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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减少了他千锤百炼过后的强悍逼人的气势。华谨没有说话,他脑海飞快地转着好些念头,打小,他爸对他实行的就是强权政策,很少有温情的时刻,今天就有点反常了,这难不成发现他们关着个男人的事了?要套话?不,不会,如果他爸知道他干的事了,对纪恒又是强jian,又是监禁的,早就拿枪顶他脑门上了,哪里还会和他在这儿说话……正当华谨不上不下,华云峰搭住了他的左肩,不怎么用力地按了按,轻缓地问道:“华谨你还记得我的话吧?你有事要自己主动交代,不要等我来发现,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在华谨俊美白皙的面容上,有惶恐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华云峰却发现了,他定定地看着华谨,等着他来坦白。华谨默然了几分钟,在几分钟里,他在计较了自己的得失,也看了一看父亲,“我没有事瞒着您。”他最终说,挺直了腰背地站立着,声线里蕴含了几分倔强。华云峰松开了手,审度着儿子离开书房时平稳悠闲的步态,妻子抱住了他的手臂,凄婉地说:“你对小谨能不能别这样?他是你的亲儿子,你对他太凶了。”他收回了目光,安慰性地对着妻子笑了一笑,等她离开了书房,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查一查华谨,把他的行踪和这两年的事都查清楚。”那头的男人甚是诧异:“要查少爷吗?”“嗯,要快,而且要仔细。”华云峰说,挂断电话,他坐在了皮椅上,指尖一直轻敲着扶手,当他瞥见自己投在了玻璃窗上的倒影时,他又想起了华谨的那一瞬间的惶恐。这是他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了,华谨是怕他没错,但不至于会这么怕,多年来就是捅了再大的篓子都没见这孩子逃避,现在居然不肯说?这只说明华谨瞒着他的事情不小啊……还可不太有意思了。【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9)林志从接到华云峰的命令去调查华谨,到他将一份所能收集的最完整的材料交到华云峰手上,历时共计两个月。“少爷他们很谨慎。”林志无奈地说,觉得自己有点儿没脸见华云峰了。华云峰倒没有责怪林志,他拿着牛皮纸袋,掂掂里面的份量,问:“有处理干净吗?”林志对此十分有把握:“处理干净了,这事是我自己跟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老板可以放心。”这是下午的六点钟,位置是在华云峰的办公室。林志退出去之后,华云峰打开了牛皮袋上的绳索,拿出了里面的材料。随着一页页纸张的翻阅,以及一沓照片平铺在桌面上,时间过去了,落地窗外的日光也逐渐衰微。华云峰背对着即将来临的夜晚,脸上笼罩着nongnong的一层阴影,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只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微微的光,显得严肃而凌厉。华谨囚禁那男人的小别墅,是在他十八岁那年,华云峰送给他的。那别墅临近山里,人烟罕见,偏僻幽静。当初送这件礼物,华云峰希望的是这儿子能偶尔去那里修身养性,改一改浮躁的处事风格,却从未想到那个位置其实也适合用来建设监狱。小别墅是被改建过的,警戒和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大致无异,围墙很高,设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不说,还拉了电网,将别墅四周都笼罩了起来。所有的门是识别虹膜的,每一个楼层的窗户都加焊着铁栏,监控探头更是无处不在,而根据资料说明,小别墅里常年关押着一个男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男孩。林志是尽力了的,可是一沓照片里,最多的仍只是四辆车在小别墅进出的画面,其中一辆车的车牌号华云峰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在别墅出入得比上班还勤快,而且几乎是每天都别墅过夜。华云峰这才知道儿子当初从家里搬出去,和他们说他是去住在公司附近的天御阁,原来是在撒谎,难怪几次他经过天御阁,从没遇见他在家过。华云峰把照片一一看过,选出了最具有价值的部分,随后就打了电话给另外三辆车所属家庭的家长,也就他三个很不错的朋友。他在电话中凝重的语气,让他们来的速度比他预计的更快些,方潜刚就了座,冯正儒和韩冬生也相携进了门,他们三人看见对方就稍显得讶异,“这是怎么了?”冯正儒搜索到了空气里那种不寻常的低气压,让他都紧张了。将办公室的灯光打开,华云峰拉了张椅子坐在他们中间,他没有回应任何人的询问,只是将些照片按时间顺序排列在桌上,让他们去看,自己则面无表情地靠着椅背,点了根雪茄。照片应该是在较远的位置拍的,好在拍摄装备不错,将小别墅二楼露台上的几个小伙子都拍得还算清楚,他们可以从中认领自己的儿子。照片里是深夜时分,晚风徐徐吹动着白纱帐,露台墙壁上镶嵌着复古的昏黄小灯,灯光倾泄而下,竟在yin秽的画面渲染上少许情调。第一张照片,出现的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睡在贵妃榻里,神色显得空洞茫然,身上只穿着件浴袍,带子没有系紧,微散开的衣袍露出了他锁骨下的些许肌肤,几乎盖满了青红色的吻痕,那明显是长期吮吸导致的。下一张照片里,冯淮第一个出现了,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双颊上带有红润,头发也还淌着水珠。冯正儒见到儿子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他就先怪怪的了,隔着照片,他都能触及到那个男人满身的色气,儿子跟这么个人混在一起,不是在搞同性恋吧?他想着,继续掠过照片,冯淮先是梳理着那男人被风吹乱的发丝,又摸了摸那人的侧脸……类似的举止有四五张照片,这还好,冯正儒还能替儿子分辨,接下去就完了,冯淮发神经了,他去跪在了那个男人身前,撩起那人的袍子,露出那人的小腿,捧着那人的脚就亲了上去。冯淮钻进那男人的袍摆下,那男人稍稍张了双腿,架在冯淮的肩膀上,从他袍子隆起的位置,可以推断冯淮的脑袋瓜子埋在了那人的腿间。冯正儒年轻时也浪荡过,他哪能不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在给个男人做口活?他倒吸了一口气,抓起了那张钻袍底的照片就撕得粉碎,他又连忙一张张照片找过去,越看越心惊,不单单是他,韩冬生的面色也很精彩,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冯淮钻在男人的袍子下,韩怀风光裸着上半身找了过来,他对着男人笑了笑,伸手就去摸那男人的肚子,过了四五张照片,两只手就都放那男人身上去了,后来又伸到了男人的浴袍里,放在他的胸部处摸,摸着摸着,韩怀风又低下了身,掀开了男人的衣襟就含住了一边rutou。韩冬生实在没办法接受了,他拿起了雪茄,点上了火就猛抽,刚抽了一口,就想到儿子用那种狂热的表情含着一个男人的rutou在吸,他就被雪茄呛得直咳嗽,手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