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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发育,逐渐傲视群雄,能比趴下一批人。在男人堆里,他就没输过!今儿不过是两个人,怎么就怂了呢?不可以!不是个子高,就一定会赢,又不是没有过手下败将。而且……低头看了看自己肌理分明的线条,他想的竟然是:我的身材也不错啊。随后,哗啦一声就退干净了衣服,昂首阔步的往里头去了。谁怕谁啊。里头雾气缭绕,暖暖和和,该有的都有。最里头有个大池子,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人背对着他倚靠,应该是韩栈衣。执骨扬着脑袋走过去,噗嗤一下跳进了池子里,溅起一池水花。池子水非常干净,估计是前一波人尽数洗完了所以换了新的池水供下一批人洗,只是没到那个时间,人还没来,倒是给他俩捡了个现成的便宜。执骨没敢往下望,就看着韩栈衣已经露出真容的那张脸,问道:“你盯着我干什么。”韩栈衣伸手在他脸上随意弄了弄,执骨感到面上被水浸湿,之后是栈衣手心的温暖。再睁开眼时,听栈衣道:“好了。”栈衣似乎有些累,给执骨弄完这些后,就继续闭眼休憩。可是坐在一边的执骨有些坐不住了。栈衣睡得着,他睡不着。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从小睥睨在军营的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更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和求胜欲。僵坐了好一会儿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下移。一寸,两寸。看见栈衣纤瘦的腰,他才发现线条异常好看,不禁又多看了两眼,可是眼睛稍稍一抬,又见到他胸前两点红晕。执骨忽然就转过了身体,心脏砰砰直跳。他怎么会……有种在做坏事的感觉?都是大男人,看一看又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没事没事,深呼吸,放轻松,反正他闭着眼睛,自己多看一眼就怎么了。难道还怕了他不成。可是再回头时,看着栈衣清浅的呼吸和慢慢起伏的胸膛,执骨才发现,他似乎真的累了。这一路都没怎么休息,尽是他在照顾自己。氤氲雾气中,栈衣的黑发尽数披散,搭在腰间的发在水中缓缓飘浮,从执骨的角度,刚巧能看见他挺翘的鼻梁和雾气中若隐若现的侧脸。虽然一直都知道栈衣长的好看,但好像真的没有细细看过他。额间发凝了空气中的水珠,一滴一滴俏皮的滚了下来,有些滴在栈衣的面颊上,带出一股无言的诱惑。映着他的唇,映着他的眉梢。他如远山淡泊,又如春日湖水。尽管有时凉了些,可有时,又暖的很。执骨不禁想到最初他二人之间,栈衣不给他好脸色,自己整日里欺负他。执骨曾经吃过醋,为什么韩栈衣只对他一个人摆脸色?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他们两人就这样和平共处了起来。望着栈衣,执骨看的入神。他颈间喉结凸起的弧度,象征着一个男人蓬勃的张力。而细腻的肌肤又带上了别样的色彩,让他整个人都呈现在温柔与勃发的视觉冲击中。与众不同,而又,很是性感。就这样看着韩栈衣,执骨的目光一路向下。在即将入水时,忽觉得脑袋顶灼烧的厉害。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射他的身体,执骨瞬间提起了头。此时此刻,韩栈衣正望着他,眼底带着审视的意味,其中还夹杂着些笑意。笑?执骨第一反应:他在嘲笑自己?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又联想其他男儿最爱干的事,执骨明显的想歪了。他怒而道:“咱俩比试比试!”栈衣嗯?了一声,“比什么。”“呵。”执骨一声冷笑,不客气的让视线穿过水下,落在他不屑的一物上。好半晌……都鸦雀无声。良久后,执骨默默抬头望着韩栈衣。韩栈衣勾了勾嘴角:“比什么?”执骨不着痕迹的将手拿下挡住自己,假装思考,忽然视线落在了远处仅有一块的皂荚上:“比……比谁先洗好!”话闭,他猛地窜出水面,冲向皂荚。只可惜,执骨用力过猛,尚且忘了这地面湿滑,当他拿到皂荚之时,脚底打滑,一下子哐当一声,摔了个彻底。他趴在地上,手心还攥着皂荚,半晌没爬起来,显然摔的疼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栈衣站在他身后去扶他:“没事吧?”执骨跪在地上,扶着墙,一寸一寸的站起身来。一扭头,赫然看见栈衣紧张的面容,他就站在他身后,而让执骨崩溃的在于……韩栈衣正胸贴着他的背,腰贴着腰,腿贴着臀,那什么……也顺势贴着自己的屁股。执骨这辈子从没服过人,这次,他甘拜下风……作者有话要说: 骨头内心崩溃:我输了啊,嘤嘤嘤。第35章木桃深夜时分,执骨正在等待时机。夜晚,无疑是最佳行动时期。只是没想到,原本风平浪静的军营,一夜之间,烽火台冷烟漫天直冲云霄,盏盏火把燃起,照亮了方圆十里。刹那间,战鼓轰隆入耳,在黑夜里咆哮。声音是突然出现的,执骨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冲出去。好在韩栈衣及时拉住他,将他拖了回来。这时,执骨才忽然想起,自己已不是当初的将军了。之后,执骨与栈衣掩藏在不易发现之处,看着军营中匆忙却整齐有序的战士来来往往。老将军身披铠甲,脚踏战靴,威风八面,果真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人来人往行步匆匆间,执骨拉着韩栈衣突然冲了出去,一路低头不言走的飞快,就在穿越人潮走到老将军帐篷之前,一块小石头从他的脚下飞过,咻的一声打到老将军的腿上。执丰目光扫来,霎时就从锐利变成了惊讶。帐篷前那熟悉的人,低头侧过来对他笑,又眨了眨眼睛。执丰不知该作何表情是好。半晌也只能多看了他两眼,又怕旁人怀疑,只能继续做他该做之事。执骨与栈衣一溜烟的冲进帐篷,才深深呼了一大口气。本以为很快爷爷就会回来,有事与爷爷相商,然而事实却叫他失望了。等待的时间足够漫长,以至于执骨耐不住性子要冲出去。帐篷外的声音突然嘈杂!人来人往加快了脚步,可以听出脚步凌乱,想必是有大事发生。只觉得心里的不祥之感顺着脊柱爬上脑门,本能的嗅到不妙的气息。迅速将一人拖进军帐中,执骨凶狠问道:“速速说来,发生何事!”那人显然被吓了一大跳,回头看清人时:“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