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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起来,让你再也没有机会瞒着我。”脸颊紧紧贴着秦歌的脸颊,伍子昂哑声说:“还好孔谡辉他们没有听你的,不然我一定会怪你一辈子。你不知我从女贞赶回来的路上心里有多急有多怕。还好我赶上了,赶上了你怀着孕的模样,赶上了你生下子君。秦歌……秦歌……我以前怎么就那么笨呢?怎么就没发现你的心思呢?早点发现你的心思,你我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时间。不然我才不会去什么梁州,你不知我在梁州那三年有多难熬。想回京,又不敢,就怕你误会。”秦歌主动吻上伍子昂:“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你啊……”又是一记缠绵的吻,在这处行宫,在这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秦歌和伍子昂尽情地回忆过往,亲情地诉说自己对对方的爱,对对方的情。把自己不够暖和的手伸进伍子昂的衣襟内取暖,秦歌第一次吐露:“十三岁那年,我发现自己对你有欲望,不止有欲望,甚至是渴望你能对我像对待女子那样,我吓坏了。若不是自小的帝王学,我怕是根本坚持不下来。”伍子昂心疼极了,也自责极了。回想这人十三岁那年发生过的事,他不确定地问:“可是你被那几名宫女熏吐的时候?”秦歌点点头:“我天生不喜欢女人,父皇送女人来给我开荤我却只想吐,但又不敢跟父皇说我根本不想碰那些女人,只好说她们身上的胭脂味太重,我闻着恶心。”“你就是个闷葫芦。你是太子,是皇上,你不好意思开口,也可以用手段把我栓在身边啊。只要你下令,我哪敢不从。”秦歌瞪了某人一眼:“正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不忍强迫你,不然你还想去梁州?我早把你关在后宫日日宠幸了。”伍子昂嘿嘿一笑:“我巴不得皇上能日日宠幸我呢。你不知道那晚过后我有多痛苦,一见到你我这小兄弟就不老实,又怕你生气还得硬生生的压下。每天晚上都做春梦,梦里全是你。还好后来我不管不顾地要了你,不然咱俩的那层窗户纸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捅破呢。”秦歌愣了:“哪晚?”伍子昂隔着衣服按住秦歌的手,主要是怕一会儿这人掐他,他这才道:“就是我喝醉了轻薄你的那晚。第二天我还惹你生气了。”秦歌想起来了,脸上有了不悦,手指拧住伍子昂胸前的rou就要掐,幸亏伍子昂有先见之明,握住了秦歌的手。“你先听我说。”哄哄不高兴的老婆,伍子昂赶忙道:“我虽然喝醉了,但也不是全无感觉。早上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在梦里对你大逆不道了。那时候我哪敢对你有别的心思,就算有也是对你的亵渎,不敢多想。下了床就看到你,又想到我在梦里亵渎了你,真是心虚不已,我一直都以为我是在做梦,直到我发现我真的把你给吃了才开始想你我的事。”秦歌挑眉:“你如何发现的?”过去的许多事他都不曾问过,不过并不表示他不想知道。既然这人今天开了这个口,他也想听听。伍子昂一脸的自得,说:“第二天晚上我不是病了么,你让我和你睡一张床。”秦歌点点头,那晚他过得可是异常的煎熬。伍子昂嘿笑两声,抓紧秦歌的手:“其实我没睡死,故意嫌冷脱了你的衣裳,在你睡着之后我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了你身上的吻痕,我就知道那晚是真的了。而且你当时虽然努力表现的很正常,但我还是看出你下身不适,再结合吻痕,我就……”“你装病?”这个泼皮!“不是装病,我是真的病了,只是没睡死。”秦歌危险地问:“你是故意病胡涂钻我被窝里、脱我衣裳的?”伍子昂赶紧陪笑脸:“不故意你肯定不会让我钻、让我脱啊。啊啊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狠狠揪了下伍子昂的脸,秦歌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你这个泼皮!”伍子昂亲吻“生气”的人:“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么。”“泼皮!”秦歌很想知道自己为何会爱上这人。虽然每次都喊饶命,不过对皮厚rou粗的伍子昂来说秦歌那种不会真用力的掐最多算得上是情趣。揉揉脸,他抓着秦歌的手继续坦白:“再后来我要回梁州,当天我去宫里向你辞行,你正在睡,我就点了你的睡xue,看你的那个地方,红红肿肿、还带着伤,我就更确定了。”“什么?!”虽然跟这人连孩子都有了,但一想到这人点他的xue,偷看他那个地方,秦歌就想把伍子昂踹下去。“你听我说嘛。”伍子昂抱紧秦歌,亲亲,“我当时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吃了你。我想啊,孔谡辉就在外头,若我是用强的,怎么也不可能得逞。若我真的得逞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是心甘情愿的。”秦歌脸上的怒容退去大半,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哎呀,反正只可意会啦。“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你是不是特得意?”这泼皮要敢说是,他一定休了他!伍子昂立马否认:“不是得意,是狂喜。我那时候就怕你把我赶回梁州,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又发现我是真的吃了你,怎能不狂喜。可我马上就要成亲了,想着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负了谁也绝不能负了你。”秦歌的手上撤了力道,伍子昂一手搂住他,长吐了一口气:“要不是遇到那位高僧,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秦歌的手抱住了伍子昂的腰,声音低了几度:“我无法和女人生孩子,只能靠你了。若那时候我知道男人可以生子,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和柳双成亲,就是抢也要把你抢过来。”“何须抢?”伍子昂的心窝被某种情绪涨得满满的,“我本来就是你的,只属于你。从入宫做你的伴读到现在,我心里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你。只不过我笨,没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你,所以才同意了那门亲事。你总说怕我知道你喜欢我后疏远你,你又可知我哪敢去想喜不喜欢这件事。你是太子,是皇上,是天下间最最高贵的人,而我不过是粗人一个,只能站在一旁仰望你,哪里还敢亵渎半分。在梁州的时候我总是不经传召私自回京,就是怕你忘了我,怕你身边有了别的宠臣。”“子昂……”这些话远比“我爱你”更能令他动情,吻住伍子昂,秦歌毫不吝啬地送上自己,这个男人没有叫他失望。他与他,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仍然转不出彼此,他与他,天生便该在一起。不管怎么挣扎,怎么压抑,都逃不过彼此张开的那张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