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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一群人就原形毕露,喝的颠三倒四,还喊来一群陪酒的。俞放坐在沙发边喝自己的酒,置身事外,连齐明都不想搭理了。“快,告诉兄弟,这一个月都跑哪快活去了。”齐明端着酒杯,搂着一个清秀的像个学生的小男孩坐他旁边,着急地问他。“往那边去。”俞放冷眼说。“啧,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差。”齐明把怀里的人甩到一边,自己坐到他旁边。“找我出来什么事?”“这不是太久没见你,和你……”齐明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啪。”一个巨大的巴掌声在房间里想起,一个男人骂咧咧地说:“让你舔一口装什么装,硬都硬不起来,口、活还不好,你还想怎么伺候人。”俞放皱眉,扭头看齐明…齐明脸都青了,抬手就把酒杯砸到骂人的脸上,酒杯落到地上摔碎,碰撞出刺耳的声音,酒全泼在了那人脸上,顺着额头狼狈地流下。“都他妈给我滚出去,当老子面闹个屁啊!”本来喊俞放出来,他都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人,就给他整出这种事,更别说俞放一向讨厌人在他面前弄这腌臜人的事,这不是当众打他齐明的脸吗?!“对,对不起。”那男人没想到会惹齐明生气,哆哆嗦嗦道歉,拎上裤子抓起腿边跪着的人就要走。“我,我,我不要。”那人畏畏缩缩,揪着沙发想要反抗。本来是普通的声音,在俞放耳边响起,犹如雷声炸裂。俞放惊讶地循着那道声音看过去。真的是他,李渡寻。第22章失控一夜如果不是再见到这个人,俞放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对啊,李渡寻,贺溪原来最好的朋友,如果贺溪真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过来。”俞放沉声道。“你干什么?”齐明见他的反应,在他耳边惊讶地喊了句,顺带十分恶心地说:“你可别被这种人可怜委屈的样貌给骗了,这人手段脏着呢。”齐明虽然是对着他耳语,声音却是故意放大在房间里,像一巴掌又打在了那人流血的脸上。“什么意思?”俞放问。六年前他分的干脆利落,不仅之后躲着贺溪的有关事情,连他朋友也一律不过问。所以李渡寻今天落到这种境地,真的让他难以想象。贺溪和李渡寻原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后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和李渡寻也见过几次面,在他印象中对方是一个执着于梦想,敢爱敢做的人,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意气风发,怎么也想不到他现在会沦落到做鸭。甚至,比鸭的名声还臭。“他卑鄙着呢。”齐明鄙夷地说:“好像是搞过什么人吧,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整成了现在这样,你可别管他,不定做了什么阴损事得罪了人。”那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头压得很低,要不是他听出了声音,这幅瘦骨嶙峋的样子怎么看得出是李渡寻,那人样貌算是不错,像个小烈驹不服输,要是早跪在哪个金主腿下,怎么可能混到这种地步。“你们都出去,他留下。”“俞放。”齐明愤怒地说:“你他妈不会真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吧。”“出去。”俞放目光森然地看他,阴沉冷厉。“cao。”齐明骂咧咧地走了。人一走,房间里就空了。“你很怕我?”俞放噙笑,语调残忍地说。“没,没……”李渡寻使劲往后缩着身体,话都说不出口。“贺溪怎么不来帮你?”凭着贺溪和李渡寻的交情,他出了这样的事,贺溪不来救他,他几乎立马想通了缘由。“你对贺溪做了什么?”贺溪能眼睁睁看他沦落到这种境地,只有可能他搞的那人,就是贺溪。“我没有!”李渡寻疯狂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装疯不管用。”俞放看了眼表,“如果半小时内你不能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是刚刚那一个人让你来伺候了。”李渡寻一僵,终于直起头,怒目而视地嘲笑道:“哈!你何必用这事来威胁我,就算我硬不起来了,被人cao弄折磨的次数还少吗?”“那我就给你送到林屏去。”俞放冷厉地说。林屏是林市专门囚禁强`jian犯,犯猥亵罪,甚至变态到jian尸的穷凶极恶,yin靡纵欲的人,李渡寻进了里面,就是一个招人疼爱的香饽饽。“呵。”李渡寻嗤笑了一声,“你俩果然一个比一个狠。”“我不想听你废话,现在已经五分钟过去了。”俞放的耐心已经在告罄,一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平静坐在这里,不去杀了他。“是,我确实做了对不起贺溪的事,你笑我脏有什么用,贺溪不照样被我`cao,比我还脏的他你觉得该怎么形容?”呼,一阵猛烈的风声袭来,俞放冲过来彻底失去理智,拳头疯狂地往他脸上砸,整个人彻底痴狂,愤恨地发泄,他竟然,竟然,真的敢!啊!他和贺溪是多么好的朋友啊!他怎么敢这样对他!他无法想象那段日子,贺溪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一想到这儿,他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要命。最后是他拿着酒杯将李渡寻的脑袋砸的不停溢血,被助理送进医院而告终的。“别让人死了,给我问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丢到林屏。”严志恒从没见过俞放如此阴森的样子,吓得一愣,立即点头退去。俞放冷漠地看着双手的红色鲜血和身上溅到的血迹,沉着脸用水龙头冲洗,纸巾胡乱擦完身上的污点,转身出了房间。汽车飞驰,似乎只有这样沸腾的血液才不至于灼烧了他,深夜的街道安静的像走向坟墓的路上,俞放阴冷的盯着眼前冷清的街道,眼神里冰冷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和平静。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浮荡着李渡寻的那句话,“贺溪不照样被我`cao。”青筋暴涨,眼神阴森,一向沉着的品性在这个时候似乎被丢进了油锅,炸的再也无法宁静,guntang的油一遍遍灼着他的心。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在那半年,贺溪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