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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嘴守护防线,用眼神示意李明清把纪修拉开。舌头伸不进去,纪修的手游到陈墨裤腰,拽住抽带短裤的蝴蝶结就拉,动作粗暴。“喂喂喂!”陈墨大惊,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生米做熟饭么!!“我让你放手!”李明清一大步上前,伸手捉住纪修的衣服后领,拎起来扔在一边。这还不算完,李明清两步抢过去,一手捉住纪修衣领子,一手砰砰砰连打三拳,直打得纪修眼眶乌黑,嘴角溢血。打完,李明清抱着半躺在地上还没回过神的陈墨大步走出宿舍。门口,听见动静赶过来的黄煦等人围了一圈,个个震惊:又来这“可怕”的公主抱!被李明清抱着走,陈墨很尴尬,涨红脸下地,回头直朝穆子轩做眼色,让他去安慰安慰纪修。回到房间,陈墨搔搔头发:“这小朋友是想干……”话没说完,嘴巴被堵住,屁股离地,他被狠狠扔在了床上!亲吻如急雨落在身上,陈墨被李明清的胳膊紧紧箍住……今夜尤其激烈,李明清将胸中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宣泄而出。第二天,陈墨走路都困难。大腿根部的骨头痛得像要断掉,腰酸啊背痛啊,走路都想扶墙啊,各种后遗症,各种艰难。昨晚那粗暴的动作反而能让他获得不同往日的感觉,扶着腰背,陈墨心说这是肿么回事?莫非我是个抖m么?越虐越爽???走到接待室,茶几上摆好早餐,纪奶奶去世后,大家又只能吃在外面买的豆浆油条包子稀饭。陈墨抓起一只豆沙包,坐下吃,咬了两口,见大家脸上颜色异常,十分尴尬。陈墨咬着包子说:“我给大伙儿讲个笑话啊。有一天,包子被馒头欺负了,包子找了面条给他报仇,面条出去遇上豆沙包,把豆沙包打了一顿。面条回去,包子问:给我报仇了啊?面条回答:报了,老子把他的屎都打出来了。”陈墨讲完,众人不笑,只好自己呵呵呵笑几声,给自个儿撑场子。刚笑完,纪修从楼上下来,想到昨晚,陈墨好不尴尬,特么的差点都被人强了的嗦……虽然要真较起劲来,这都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儿一定不是他的对手。“吃饭。”陈墨招呼着,满面春风,仿佛昨晚的事只是大家集体做了一个梦,实际心里恨不得能挖个洞猫进去。“嗯。”纪修坐下,顶着个乌黑的眼圈,可脸上神情比陈墨自然多了,坐下端起桌上的稀饭就开始夹小泡菜。这小泡菜是纪奶奶生前腌的,脆脆的,酸酸的,甜甜的,装在玻璃小坛子里,用陈年老酸水泡着,口子盖上盖子封上水,早晨夹几块出来下稀饭,那绝对是美味,好吃又开胃。纪奶奶去世后,大家都很珍惜这坛子泡菜,每天只夹出来一小碟。这泡菜尤其合陈墨胃口,他常常说有奶奶的味道。纪修夹好一堆,把碗递到陈墨面前,只看着陈墨,不说话。“谢谢哈。”陈墨打个哈哈,接过稀饭碗,夹起泡菜,咔擦咔擦嚼,声音传遍整个寂静的接待室。陈墨更难堪,心里埋怨这泡菜太脆。“喜欢吃多吃,吃完我再做,保证味道和奶奶做的一模一样。”纪修的声音既柔又沙,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纪修仿佛漫不经心的话如同投下一颗大地雷,众人皆默契的停下嘴巴里咀嚼的动作,齐刷刷看着李明清。李明清不理会条条目光似电,埋头喝完碗里的稀饭,把碗一放,拎起公文包,走出接待室,连头也不回。“他爱你么?”纪修捏着筷子,眼睛死死锁着陈墨的脸。这么尴尬的话题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大剌剌的摆出来讲,这太羞耻了!陈墨脸通红通红,期期艾艾道:“应、应该是爱的吧。”“他说过爱你么?”纪修不依不饶。陈墨放下筷子:“我们这个年纪,甜言蜜语和行动相比,更注重看行动啦。”纪修细长的眼睛里闪着光:“说句我爱你不也是行动?”“啧!你怎么没完没了,看我昨晚没揍你么?浑身荷尔蒙没地方释放给老子跑车去,跑出成绩再和我说话。”陈墨龇牙咧嘴凶神恶煞,心里想师父的威严该释放释放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哒?纪修筷子往桌上一放,站起来就走。这熊孩子!陈墨气得瞪眼吹胡子。不等陈墨发话,黄煦和穆子轩两人同时站起来,跟在纪修后头。陈墨松了一口气,看一眼剩下的众人,拿起筷子在桌面上点点:“吃饭吃饭。”刚喝了一口稀饭,吃了两块泡菜,纪修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死命拽着他t恤往外拉的黄煦。“要怎样你才会喜欢上我?”纪修拼命往前探着身子,脖子被扯变形的t恤领口勒住,脸憋得通红。“啧!”陈墨咂咂嘴,扬扬手:“我对你这种小屁孩没兴趣啦,没兴趣。”纪修咆哮:“他根本就不爱你。”“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他不爱我这巅峰能是现在这个样子?”陈墨火了,站起身从格子架上掏出好几把车钥匙往纪修面前一丢,“他不爱我能给我们搞这么些好车?他不爱我能放弃豪华酒店不住,天天和我一起睡车队?常常半夜回,凌晨走的?”纪修反驳:“他那是投资,是占有!是生意人的jian诈和贪欲!”陈墨张张嘴,嘴巴里一个字儿没落出来,钻了牛角尖的人你能怎么跟他说?“你们这演的是什么?剧本节奏没把握好还是上演一见钟情的戏码?”章欣丢下碗,斜着眼睛看纪修,“爱情这个东西是要细水长流,经得起时间的捶打才叫爱情,一会儿就没的那叫冲动。每个人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不同,别和你的做法不一样就去否定别人。先回去好好歇着,多想几天,要还是放不下他,再来竞争。要是那腔子荷尔蒙没地方发泄呢,就去车场跑跑再回来。”章欣翘着二郎腿,接过夏青递过来的咖啡,抿一口道:“他现在毕竟还是你师父,冲他大吼小叫也就不说了,你昨晚干的那事儿就不地道。咱们又不是青春期刚过的纯情小子,都是成年人,谁还没个三五回经验的?你上他一次他就能是你的人了?”听着欣姐这话,陈墨有点难堪,心说欣姐,和明清叔那啥那会儿我还真心是个处男,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章欣又道:“当然,这话也是我个人的看法,你觉得说得不对可以当做没听见。如果你觉得有点道理呢,就好好的冷静冷静再做别的打算。实在放不开,你来个公平竞争,我们什么都不说。”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