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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赶紧做,我饿了。”说完,头也不回出了厨房。他走到客厅,坐到角落的榻榻米上,气哼哼地拿出手机刷,刷了半天,目光又移到了厨房,俞放修长俊逸的背影就算在困在厨房里也丝毫不减他心里的荡漾,他失神地看着俞放有条不紊地做饭,想起他厨艺高深也是为了孩子专门去学的厨。俞放,你是不是也曾想过,学得好厨艺将来有一天为他做一顿饕餮大餐。俞放,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来吃饭。”俞放把菜在桌上摆好后才喊贺溪。贺溪看了眼时间,果然,二十五分钟,作为大厨他只能望其项背了。贺溪拿起筷子吃饭,俞放坐他旁边紧挨着他,侧脸亲了他一口才慢吞吞地端起碗,期间还不停给他夹菜,自己也不好好吃饭。贺溪扒了两口饭,突然想起俞放的胃,一阵烦躁,堵在嘴里的饭一下子就咽不下去了。俞放一直在看着他,见状以为他噎着了,赶紧倒了杯水:“来,快喝点水。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你能不能好好吃饭别管我!”贺溪推过他的水,把筷子摔在桌上生气地说。他是很生气,愤怒,想揍他一顿,他都把自己的胃搞成什么样了还这么折腾不爱惜自己。俞放诧异地看着他,端着水全是茫然,他没想到贺溪突然会发火。贺溪瞪他一眼,觉得自己在这儿生气就是对牛弹琴自讨没趣,继续拿筷子吃饭。俞放虽然不解,也知道这时候最好不要招惹他,只能老老实实吃饭,没想到他一碗米饭刚吃完,一边的贺溪不乐意了,瞟他一眼凉凉地说:“就吃这么点,再吃点!”“这就是我的饭量啊。”俞放无辜地说。“……”贺溪瞪着他不说话。他现在可是一肚子火没处撒,他也知道俞放吃再多的饭也于事无补,可是他就是很心疼很心疼,那么健康一个人,现在病了还不告诉他,他想揪着俞放的耳朵质问他:你他妈天天照顾我照顾的那么好,怎么对自己就那么不上心呢,还来我面前腻歪,简直是痛打你一顿都不解气。贺溪干脆起身去客厅,一屁股坐在质地柔软的长方形地毯上看剧本,俞放看得一头雾水,只好又扒了几口饭乖乖起身收拾桌子洗碗。“需要我帮你对对剧本吗?你不是还有两个多月才进组吗?”俞放端着水果盘子走过来,喂了他一颗草莓。“时间也算不上充裕,前一段时间基本没碰过剧本,台词忘得差不多了,而且这之后我还有事要忙,更没时间了。”贺溪拉他坐在身边,抻直他的腿枕在他的大腿上,举着剧本悠闲惬意地看,张着嘴:“啊~”俞放又喂他颗草莓,笑着扶正他的头往腰边拉了拉,让他躺得更舒服一点。“之后要忙什么?”俞放轻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安静明媚的阳光在黑色发梢撒下暖暖的碎光。“你说呢?”贺溪放下剧本,露出犀利的双眼盯他,“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哈哈。”俞放被他怒目而视的认真样逗乐,刮了他鼻子一下又等他嚼完草莓后补了一颗,才接着说:“逗你呢,我怎么会忘,带你回家过年的事,我一直记得。”俞放前一段时间说过年的时候要带他回家见他的jiejie,俞放的父亲去世,母亲早就抛下他走了,现在他的亲人就是jiejie那边,每次快过年的时候他都要出国和jiejie团聚。今年,他要带他回家,算是见家长了,当然更多的原因他知道是俞放不舍得他一个人留在国内。贺溪大学毕业和俞放一起来林市时就和家人彻底决裂了,后来就算他和书姗结婚见过一次他的父母,结果也是被赶出家门,他们早就抛弃了这个令他们失望的儿子。之后的每年过年,他都是和俞放一起过的,他为了他那几年都留在国内,后来他和俞放分手,过年那段日子,他要么陪着书姗回趟她家,要么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待着,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过年的热闹气氛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绕闹过节的人,但是一个人真的孤独的可怕,凌晨三点睡不着觉,一个人听着窗外炮竹声彻夜不熄,实在艰难。好在现在,俞放终于回来了,而且他还有了儿子,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俞放含笑看着他,头一点点靠近他,鼻翼相触,平缓的呼吸随着距离的缩进慢慢打破原有的节奏,就在他的唇要咬住贺溪时,贺溪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头:“少来,滚一边去。”“这么无情。”俞放说。贺溪哼哼:“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轻饶你了。”“录音的事,全是言不由衷,不要放在心上。”俞放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贺溪白他一眼说:“坏事做的太多,你好好想想是哪件?”俞放眼一眯:“齐明对你说了什么?”“不关他的事,俞放,是我,我真的看不懂你。”俞放松气,轻佻地笑:“看不懂不要紧,做得懂就行。”“啪!”剧本狠狠地砸在俞放的头上。“出去。”贺溪指着门口。“回去给我反思,搞不清楚别来找我。”“贺溪,我……”俞放后悔撩sao他。贺溪起身把他往门外推,打开门把人丢出去:“好好反思!”“啪~”响亮的关门上。“……”沉下脸的俞放咬咬牙,“齐明!”自从上次俞放被贺溪赶出门后,之后接连一星期上门,他的行程就是买菜、做饭、洗碗、走人,混得好的时候,可以趁机摸几把贺溪滑嫩的皮肤或是强吻几下,不过他这么做只会滚得更快。这两天倒是好了,可以留下住,但是同床共枕什么都不能做,这看得见摸不着比看不见摸不着还要折磨人。俞放那天一走就找齐明问清楚了,然后就以虔诚忏悔的态度向贺溪真诚道歉,具体内容要是书面写下来差不多上万字了,然而贺溪的反应最多就是哼哼几句,对他嗤之以鼻,他那个悔啊,小兄弟都苦死了。刚刚贺溪进去洗澡了,俞放跟在身后想一饱眼福顺便来个鸳鸯浴,不用说,贺溪狠厉决绝的关门声震得他耳朵现在还在疼。贺溪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浴袍,滴水的头发沿着脖子往下流,渐渐没入衣服里,蒸腾的热气熏得他脸红扑扑。俞放起身拿过他的毛巾:“拿来我给你擦,每次都这么敷衍,你擦跟没擦有什么区别,明天头疼受罪的不还是你。”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