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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多的距离。之前,他想说没有机会,后来渐渐丧失了欲`望。现在看着贺溪苍白的嘴唇,他终于说出来了,这一次,他比之前更加强烈、坚定、无可动摇。贺溪睁大眼张着嘴,很久都没有反应。俞放起身换成跪蹲的姿势在贺溪身前,又说:“贺溪,我们结婚吧。”“你……什么意思?”贺溪手垂在地毯上,满满的不可置信,俞放,是在向他求婚吗,为什么?这么突然?“贺溪,”俞放挑眉,朝自己跪蹲的姿势努努嘴,无奈又宠溺地说:“我在向你求婚?听不懂总看得明白吧?”“我……”明白是明白,“可是为什么啊?”俞放轻刮他的鼻子,狎昵地笑:“求婚哪有什么为什么?”贺溪的鼻尖仿若触电,鼻翼暖暖,随着他羊脂玉般的手指滑动,他的目光看着他嘴唇前三厘米处的圆润指尖,心神荡漾像夏日湖面荷花上落下的蜻蜓,扑闪它薄如蝉翼的透光的翅膀,在阳光下抖动着身上的温暖。俞放的手指撩动他的心神,看着就觉浑身暖烘烘随时有走向yin邪的趋势,就在此时,俞放伸出右手,一个戒指盒随着他的手指张开,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贺溪惊得完全说不出话了。“乖,说点什么。”俞放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贺溪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扑闪了一下,充满生命力的小动作在他的心上滑动,想到他躺在那儿闭上的眼和完全僵硬的睫毛,心神黯淡,嘴里又是一苦,鼻子当即就酸了。“俞放,你真的要结婚?”贺溪还在确定。“少说话,多干事?”俞放晃了晃举着戒指盒的手,说:“快接过去,结束这rou麻的时刻,看得出来,咱俩都很尴尬。”“……”妈的,能不能让老子感性那么几秒钟。“我要是打开说不好看,能不能退回去?”贺溪拿过戒指盒,来回得看,眼神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俞放被他的喜悦感染,眼神里也流露一丝笑意,“退人吗?”“戒指只能算是售后服务,你是概不退换的。”“嗯,那随便退。”俞放无所谓地说,当然他也知道贺溪在开玩笑。就他现在拿着戒指盒眼眶泛红,紧张小心不敢打开的德性,想也知道给他多少戒指他都不会换。“俞放,”贺溪吸了一口气,“在打开之前,我要先说一句话。”“嗯?”俞放腿脚酸麻,却乐得他慢吞吞。“我要是打开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和我分开。”“现在不是吗?”俞放反问。贺溪顿了下,无语很久后,翻了他一个白眼:“我不是弄个仪式感嘛,好歹是求婚要戴戒指,总得说点什么吧。”“你确定你不是太紧张?”俞放看着他紧紧攥着的戒指盒说:“这些话难道不是你在给我戴戒指之前要说的吗?”惊喜到浑浑噩噩的贺溪:“……”他妈的!我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不过,戒指还没戴,他男人就等会再教育喽。贺溪放慢了呼吸,慢慢打开戒指盒子。他演过不少这种求婚场景,无论是戴戒指还是说誓词,他面上演绎的再像一个真的在结婚紧张焦灼的新郎,也不会像现在,真当要自己打开戒指时,心里剧烈跳动似乎随时都要捅破胸腔的心脏都再告诉他,他有多么紧张。两枚戒指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一款非常简单的戒指,光滑细致,做工精美,但说白了也就是个银环,贺溪挑眉:“连个钻都没有。”要不是贺溪识货,摸得出质地看得出光泽,这玩意跟大街上五块钱两对的真没什么差别。俞放温柔地说:“没有,这种繁杂的东西你一向不喜欢。”所以你干脆就弄了个环?贺溪笑了,“你可够敷衍的?”“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俞放确定地说。贺溪沉默,看着戒指喜悦,没错,他就是很喜欢,这看着就一股子性冷淡的戒指既符合俞放那种高冷范,又满足他简雅的追求,他确实很满意,而且,贺溪看着戒指,心下划过一丝怪异,他隐隐觉得熟悉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俞放取出一枚戒指,“伸出手来?”贺溪茫然,“你不是该问我愿不愿意吗?喂,喂,喂……”贺溪想要制止,声音不断拔高,曲着的手指被俞放硬是按直塞了戒指进去,他躲都躲不及,俞放就那么粗鲁地给他戴上了戒指。贺溪懵逼:“你他妈就这么了结了?我这是被迫的吧,你确定你不是在逼婚啊,放子。”俞放笑笑,勾勾嘴唇说:“强取豪夺,肆意妄为,你不愿意也就这样了。”“……”你能别说的这么霸道吗?!“那,那……”贺溪拿出另一枚,拿在手里晃了晃,咽了口吐沫,“要我给你戴吗?”“贺溪。”俞放严肃说。“啊?”贺溪吓得一愣,睁大眼睛讷讷看他,别不是还想说点什么,你他妈套牢老子的时候也太轻松了吧。俞放严肃地说:“贺溪,我原本打算五分钟解决了戴戒指的事情。”他无奈地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你已经折腾了十几分钟了,重点其实在后面。贺溪,听话,快点结束。”“你,你要……”这都不是重点,难道你还要现在就办个婚礼。“想什么呢你?”俞放轻拍他的头:“婚礼什么的就先跳过了,洞房花烛才最重要。”贺溪脸一下子涨红:“你真这么肯定我要给你戴,说不定我还不愿意了呢。”“可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俞放指指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可怜同情地看他,罢了罢了。贺溪咬咬牙,强硬地拽过俞放的手,粗鲁按上:“你也完了。”不过塞进去他就后悔了,一点感动也没有,浪漫也没有,就他妈求婚成功了。“发表发表感想?”贺溪食指轻佻抬起俞放的下巴。俞放自然流畅低头在他唇上吻一下:“终于结束了。”时隔六年,终于实现了。贺溪皱眉,“真有这么久吗?”带个戒指,他有点小激动拖沓了点,不是应该的吗?“久不久不重要,结果最重要。”俞放说。那个戒指在书房尘封了六年,分手那段时间,他几次想要丢掉,后来还是找了个借口把它压箱底了。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