镜找了。”对于这部分非常悠闲的居民来说,蚊子怎么被赶走的,和井水为什么那么甜一样,都不重要。谢灵涯去把剑收了起来,又打了热水,泡毛巾敷眼睛,这才好了许多。这时候时间差不多,道观也关门了。张道霆过来看到谢灵涯吓了一跳,他那眼睛没热敷还好,热敷过后反而有些发红了。张道霆:“老大,你怎么哭了?”谢灵涯:“……没哭,眼睛累。”“那就好。”张道霆又问,“对了。你连太极剑也会啊?”谢灵涯:“……”谢灵涯叹了口气,“谢谢你提醒我,明天起我还要开始学太极剑。”张道霆:“……”老大,你这是何苦呢……谢灵涯顶着疲劳开始画符,画了一定数量后便停下来,对张道霆道:“卖完这些以后就不卖驱蚊符了,你看着办。”他看今天来围观的人还不少,还买了那么多驱蚊符,抱阳观没有蚊子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可见以后闻讯来看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是时候控制驱蚊符的输出了。反正他们这没有蚊子的前院就在那儿。张道霆点头,“哎好,其实今天也有人买别的符了,就那些‘回头客’,说回去试试。”“那就好。”谢灵涯又去看了看香炉,估算了一下上香的人数,今天一天,已经有十多个人上过香了。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数,但是对于抱阳观来说,可能是今年上香人数最多的一天。晚上搏斗那么久,回来又干了些活,谢灵涯又累又饿,在后院扯了点葱,下了两碗葱花面,和张道霆吃过夜宵才睡觉。……接下来的几天,抱阳观内没有蚊虫的消息靠口口相传,在周围越传越广,震惊了一批批来客。他们试图在抱阳观找到一只蚊子,但无一例外失败了。张道霆就见缝插针地推销其他符箓,因为他在控制驱蚊符的销售量,也有感兴趣的人会买的其他符箓,据说可以治打嗝不止的、小儿夜啼之类的小病痛。就是这种杂符买的人比较多,他们都有种心理,什么镇宅符、护身符买回去,不但贵那么多,而且很难知道有没有效果吧。也有人问及别的符箓,尤其是求财运、求爱情的,但是很可惜,抱阳观一脉对这种并没有什么研究。他们的祖师王灵官擅长的是驱邪治病,抱阳观历代先辈外出游历时收集的技巧也没什么这方面的,毕竟没谁是真全知全能。用谢灵涯的话说就是:“我要会,首先给我们道观贴一张,也太他妈穷了!”很多人买了符后,第一件事不是按照方法使用,而是拍个照,发在网络社交平台上。这么做的人,基本都是不太信的,抱着一乐的心态晒出去。再配上一句类似这样的话:“这个小道观很有意思,一只蚊子也没有,据说是贴了特效驱蚊符……好奇地买了一张符回来!”但是这符箓的作用不会因为他们如何而改变啊——只要不放在那儿生灰,按照方式贴了起来或者佩戴在身上的。于是以抱阳观周遭分布最为密集的人们家中,出现了一幕幕场景:一直打嗝不停的丈夫在贴了符五分钟后,打嗝停止了:“卧槽,真的不打嗝了。”头疼腰酸的老人在贴了符之后疼痛缓解了很多。睡眠不好的小孩贴了符,一梦到天明。……于是,很多人的最新一条朋友圈变成了:“卧槽这个符真他妈管用,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原理??”“曾经我也迷信科学,直到我买了这玩意儿[捂脸]”“跪了!我只是看道长长得帅买的,真他妈没那么痛了啊!快告诉我不是心理作用!”之前还是口口相传,现在由于基数变大,有不少人传到朋友圈里、网络群里,一时间扩散速度呈倍数增长。如果单单只是符箓,看到的人心里只会觉得巧合、心理暗示之类,不以为意,毕竟都是些小毛病,这种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多时候,可能是信则灵,不信也不灵。但这次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买符的人初衷是去围观一个没有蚊子的道观!这个道观,没有蚊子!没有蚊子和你信不信能有什么关系,明明白白摆在那儿的。于是,抱阳观与它的特色就这么进入了一部分杻阳市民的视野。抱阳观的地址就在金桂步行街和黎明广场旁边,很多人看了后也许当时仅仅称奇,猜测一下道观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但也牢牢记住了这个地方,甚至想着下次经过那儿进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蚊子。也有一些自己或者亲朋好友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愿意相信——现代城市很少神婆神汉,但是往前可是很多的,尤其是乡下农村,医疗条件不发达,很多人就去找这种奇人治病。即便时至今日,也还是有这样的高人存在,只不过知道的人很少,可能需要打听。说不定,这个道观就是这样呀。更有一些人看到这样的消息后心想:这不是之前免费打水那个道观吗?就在步行街那边,之前只知道水挺好喝,怎么现在还有这样的奇事了?无论如何,抱阳观的名气在短短半个月之内,迅速增长,比以前提高了许多。而根据统计信众也增加到了几十个,要让没有信仰的人成为信众还是有点难度的,即使这区区几十个人里,也只有部分是从来没有宗教信仰,因为符箓灵验了于是试着信一信的人。现在过客的香火居多,但这些信众则是日后香火的固定来源。_再说谢灵涯那日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就用黄表纸糊了一个纸袋,把丁爱马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写在上面,这么做是为了确保香火纸钱能到丁爱马手里,不被别的孤魂野鬼截走。谢灵涯把纸袋里装满了纸钱,连同香烛一起点燃了。过了几天,谢灵涯路过工地,顺道去看丁爱马。据说是短缺资金的工地已经重新开工了,估计是又有钱了,而丁爱马的身影则孤独地在他生前的工友之间飘荡。因为受了谢灵涯的香火,丁爱马的身形比之前凝练了一些,还能说话了。“道长,谢谢你的香火和纸钱,我保证在这里绝不害人,以前只是不成熟闲着没事。”丁爱马总算能说话,一看他就开始做保证,那天他可是偷看到了谢灵涯多凶残。“行吧,不过我不是道长,你叫我老师也行。”谢灵涯问道,“能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心结,不愿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