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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咳嗽了一声,接着说:“我是不是以后就是你儿子的后爹了。”俞放皱皱眉,没有吭气,贺溪一看就知道他不大乐意。贺溪心里酸酸,有些无辜地说:“是不能提到你儿子吗?还是你不愿意我做他后爹。”可是明明他提起儿子的时候一脸的宠溺温柔,没有什么禁忌啊,要是后者,呵呵,他立马就想到了前几天准备着的菜刀。“不是不可以,”俞放无奈地刮他的鼻尖,“只是你每次提的问题都刚好让我无法回答。”“啊……”贺溪失落地拖长声音长叹,“那我可以问他什么啊?他知道我的存在吗?他什么性格?他会喜欢我吗?他最喜欢什么?我怎么才能……让他喜欢我。”贺溪问出口才发现他原来是如此的不安,小孩子一向很难接受家长又找的另一半,虽然他不清楚那孩子的母亲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总是担心,那孩子会不接受他。他很想很想和俞放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他、俞放、孩子,他们三个人生活,以前和俞放没分手之前,他就和他讲过他的愿望,常常幻想着做梦都能笑醒。那时候他和俞放已经在一起十年了,并且他一直坚信未来很多年都将会是这样。虽然这样已经非常美好,但是贺溪一直很喜欢小孩子,或许是因为他是个独生子女,从小就希望有个小孩子陪他一起玩,也或许他至今还有着小孩子的脾气和性情,总之他一直想有个孩子。他曾经和俞放谈起过,他们可以去领养个孩子,他总想这样会更加完善这个家庭。俞放也赞同了他的想法,两人甚至曾去精`子库捐精,想着有一天有一个孩子,无论是他俩谁代孕,他们都不会有意见,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可是后来他们在父母面前一度被逼的差点分开,这件事也就慢慢耽搁了下来,现在,俞放有了个孩子,虽然他不知道在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俞放是不是爱上过哪个女人生下了孩子,但是只要那是俞放的孩子,他都会将所有的爱倾注于那孩子的身上,尽管他嫉妒那个女人几乎要发疯。俞放顿了一会,说:“你提的问题……我只能回答上来一个。”“啊。”虽然贺溪有这么多疑惑得不能解决,但是现在有一个答案总比没有强。贺溪着急问:“那你快说啊,你要给我讲讲你儿子的什么?”贺溪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精神抖擞,专注凝神。俞放看他认真地神情,忍不住噗,笑了~俞放说:“我能告诉你,我儿子最喜欢的是什么。”“啊?”贺溪眨眨眼,“什么?”“吴源源。”俞放肯定地说。砰!俞放被贺溪一脚踹下床。咚!贺溪被俞放一下拽下床。地上,贺溪压在俞放身上,两人笑着对视一秒,一触即发抱作一团,热情如火地拥吻。第26章天天甜甜俞放走后,贺溪将家里一圈都收拾了一下。扶起俞放把他放桌上吻的时候碰倒的花瓶,收起俞放将他压在身下插入时身体里流出的白浊浸染的地毯,拄着拐杖又去将两人一路热烈拥吻时碰倒的几张椅子扶起,然后就去浴室忙活了很久,把一整面落地镜上yin靡色`情的白色精`液擦拭完,然后转身将浴缸放水冲了很多遍,再接着把洗漱台碰倒的所有洗漱用品护肤品扶起。在贺溪的公寓里,从客厅、厨房、浴室、卧室、甚至阳台都收拾了一遍。当他气喘吁吁地坐倒在沙发上时,围绕在整个房子里的□□、放`浪、色`情的氛围才算是消散,闭眼仰头靠着沙发背,贺溪长呼了口气,心里还是荡漾,总觉得空气中还有俞放诱人的味道在,就好像他人还没离开。贺溪闭眼翘嘴肆无忌惮地笑。连着几天,俞放都是下了班直接来贺溪家里,两人笑着坐在一起吃饭,间或贺溪扑过来打断吃饭热吻一会,两个人气喘吁吁后才又转回去吃饭,夜晚的生活,更是丰富的不行。贺溪这几天也被折腾的累了,俞放上班后,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了快一天,再不像以前,腿不方便也要在房间里晃悠。中午的时候,贺溪昏昏沉沉的正睡着,手机响了,他惺忪的睁开眼看电话,眼神瞬间清明。“书姗?”贺溪从床上坐起,靠在床背上,胡乱抓了抓乱成鸡窝的头,要是他的粉丝们看到他这副邋遢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悔的青肠子。“还没起床?”李书姗听出他的昏沉,轻笑了一声。贺溪不好意思地换了个姿势拿手机,害躁的随口胡扯:“早都起了,在家也没什么事,我就又补个午休。”“嗯。”李书姗没和他多绕,直接开口说:“下午有时间出来一趟吗?”贺溪被她郑重其事说话的样子弄得一愣,笑也敛了三分,轻声嗯了声。下午三点多,贺溪的车停在一个并不热闹的街上,三三两两的人从车边经过,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忙于工作,况且冬季的下午,大家也不热衷在街上游玩,寒风冷飕飕刮过,总显得几分寥落冷清。贺溪让小周早早就接他来了,时间还早,李书姗也没到,他降下窗户,对着窗口重重地吸了口烟。刚和俞放分开的那段时间,他特别热衷于吸烟,总觉得每天浑浑噩噩抽着烟,在朦胧的迷雾里人不人鬼不鬼,他的几分压抑痛楚才会得到释放。后来工作越忙碌,考虑到他的形象和嗓子,渐渐吸得少了。自从腿摔断后住在医院,贺溪就更没当着俞放的面吸过烟,回林市偶尔吸过几次,前一段时间和俞放再在一起,他也就没在吸过。俞放一向严于律己,除了工作,在他面前很少吸烟,他也不想让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接吻时坏了氛围,就自觉克制。可是现在坐在车边,看着严肃气派的大门口那“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几个大字,贺溪还是忍不住问小周要了一根烟,借以暂时的放松。他和书姗起初认识的时候,算得上是泛泛之交,偶尔认识聊过几次感觉两人挺说得来,也才联系多起来。刚和俞放分开的那段日子,他确实过得非常不好,□□、背叛、欺骗、抛弃、愤怒、痛苦等等字眼每天消极的环绕在他的周围,一蹶不振,找不到从海底浮出的那束光。那段时间里,书姗一直在照顾她,在他甚至活得生活不能自理时,是书姗每天来给他做饭,是她端到床边的那口饭让他在绝望的无涯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