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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都是一群痴人,你待他好了,他便待你好。”“孩儿明白。”☆、第12章第十二章刺杀“四哥。”杜霜笑着向他走过来。容渊微微揉了揉眉心,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来。杜霜不是个女孩儿,自然也没有女孩的那些约束,不管容渊愿不愿意,他只要有时间就往雍王府跑。容渊拿他不太有办法,府中众人谁也不会没脑子的阻拦未来的雍王妃,是以杜霜进雍王府比之杜家也差不了多少了。“夜深人静,你这样来往,别人会怎么想?”杜霜不以为然:“我管别人怎么想。四哥,我想你了。”容渊:“……。”对于这种热切又不掩饰的情意,容渊一直不太有办法拒绝。“四哥,我……。”杜霜正得意于容渊的妥协,脸色却突然一变,一向笑吟吟的的脸布满了凝重。容渊看了他一眼,从少年的表情中觉察到了不对。可能有什么不对?这是在守备森严的雍王府啊。杜霜从腰间缓缓地抽出了腰带,他的腰带正是一把锋利异常的软剑。“尔等非我之敌,速速退去。”杜霜声音徐缓而绵长,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杜霜并没有说大话,对方能无声无息潜入雍王府,武功能力自然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人不会太多,三名刺客而已,杜霜不会觉得自己对付不了。但鉴于容渊那个病歪歪的身体,杜霜无意在雍王府大动干戈。杜霜真的不想容渊觉得自己是个又残忍又血腥的人。刺客一惊,没有想到雍王身边居然有那等高手,却是不进反退。容渊脸色沉静,眼睛中竟然含着淡淡的笑意。“九郎,不必顾忌于我。”容渊的声音淡淡的,依旧是带着些许柔和的声音,却让听得人忍不住心中一寒:“就地处死,格杀勿论!”杜霜一下子就不紧张了。“四哥放心。”少年脆生生的说道,声音里带着笑意与自信。容渊轻轻一笑。若是有人注意到他,便会发觉他的表情雍容威仪,比之康宁帝,甚至历任所有皇帝都来的端华自然。“四哥,你没有事吧?”杜霜下意识的遮住容渊的视线,不让容渊看刺客的身体。容渊微微笑了起来,柔声道:“无事,九郎可好?”杜霜摇了摇头,凝视容渊道:“我没有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此刻的容渊比之平日所见的容渊更加的岑寂,他站在他面前,他们之间却隔着成白上千年的时间。“四哥,你……”杜霜忍不住拉住容渊的手。容渊微微一愣,忍不住拍他的肩膀:“九郎莫要担忧。”杜霜出他意料的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了他。容渊再会揣摩人心,也不知道这小少年这会儿想什么。“四哥,你给皇上说说,把我们婚事提前一些好不好?”少年在他怀里闷闷的说道:“我想尽快嫁给你呢。”容渊失笑:“哪能由你说的?皇子亲王成婚,都是有规格的,九郎别闹了。”☆、第13章第十三章容泽“那个孽子!”康宁帝已经不震惊容泽的任何举动了,这个儿子疯了好多年,做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丧心病狂。他找人jianY皇长子妃未遂过,给三皇子妃下不孕不育药,和未来的四皇子妃私奔……,现在更是弄出了刺杀容渊的事情,让皇帝彻底的心寒。这个孽子已经不能再留了,皇帝冷酷的想到。容渊满意的听到庶人容泽病重的消息。他知道皇帝是决意不会留着这么个危险的人物了。他今日可以刺杀他容渊,明日就可以刺杀皇帝。容泽现在虽说是一届庶人,但仍旧是皇帝的嫡子,他的亲娘何皇后可以没有被废,依旧是康宁帝的原配皇后,众皇子的第一嫡母。皇子们不管怎么想,还是前去探望了这位病重的兄弟。容渊也去了,他随大流,带着容江和夏玉杜霜,去看这位时日无多的兄长。容渊心中并无狐死兔悲的感情,他只是送这位两辈子的对手最后一程。说对手也不对,他从未把容泽当做对手。上辈子他没有打算争皇位之前,容泽不是他的对手。他打算争皇位的时候,容泽已经被皇长子和康宁帝逼得有些不正常的,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至于这辈子,这个疯狂的连自己都迷失了的复仇疯子,谁会害怕?“二哥。”容渊不高不低唤了一声。容泽躺在床上冷哼一声,眼睛里淬着毒:“你倒是命大,勾9搭了夏玉这个没良心的贱-人不说,还勾0搭了杜家这个小嫩苗为你鞠躬尽瘁。”容渊看了一眼杜霜,微微笑了笑:“二哥果然病的糊涂了。”容泽哈哈大笑:“你是什么东西,贱婢所出庶子,也敢和我顶撞?我乃帝后所出嫡子……。”容渊微微笑,听他大放厥词。皇后所出又怎样?皇后只能证明他的出身并不能证明他的人品,这样一个人,两辈子最骄傲的也只剩下这种高贵的血统可以吹嘘。可是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呢?容渊拉了拉身上的大氅,轻声向容泽告别:“二哥,再见。”再也不见。容渊的眉心微微蹙着,手微微的颤抖着。容渊掩饰的很好,若不是杜霜太过在意他,也不能发现他已经心疾犯了好久。“四哥,赶紧回府,召御医……。”容渊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微笑起来,“我这是老病了,病了许久许久,没有事情,忍过这一阵就好了,何必惊动皇父,他老人家年龄也大了。”容泽身将死去,他也无意再给本就厌弃他的皇帝送一个罪名,就当这是他对这位两辈子的兄长最后的仁慈。☆、第14章第十四章大婚“阿父。”杜霜回到杜府的时候,在自己房中遇到了等待已久的父亲杜翔。杜翔不辨喜怒的看他一眼。“就那么喜欢四王么?”杜翔问道:“喜欢的连你自己都不顾了吗?”杜霜沉默了一下,唇角泛出一丝温柔的弧度。“他我喜欢他,”杜霜坦然笑道:“我恨得不得把我的一切都留他,换他常展笑颜,阿父,你不知道他有多好。”杜翔默然。“雍王性情莫测,你……。”“我爱他。”杜霜沉声道:“我想和他过这一辈子,无论他是怎样的人。”他爱容渊沉静温和的气质,也爱他风华雍容的风姿,还爱他杀伐果断的敏锐与冷酷,更爱他的脆弱与柔软,了解容渊越多,他越爱容渊。“我的儿子,你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