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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放下了。”何少言缓缓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是个心理变态的陆遥远为ic这个问题而深深忧虑,以至于一整天都不在状态,ng了n遍,到最后结束收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陈川代他挨个跟工作人员道了歉,两人收拾收拾回家。“远哥,顺路送我一趟吧。”陈川报了个小区名。陆遥远看了他一眼,神情很怪异,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扒,而是道:“你知道我这两天,最开心的是什么吗?”陈川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听他接着道:“就是天天都不用我开车。”陈川嘴角一抽:“我也想开啊,这不,没人放心给我开嘛。”“等这阵子忙过去了,你练车,我给你当陪练。”陆遥远道,他一边走一边揉着腰,因为早年落下的毛病,他一累腰就疼了起来。陈川立马贴心地站在他身后给他捶了捶。他们走的晚,停车场里都没什么人了,天空阴沉,没有一丝月光,路灯半明半灭,昏黄的光线下是张牙舞爪的树影。“月黑风高杀人夜。”陈川没头脑地冒出一句话。陆遥远回身给了他一个毛栗:“乌鸦嘴,不要乱说话。”事实证明,陈川的确是个乌鸦嘴,陆遥远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几声咳嗽,顺着视线看去,电线杆下靠着三个人,俱是虎背熊腰,许是等的太久了,被冻得不轻,他们试图挤出一个凶神恶煞的笑来。陈川和陆遥远的脚步同时一顿。“妈的,让老子好等,是这个人不?”为首的那人问道。“没错,就他了!”小跟班a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钢管。“跑!”陆遥远拉着陈川就跑,身后的三个人立刻追了上来。两个人一口气跑出去一两公里,路上不是没有遇到人,但是却没有一个敢上来帮忙。跑到最后,两人渐渐体力不支,陆遥远咬着牙把陈川往前一推:“我拦住他们,你快去报警。”陈川瞬间想哭出来,但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了陆遥远什么,只能更加奋力地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拨出三个数字,电话还没通,他的手腕一阵剧痛,手机没抓稳飞了出去。他弯腰想去捡手机。却被追上来的小跟班a,又一钢管扫中了腿。陈川疼得一哆嗦,直接扑到在地上。他心想完蛋了,这是要玩完的节奏啊,但是再要玩完,也不能坐以待毙,那边陆遥远还一对二呢。陈川试图爬起来反抗,然而那棍子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肩膀上、胳膊上,他最后只能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站都站不起来,他一个弱鸡,这辈子都没跟人干过架,遇到这种情况,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密集的疼痛突然停止了,与此同时,陈川耳边传来一声惨叫,他犹豫着放下了护着头的手,然后就看见夜下站着一个身影,身姿英挺,大衣猎猎。陈川眼眶一热,喊了出声:“大老板!”宋与宁并没有立即回应他,一脚踹响扑过来的小跟班a,他夺下钢管,两三下就把那家伙揍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回头对陈川吩咐道:“解开他的皮带,把他反绑起来。”说完,他飞身上去解救被围攻的陆遥远。☆、第一次被打下陈川伤得不重,因为穿的厚,身上基本只是青了几块,除了手腕那处淤青得比较厉害,基本没什么大碍。但是陆遥远就惨了,他虽然号称自己学过两年空手道,但面对两个体型比自己强壮多的人,几乎占不到任何优势。如果不是宋与宁及时解救,他估计被揍成了猪头。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比猪头也好不了多少,脸上肿了两块不说,右手直接骨裂了。病房里,陆遥远对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欲哭无泪,宋与宁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你的戏份已经基本都完成了,剩下的几个镜头,可以等你痊愈了再补拍,不急于这一时。”陆遥远长叹一口气,仰天盯着天花板,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远哥,你别担心了,反正是古装,到时候袖子一遮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最了解陆遥远心事的当然是陈川。但是陆遥远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你懂毛啊,我虽然什么武戏,但也是要提刀比划两下的,我的手连笔都拿不了,这还让我怎么演下去?”听到陆遥远骂了陈川一声,宋与宁的眉毛皱了皱,碍于陆遥远现在是个老弱病残,他没有发作:“你多虑了,轻微骨裂而已,一个月就能拆石膏了,我会和冯导打招呼的,让他尽量照顾你的伤势,有公司在,你还怕他会解约吗?”陆遥远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他道:“我实在是想不出谁这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宋与宁看着他:“想打你的人多着呢,你想不出也是正常的。”“你什么意思?”陆遥远拍案而起。陈川一看他俩要打起来的阵势,赶紧横在他们中间,宋与宁还在火上浇油:“小心你另一只手,要是那只手再出点什么意外,冯导不换人是不可能的了。”陆遥远骂又不能骂他,打也打不过他,只能又坐了下来,耷拉着眉毛,一副比祥林嫂还愁苦的模样,他又有些担忧:“这事不会被记者知道吧?”宋与宁连警都没有报,就是怕节外生枝,他道:“这一点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不会有外人知道,至于幕后主使是谁,我会帮你查清楚的,要靠你自己想,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喂,都到这程度了,你还不忘记损我呢,是吧。”陆遥远抬了抬他打了石膏的右手。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也许能引起一点陈川的同情,但要想让宋与宁同情他,那是不可能的,宋与宁道:“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勾住陈川的脖子把他往外拖。“喂,你把陈川带走了,我怎么办?”陆遥远叫了起来。“是啊,远哥这幅样子,我也不放心啊,他连上厕所都不方便。”陈川看了看陆遥远,又看了看宋与宁。“你当高级病房是摆设吗?外面的陪护和护士又不是吃白饭的。”宋与宁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川,“你现在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陈川谄媚地一笑:“我哪里敢忘呀,嘿嘿。”“那就好。”宋与宁在他头上揉了揉。这幅亲昵的姿态落在陆遥远的眼里,简直就要闪瞎他的24k钛合金狗眼:“你们俩够了,要秀恩爱回家秀去,单身狗就没人权了吗?”“你都是狗了,还要什么人权?”宋与宁嘲讽道。陆遥远:……“还疼吗?”回了家,宋与宁倒了些药酒,抹在陈川手腕上的淤青处。“有点。”陈川忍着没叫出来,眉毛拧得紧紧地,他闻着屋子里弥漫的这股药酒味,问道,“你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