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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澈几步走在爱人身前,将他搂入中。他也喝了不少酒,力道些微失了分寸,惹云初一声娇喘。“你这是再勾引我吗?”欧阳澈压低了嗓音在云初耳边述说,格外的性感。“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吗?”该!最是应该!梦里那个地方非常像祭剑庐却又不是祭剑庐。他比祭剑庐更加华丽几分。云初坐在一旁念动着法决,先是赤阳诀,生出了混沌玄火。然后熔金决,将几块稀世罕见的矿石丢入了剑庐。矿石化作铁水,然后他开始灌注各种灵气。然后不断的捶打。“该你了!”云初一脸兴奋,指挥着那位白衣神君。白衣神君双指一点,一缕青烟飞入铁水之中,然后又凌空画了两个金色符印,打入这铁水之中。“你加的是什么?”云初有些莫名,但没工夫纠结,又开始锤炼。铸造本命法器的过程每一步都不得有差池,他相信那人不会害他的。只是他怕他做傻事,给予这法器太多的力量。白衣神君只是痴迷地看着自己的道侣。过了不知多少时候,云初又施展了寒月诀,进行冷却。最后他兴奋地喊道“成了!”一双截然不同的剑呈现在两人面前。双剑分阴阳,阳剑金光四射,集天下正气于一身;阴剑通体漆黑,具世间黑暗之力于一体。两柄剑都轻薄如蝉翼一般,重量可非常惊人,云初用的矿石,可是直接用几座灵山炼成的,双剑都相当的沉重。“我该取名字了对吧?”云初问道。白衣神君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一变,立刻用手指封住了云初的嘴。云初有些心虚,“一把破天剑,一把无情剑,这不挺好的吗?和我那剑诀正好配套。”白衣神君立刻黑了脸。“那你取吧!”云初有些气,他就是个取名废又怎样?白衣神君施法,一则卷轴飘浮在空中,又变出毛笔,在那卷轴上面,写下四个清逸洒脱的大字--忘归、忆之。“什么意思?”云初倒是明白这字的意思却不理解这跟剑有什么关系。白衣神君一贯冷峻的面上,突然浮现一抹笑意。他拿着笔,迅速书写了一行字--没什么特别含义,随便取的。云初一脸无可奈何,他不愿意说就算了,定是一些不可泄露的天机,但既然他在笑,就无所谓。剑的名字嘛,还挺不错,阳剑名为忘归,阴剑名为忆之……他还是想叫他们破天剑和无情剑。梦境一转,来到华丽的天宫之中。云初眼前的人,还是看不太清样子。耀眼的冠冕发出金色光彩,将那个人俊逸的容颜都掩去了。“你真要去那虚空之境?那里除了混沌什么都没有。”那人不放心,似乎要阻止他做什么决定。“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适合我修心养性,解甲归田。你就看我怎么把虚空之境变成天上地下三千世界中最美的地方。”他自豪地承诺着。“我想和你一起去。”那人一脸的遗憾。“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由的……”云初握住那人的手承诺着。云初将自己的两把佩剑拿了出来,将其中一柄交到了那人手里。“这忘归,你拿着!”云初交代着“不行!忘归是你本命法器,你怎么能随意交给别人!”“你又不是别人。”云初不在意,“再说,忘归在你手里更加威力无穷。我离开战场,可不能让那些魔族认为世间再无人克制他们。”“可是……”“昊!你先拿着,等哪日我打破天道枷锁,你再将忘归还我。可好?”云初温和的要求着。“好。等我们打破那枷锁!”那人承诺着。梦境第三次变化。云初这次回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昏暗之地。这里有了一些变化,至少云初待的地方出现了一片湖水。空气都清静了很多。在他身后,少年魔族一脸纠结看着他。“我要上战场了。”少年满面坚毅,这个决定不容更改。“那我借你一样东西吧,就当是吉祥物。”云初将一条黑色的腰带系在了少年腰间。“记得,仗打完了还我。”“小气!”少年不满足,什么叫借给他的!他想要拥有那个人的东西,偏偏他最吝啬,什么都不舍得给!“想要?”云初笑着问。“哼!”少年憋着嘴不说话,但那一脸渴望骗不了人。“可惜,这不能给你,这可是我本命法器。”云初干脆说清楚了,免得少年胡思乱想。“那怎么可以……”“它只能护你不被忘归所伤。”云初没有回答少年的疑问,交代少年注意事项。他低下眼眸,这位和那一位两个人谁都不能伤了谁。“我保证完好无损的回来。这次定要神帝血债血偿!”云初身形微微一怔,浓厚的忧伤缠绕着他化不开了。和欧阳澈成亲之后三日,在徐忆之要求下,云初开始铸造第二把剑。或许有了那模糊的梦境启发,云初铸剑过程非常的顺利。只是到了最关键一部,附魂的时候,他却有些不愿意。徐忆之已经散去了寒月诀,回归了魂体,正准备着归附到剑身上,却被云初拉住了。“你真的还会在吗?”云初心内波动非常。徐忆之是他的师父,铸剑方法,修炼方法全是他悉心指导,他舍不得他。想着、想着,眼角就留下了泪水。“傻瓜!”徐忆之欣慰地笑得,能得到他的眼泪也算值了,但他更喜欢他的笑容。“只要剑在,我就一直存在。”云初擦干了眼泪,对着徐忆之露出他最想看的笑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等到剑庐之火熄灭,铸剑的云初却久久没有出来,心焦地欧阳澈冲了进来,看到自己爱人抱着一柄新铸成的剑忍不住落泪。欧阳澈仔细看着那柄剑,这剑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晃眼过去金光刺眼,又一看却如黑曜石一般暗暗的光辉。剑身修长,锋芒不显,却锐利非常,削铁如泥。剑身两面都印有他不理解的符文。“云初,这是什么?”欧阳澈好奇的问道。“不知道,徐忆之附魂上去之后就出现了。”云初在爱人怀里止住了眼泪。他都不太理解为何会心伤至此。“你说他真的在里面吗?”“嗯,在的。”欧阳澈指尖轻轻擦过剑身,他说的话并非是安慰云初,而是真的有所感应。虽然徐忆之不能再以实体出现,但这是一个让徐忆之更加自在、也更加适合的存在。“是吗?”云初怀疑着。“来,你来感应一下。”欧阳澈将剑递给了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