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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的眼神微闪,他道:“回去的事以後再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再哭了。去年朕见你的时候你可比现在胖多了。”埋进秦歌的怀里,何欢惶惶的心稍安,他庆幸自己那个时候偷偷跑来大东,庆幸自己那天去庙里求菩萨,不然他就见不到皇帝哥哥了。听闻了何欢晚上要留宿秦歌的寝宫,伍子昂没有任何不满。十天後他就要出征了,走之前需要交代和处理的事很多。没有与两人一同用膳,和秦歌说了一声,他就出宫回府了。回到王府,他就叫伍献喊来了伍子英。“大哥,你找我?”刚刚回府的伍子英带著一身的寒气进了书房。伍子昂指指椅子让他坐下,在伍子英坐下後,伍子昂沈声道:“子英,这回你随我一同出征,这一去怎麽也要一年。走之前我都会在府里过夜。”“大哥?”伍子英愣了,没想到大哥找他来是说这件事。伍子昂笑笑,满含愧疚地说:“子英,这两年大哥叫你受委屈了。我不在府里,你就不能和柳双同床。你和柳双现在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吧,柳双知道晚上的人是你吗?”伍子英摇摇头,眸中却透著幸福,说:“双儿她应该不知道,她也没提过。大哥,您不要说什麽委屈我的话,若不是您,我根本不可能和双儿在一起。我也知道,不管我平时怎麽注意、怎麽避嫌,府里难免仍会有传言出来,若不是大哥您压著,双儿定会受到伤害。”伍子昂道:“这是大哥应该做的,若不是时机还不到,大哥也不会让你们这麽辛苦。双儿是女子,平日里自然希望有人能多疼疼她。只是……还要委屈你们几年了。大哥是想出征之前你多跟双儿在一起,最好让她能怀上孩子,这样你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寂寞了。”伍子英的脸上浮现为难,犹豫地说:“双儿有跟我说过该为王府添人丁了,她也想要个男孩儿,可是……一想到她上回难产差点没了命,我就怕。”伍子昂安抚道:“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危险的。只是双儿现在还是王妃,她想要个男孩儿也是应该。有了男孩儿,那就是王府的世子,她也会更安心。大哥是不会再娶了,你也不会,伍家总要有人继承。子华那小子没事就往锦陀寺跑,那里住的可是皇上的女人,这事我想著就头疼,他我就不指望了。不是都说第一胎熬过去了後面的就轻松了,再说还有御医关照著,你放心就是。”伍子英想了许久,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一想到双儿会再次有了他的孩子,他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双儿生产的时候他不能在身边陪著。伍子昂看出了伍子英的难过,道:“大哥答应你,若这回能赶上双儿生产,大哥一定想办法让你陪著双儿。”伍子英的双眼瞬间迸射出亮光,他噌地站了起来:“可以吗?”伍子昂笑道:“大哥何时说过没有把握的话?”“大哥!谢谢您!”伍子英已是迫不及待了。伍子昂道:“该说谢谢的是大哥。今晚你可要努力啊。”伍子英原本就有点儿黑的脸透出了一抹红晕,他低下头点了点。在伍子英走後,伍子昂脸上的笑不见了,他长长叹了口气。萝衣已经一岁了,柳双必须再生一个孩子了。这一年,朝中请求皇上充实後宫的折子比雪花还要多,秦歌的压力很大,但他却态度坚决地不许大臣们管此事。伍子昂很心疼秦歌,萝衣出世後对於那位僧人的断言伍子昂信了一半,可尽管那位僧人说伍家这一代没有儿子,他也必须再试一试,也许柳双的第二胎会是个男孩儿。秦歌心心念念想要他的孩子,在这种时候他更不能告诉秦歌他命中无子,他已经可以想见秦歌得知此事後的失望。他也不能告诉秦歌他没有和柳双在一起,虽然这会令秦歌高兴,但也会令秦歌身上的压力更大,为了子嗣,秦歌也许会委屈自己,那人总是习惯把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他已经够让秦歌cao心了,不能在为他增添烦恼。只要柳双能生下个儿子,那也算是伍家的,哪怕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无所谓。他势必要对不起子英和柳双,但为了秦歌,他什麽都可以做。※夜晚,哭了一天的何欢双眼肿的似桃子,成了两条缝。秦歌亲自用热布巾给他敷眼睛,可何欢的眼泪时不时又流了出来,热敷也没有多大的效果。秦歌把布巾丢到水盆里,示意温桂端走。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何欢不停深呼吸,缓解心口的窒闷。“哭吧。把你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以後你就不会哭了。”秦歌淡淡地说,从床头拿过一本书翻开。何欢见状赶紧擦干眼睛,坐了起来。秦歌放下书,抬眼:“不哭了?”“我,我努力。”何欢又擦擦眼睛。“你哭瞎了眼睛你父王也回不来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再过两年,也许只有你还记得你的父王。不如把他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每天在心中与他说说话,好过这样哭泣。哭,只会让别人可怜你,你要的不是别人的可怜,而是对你父王永远不会消失的思念。”何欢怔忡,呆呆地看著面色平静,隐隐透著威严的皇帝哥哥。好半晌後,他点点头,大力擦擦眼睛:“我知道了。”秦歌继续淡淡地说:“尽管朕没有见过你父王,但朕相信他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一个拥有绝世的容貌,而内心又异常强大的君王,这就是你的父王。你是他最爱的孩子,你不应该懦弱。不管是你今後回到凤鸣,还是留在大东,你都要做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不要让你父王失望。”何欢重重地点头,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再也不哭了。”然後,他又揉揉泛酸的鼻子,“就是哭,也偷偷的,不让旁人听见……父王告诉过我,不能,让旁人看到我的眼泪。”“你父王说的对。”秦歌摸了摸何欢的脑袋,何欢忍不住又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双肩微微颤抖,但秦歌没有再听到他的哭声。拼了命地把哀伤压在心底,闻著秦歌身上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何欢语带鼻音地说:“皇帝哥哥,父王让我给皇帝哥哥带了一个箱子,说有话要对皇帝哥哥说。”秦歌的双眸微眯,若说这世上有谁会让他看不清,就只有已故的凤鸣王了。扶起何欢,他问:“是什麽?”何欢赶紧擦去眼角的湿润,说:“我也不知道。父王不许我看,说只能给皇帝哥哥一个人看。而且我也没有那个箱子的钥匙,父王说钥匙已经给了皇帝哥哥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