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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三哥的顾虑不无道理。宇文成都我交过手,他用兵如何我不知道,但要论个人武艺,咱们这里顶多也就裴三将军兴许打得过。想要胜他,还是需要智取。”大伙儿一听,目光都聚到徐懋功身上,等着他这个军师出主意。徐懋功捻须半天,沉吟道:“事到如今,只有死马当活马用,用宇文成祥要挟他退兵。”单雄信眼睛一亮,道:“也对!反正他也不知道他弟弟是死是活。”秦琼却并没有附议,沉默半天,程咬金道:“哎呀!二哥你倒是说话呀!”秦琼摇摇头,道:“表弟,以你对宇文成都的了解,他可会受要挟?”罗成道:“宇文成都忠君是出了名的,即使对自家弟弟的性命再担忧,也不会因此撤兵。并且,以杨广的暴虐,他若敢不战而退,杨广就敢抄了他宇文家族。所以三哥此计,用来拖延倒是可以,想退兵,还需另想主意。”秦琼道:“好,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徐懋功模仿当日宇文成祥血书的笔迹,写了书信,叫人给宇文成都送去。果然,派去的兵卒回来之时狼狈至极,道:“大帅!那宇文成都根本就不是人,手指一勾,我还没反应就跌在了地上。”裴元庆道:“宇文成都力能扛鼎,拎个人算什么?他怎么说?”那兵卒摇摇头道:“他说,若是瓦岗好好地将他弟弟送回去,他也不过奉命来剿匪。若是敢伤他弟弟一根毫毛,他就……”秦琼问:“他就如何?”兵卒浑身发抖,垂着眼睛小声道:“他就血洗瓦岗寨,鸡犬不留。”秦琼双眉紧锁,徐懋功捻须不言。魏征无奈道:“现在看来,除非杨广下令让他撤回去,不然这仗是非打不可了。先不说这宇文成都有多厉害,只说朝廷一队一队轮番进攻,瓦岗根本就得不到休养生息。长此以往,必定是人困马乏,粮草紧缺。”众人一听都是心灰意冷。罗成却惊喜道:“大哥说的对!”魏征诧异,他不过是感叹一下眼前束手无策的困局,却不知罗成这喜从何来。罗成道:“表哥,你记不记得当年正月十五,跟八哥他们大闹京城?”秦琼约莫猜到他的意思,道:“可眼下京城无节,宇文成都没有理由回去巡街啊。”罗成道:“据我所知,他元宵节巡街,一方面是因为城门彻夜不关,他要防着□;另一方面是因为杨广喜欢微服私访逛花灯,明面儿上带着他太招眼,而他带人巡街就可以随时侧应。所以,咱们若是给杨广找个理由,让他不得不把宇文成都接回去……”秦琼这才听明白,笑道:“军师,监视皇帝的兄弟可有消息?那皇帝最近有没有可能又到哪里巡视?”徐懋功顿悟,道:“太原行宫即将建成,杨广不日内应该会过去。二哥,咱们派一帮兄弟,在他出京的路上行刺。杨广惜命,必定会召宇文成都回去护驾!”众人都道这主意真是妙极。王伯当道:“好一个围魏救赵!罗少保,八哥服你一个!”须知王伯当心高气傲,虽然平日里跟大家喝酒打闹也是一团热闹,但要他开口夸人却是难如登天。秦琼看了一眼定定地站在众哥哥后面,被如此盛赞却依然面无表情的罗成,心中一阵得意。道:“王伯当听令!命你速点五千兵马,到京城外官道上行刺昏君。不求伤到他,只求把声势做大!”王伯当说了声“得令”,便去点兵安排行刺不提。宇文成都一刻不停,到了山脚,扎好营寨便立即到城门叫阵。秦琼道:“哪位将军前去迎战?”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竟是没有人接令。程咬金一只本想举起的手被尤俊达攥的死死的,他恶狠狠地看过去,却见尤俊达目露凶光,无奈只得作罢。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在场的都知道宇文成都天下第一的名号,也听自家兄弟说过他元宵灯会上一把拉断熊阔海宝弓的事,又听罗成说连他都不是宇文成都对手。双枪丁延平都败在他手下,他都打不过的人,又有谁还敢贸然出战?也就裴元庆心中跃跃欲试,他早就想会一会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但考虑到他父子刚刚才归降瓦岗,若是太主动,被人误会成诈降,反倒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是以也只拿一双大眼睛看着众人,也不言语。秦琼暗道:“原本以为这小将只是功夫不俗,如今看来,竟也是个心思缜密、少年老成的。”但无人上阵岂不是太过尴尬?他正面看向裴元庆,刚要说话,便听得罗成朗声道:“末将愿往!”秦琼担心道:“可宇文成都认得你,这样一来……”罗成道:“大帅放心,大不了,我还是秦宝银!”宇文成都在城门下站了半晌,不停的叫人上去骂阵,却迟迟不见有人出来。遂亲自上前,大声道:“秦琼!敢造反就敢应战!缩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话音刚落就见城门打开,出来一员怪将。分明是宝马银枪一身的华丽装扮,打马前奔时也极是英姿飒爽,但却是满脸的胡子,几乎要长到眼睛上。宇文成都大吃一惊,若没有认错,来人胯\下的宝马,赫然正是罗成的西方小白龙。他金镗当胸,道:“来将通名!”罗成道:“秦宝银!宇文成都,我来抢你的天下第一,看枪!”说着一踹镫,催马上来,冲宇文成都摔杆就是一枪。宇文成都立镋一挂,只听“当啷”一声响,二人都急急后退。罗成抽回五钩亮银枪,紧跟着往他小腹刺去。宇文成都心里还在纳闷,自然没想到他这手枪如此之快,连忙一拉缰绳,往旁边躲闪。只不过稍慢了一点,左边征裙便被挑下了半幅。宇文成都惊道:“罗成!”罗成装傻道:“你说什么?”宇文成都道:“马都不换,真当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关公么?”罗成一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