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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的卧房。床帐放下了,他摘了蒙面,走到床边拉起床帐。床上背对他躺著的人这时候翻过了身,毫不惊讶他的到来。一看到那人的双眼,伍子昂心疼地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就知道你会难受。所以今晚我说什麽都得来。”“她确实有孕了?”秦歌的声音有点哑。伍子昂点了点头:“一个多月。大夫说最晚明年正月孩子就出世了。”把秦歌的手举到自己的脸颊边,他同样声音沙哑地说:“秦歌,我比谁都希望这一胎能是个男孩儿。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何时。听到大夫说她有了身孕,我有的只是松口气,可随後就是担心。我担心你,担心得不得了。”说著,他把秦歌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秦歌看著他,喉结上下起伏了几次,下令:“抱我。”一把扯下床帐,伍子昂狠狠地吻住秦歌。秦歌抽掉他的发簪,用力扯开他的衣裳,两人的浓重的气息混在一起。“秦歌,秦歌,我该怎麽做……我该怎麽做……”“让我知道抱我的人是谁。”“是我,是我,只能是我……秦歌……秦歌……”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伍子昂双眼通红,疯了般地在秦歌的体内进出。秦歌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鲜红的血痕,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天将亮时,伍子昂轻吻了一会儿早已沈沈睡去的人,然後不得不下床穿衣。给满身青紫的人掖好被子,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第55章“温桂。”“温桂?”“温桂!”丢下奏折,这阵子原本就心烦的秦歌吼道:“去把温桂给朕找来!”很快,一位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奴才随侍,请皇上吩咐。”“温桂呢?”“回皇上,温总管让奴才今早在此随侍,他一会儿就来。”“他怎麽了?”小太监不说话。秦歌一巴掌拍在桌上,小太监吓得急忙说:“温总管昨夜摔了一跤,无法起身……”“孔谡辉。”秦歌的话还没落,孔谡辉就已经闪出去了。“你下去吧。”“是。”烦闷不已地重新拿起奏折,秦歌却看不进去。过几日就是“咏春宴”了,他把此事完全交给了伍子昂。自从得知柳双有了身孕後,这一个多月来他心里一直都闷闷的。让子昂帮他生儿子明明是他的主意,可事到临头他却异常憋闷。也正因此,在梁王府明确地传出王妃有孕的消息後,他没有做出任何的赏赐,不闻不问。又丢下奏折,秦歌索性不看了,起身出了御书房。春暖花开,他到御花园赏花散心去。出了御书房,阎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跟在了他的身後。对於这名来历古怪的小太监,宫里的好多人都以为是温桂的亲戚,虽然对他能服侍皇上异常不满,但也没有人敢说什麽。更何况现在的温大总管跟变了个人似的,动辄就赏板子,也没有人敢表示不满。挥退其他随侍的太监,秦歌仅带了阎日和几名护卫。来到御花园,园子里的芍药已经开花了。红花绿叶,满园的春色。寻了块石头,秦歌坐了下来,心中的烦闷并没有因这春色而消散一分。坐了一会儿,他心中一动。“到‘锦陀寺’去。”“是。”……一瘸一拐地走到木马子跟前,温桂右手扶住墙,左手微颤颤地解开裤绳。裤子直直掉在了地上,对准木马子,他左手扶著自己胯间的那一点小rou芽,方便了起来。若说温桂全身最在乎的地方是什麽,那就是这里重新长出的这点rou芽。尽管这点rou芽还没有半指长,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碰著这点rou芽,温桂会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不是旁人口中的阉货,阉人。尤其是他可以像个男人那样,站著解手,而不必再屈辱地坐下。宫里原本每隔几年就要检查太监的身子,看是否有人又长了出来,长出来的就要“刷茬”。好在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就是查也不会查到他的身上。若他是没品没阶的小太监,他这点宝贝rou芽根本不可能保得住。就在温桂心情愉悦地方便时,有人踹开了他的房门,根本不给他穿裤子的机会,就闯进了他的房间。“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顾不上自己还没方便完,温桂弯身就去提裤子,可因为脚上有伤,他一个不稳直直坐在了地上。“出去!!!”狼狈至极地捂住裤裆处,温桂要哭了。裤裆下,氤了一滩“水”。来人明显也被看到的一幕所震惊了,他难得惊愣地站在那里,没了往日的恶劣。不过当温桂又大喊了一声“出去”时,他回过了神。从後关上门,他大步走到温桂跟前。“啊啊啊,你出去!出去!”温桂哭了。弯腰把挣扎的人抱起来,孔谡辉把他抱到了床上。“你出去啊……”紧紧捂著裤裆,温桂原本就有著青紫的脸更是惨白。孔谡辉什麽都不说,找来抹布,清理了一下被弄脏的地面,又把木马子提了出去。温桂动也不敢动,窝在床上低著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过了好半天,孔谡辉回来了,用脚关了门。他的手上抬著一个木盆,盆里冒著热气。把木盆放到凳子上,他又在屋里找到布巾。拧了一块湿布巾,他走到床边。温桂因为他的靠近而向後缩。孔谡辉一只手按住温桂,把布巾放到一边,另一只手撤掉温桂挂在膝盖上的裤子。“你出去,出去……”双手紧紧捂在裤裆处,温桂的身子发抖。“不该看的都看了,还遮什麽。”说出一句令温桂恨不得现在就去死的话,孔谡辉用力拉开温桂的手,拿过布巾。温桂曲起双腿,绝对不再让别人看到他的那里,手又捂了上去。孔谡辉眼神一凛,直接点了他的xue道。“你出去……不要看……”温桂羞得眼前阵阵发黑,眼泪流得更凶了。孔谡辉一语不发,仔细地给温桂擦拭。温热的布巾擦在身下,温桂却冷得直打哆嗦。给温桂前前後後都擦干净後,孔谡辉抱起温桂,把他放到屋内唯一的椅子上,然後拿过被子盖在他身上,问:“干净的单子在哪里?”温桂不回答,只是哭。看了他几眼,孔谡辉也不问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没花太多功夫,他就在衣服箱子里找到了干净的床单。换了床单,把哭得好像死了爹娘的人抱回床上,给他套上刚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