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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宇文成都依然跪得笔直。就好像,那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样。往来的宫女太监们低头匆匆走过,不知道皇上最宠的天宝大将军是犯了什么错。数九的日子里,这么跪着,只怕是会落下病根。若是伤了这两条腿,大隋岂不是又少了一员英姿勃发的虎将?但他们也只是偷偷想想,头都不敢抬一下,更不会有人胆敢议论。宇文成都盯着御书房的房门,背上的火辣辣的鞭伤早就已经习惯,他在努力地忽略着腿部传来的不适。然而另外一处传来的不适却更加让他如百蚁啃噬。他收紧臀|部,肩膀微沉,跪得更加笔直。脸部如刀刻一般的线条,在忍耐中显得越发刚毅。从南阳关回来,宇文成都不出意料地在父亲那里挨了一顿bian子之后,便匆匆进宫领罪。但皇帝却连见都不见他,只命人送来一只薰以桂椒、缀以珠玉的华丽锦盒。锦盒中,碧绿的玉器隐隐地挑拨着他的耻辱心。然而,他也只能找个无人的地方,解开衣裤,将其缓缓推入身体。玉器冰凉硕大,宇文成都闭着眼,单手扶墙,半晌,才勉强适应那不堪的xiu'ru。系好衣带,他抬头挺胸地来了御书房,一路走过,迎面碰上或身后路过的人,都绝对不会发觉这威风凛凛的天宝大将军与往常想必有什么异常。却在到了书房门口,宇文成都也不请人通传,笔直地跪下。天色从微微擦黑到霍然全黑,远处寒鸦的叫声也渐渐变弱,直至停下。匆匆来去的宫女太监们也只剩下了两个值夜的,在一旁窃窃私语说着闲话。宇文成都感觉自己似乎跪了一辈子那么久,眼前的房门终于打开。他伏地行礼,前额贴地,道:“罪臣叩见皇上。”说完了,便安静等待发落。然而,皇帝只是说了句:“抬头。”宇文成都依言抬头,便看到一袭紫袍的皇帝,脸色铁青,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的目光永远都如雄鹰一般锐利,但多日来几乎不眠不休带来的疲惫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宇文成都突然觉得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被狠狠地一抽,慌忙垂下了眼帘。杨广看着他,依然坚毅的脸庞,因久跪而显得更加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下,像黑蝴蝶的翅膀,在眼窝打下一小片阴影。真是让人几乎就要忍不住把他拉进怀里狠狠地零瘧的,禁玉的美。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他这次犯的错,太错。杨广盯着眼前雕像一般的宇文成都看了半天,一把捏上他的下巴,满意地看那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声道:“天宝大将军,你可知罪?”杨广行伍出身,征战无数,手中劲道自是不小。宇文成都感觉自己被三根手指死死钳着的下巴火烧火燎一般,几乎要被捏碎。但他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道:“成都知罪,请皇上责罚。”但杨广并不满意,他手上加力,道:“看着朕。天宝将军可知罪在何处?”宇文成都不得不抬起眼睛,四目相对,皇帝幽黑的眸子似乎要把他吸进去一般,有威慑,却也隐隐藏着怜惜。他拼命压抑怦怦加速的心跳,道:“成都无能,没能抓到叛臣伍云召。”他话音未落,便“啪”得一声,吃到一个耳光。杨广下手并不留情,宇文成都一整天水米未进,又跪了两个多时辰,早就难以支撑,随着左脸颊的烧起,身体也向右倒去。但他迅速以右手撑地,瞬间又跪直了身体。像一个崭新的弹簧。若不是苍白的脸颊上还留着五个通红的指印,就好象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杨广重新捏上那下巴,道:“朕的天宝大将军,没有人可以说你无能。你自己也不行!”宇文成都听着,只感觉身体中的力量迅速地散去,他眼眶湿润,喃喃道:“是,皇上。”杨广感觉得到面前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了,却依然没有宽恕的意思,语声严厉继续问:“为什么伍云召能逃走?”宇文成都下巴被迫抬高,膝盖几乎离了地面,浑身的重量好像都压在那一点上,要张嘴都是困难。但还是勉力答道:“成都该死!”杨广满眼怒火,“啪”得又是一巴掌,没等到宇文成都跪起来,便揪了他衣领道:“宇文成都!朕再问你一次,伍云召为什么能逃走?”宇文成都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知道,聪明如皇上,他又怎能瞒得过?闭了眼睛答道:“是微臣放他走的。”果不其然,又一个巴掌落下。他的左脸颊已经高高肿起,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粉红圆润,杨广看得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哑着嗓音道:“进屋!”宇文成都勉力站起,努力控制好微微发颤的膝盖,跟着往前走。却无奈,即使他功夫再好,跪了这么久,血液不畅,两腿早就如木头一般。一抬腿,便要摔倒。杨广不着痕迹的在他腋下撑了一把,不耐烦道:“别磨蹭!”宇文成都偷偷松了一口气,这皇帝,至少没有问那关公是谁。如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招还是不招。皇帝扶他到椅子上坐下。他条件反射般要站起来,却被按了肩头。抬眼看,皇帝的眼神,是不容置疑。其实他早该习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杨广从来不要求什么君臣之礼。但他又怎能习惯?椅子冰冷坚硬,此刻坐上去,更是迫的休齿之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难过。他甚至可以想象,那碧绿的物事正滑溜溜地往身体里面同。而这想象,又让他感觉难堪非常,不觉间红了脸。杨广却似乎并没有发觉宇文成都的难堪,他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把宇文成都两条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地帮他揉膝盖。面对皇帝瞬间的转变,宇文成都任命地闭了眼睛。然而那双手,却渐渐地,从膝盖往上爬,一寸一寸地揉捏他民感的大腿。宇文成都一直不明白,长期马背上厮磨,大腿內侧早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却为何还是如此民感?他咬紧了嘴唇,拼命地分散注意力。他知道,皇帝绝对不会允许他先事放,所以他此时绝对不可以先动情。杨广抬头,看着他因忍耐而憋得通红的脸,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身去吻他薄薄的唇。宇文成都顺从地松开齿关,迎接皇帝长驱直入的舌头。那舌头,一如皇帝的性格,霸道地扫过他的牙龈、上鄂,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