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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现在你的梦中。”邵楠说道:“原来是这样。”第39章嘴短自打晓北被查出病情,并在饮食上特别注意之后,他就没怎么生过病。再次应付完邵驰的黎晓函回到家中,他看到有点恹恹提不起精神的晓北。刘宇昆用儿童红外温度计给他测试几次体温,均显示正常,黎晓函回来又测了两次,确实是没有问题,但是他的情绪就是不高。黎晓函回来后就缩在他怀里不想动,连吃饭都有一口没有一口的。黎晓函打电话给侯老师问问他情况,毕竟他在这儿方面是专业的,侯老师给的答案是用各种办法测试晓北有没有生病,将结果反馈过去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晓北没有生病,他纯粹是精神不好,但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谁也说不清楚。幸好到了睡觉的点,晓北按照日常的习惯睡着了,黎晓函却是不敢睡太沉,他隔两个小时醒来给晓北测试体温,几次下来显示晓北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异常情况,连偶尔的尿床都没有。观察至第二日早晨,直到晓北起来,又恢复到原来的小模样,没有昨晚的恹恹不郁。刘宇昆和黎晓函同时松了口气。今天晓北还不去学校,黎晓函本来要带他去自闭症儿童的活动中心,在那里也有跟他差不多一样病情的孩子,多跟他们接触估计会对晓北的病情有好转,至少得让他多接触一些人。不过今天下起了小雪,怕晓北外出身体受不住,黎晓函便决定放弃这个计划,转而在家里陪晓北玩。外面寒风呼啸,黎晓函觉得他该将学车计划提前,他新租的房子是带车位的,现在他得先报个名学车,买车随时都可以买,得先把驾照拿到再说。因为邵楠突然生病,邵驰几天都准时上下班,不忙的时候就在家里陪他。邵楠平日里并不太粘他,但是生病之后就特别粘人,晚上都要邵驰陪着才肯睡觉。虽然才四岁,但是邵楠向来都有自己的主见,只是生病了感觉虚弱了点,就需要家长的陪伴。在别人的眼里,邵楠绝对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谁都知道邵楠就是邵驰的心肝宝贝,对他的保护极为看重。只是邵驰年纪轻轻还是未婚就有个四岁的儿子,很多人都会猜测孩子母亲的来历。不知是邵驰有意保护还是并不希望他人知道邵楠的身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知道邵楠来自谁的腹中。有人说邵楠是他与情人的私生子,也有人说邵楠是他捡回来的,还有人说邵楠是邵驰找人代孕而来,总而言之,猜测的内容五花八门,但到底有没有人的猜测接近真相却是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邵楠是称呼邵驰为爸爸,邵驰是他监护人,邵楠则是驰腾集团的未来少东家。无论他出自哪里,邵楠都是正经八百的邵家人,就连当年邵老爷子在世也对邵楠喜爱有加,对他的宠爱程度比邵驰更夸张,差点连晓楠洗澡的浴室都给铺上羊毛毯。如今谁不知道可以得罪邵家人,可以得罪邵驰,就只有邵楠是千万不可以得罪的。当然,如果有求于邵驰,那么如果你买到令邵楠满意的礼物,那么也有商量的余地,一切的前提都是你有机会接触到传言中的邵家小少爷。邵楠的病好之后,邵驰才有时间再次去考虑“童恺闻”的问题。问过李岩海,邵驰得知“童恺闻”最近只出席了一次商业活动,有个问题他现在才注意到:“他不演员吗?怎么都没见过他去片场?”李岩海也奇怪,不过他猜测:“大概是天气太冷,暂时不想接?”邵驰对娱乐圈的规则不太清楚,倒没有深想,为何在他认识“童恺闻”的时间里他不去拍戏,也不去拍广告,难道是因为要花更多的时间在自己身上?不然每次自己约他出来,他在异地拍戏,岂不是浪费一次又一次接近自己的机会。有了合理的解释,邵驰更不无须再多作深想。——不知不觉,黎晓函与童恺闻的合约即将走到尾声。黎晓函倒是按照合约帮他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商业活动,并且没有暴光自己的身份,至于童恺闻的粉丝说他性情有点点变化,那并不在黎晓函的cao心范围内,自有团队出面为他做事。当黎晓函将大部分物品收拾得差不多时,童恺闻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天太冷他也是不常去黎晓函的学校,偶尔心情好就会去学校里走走,呼吸一下校园里的青春气息。当然,班级里的双旦活动他也是会参加的,他常常打酱油的姿态似乎没有引起大家的不满,反正他记住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就行。今天是节目彩排的日子,童恺闻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除非不是剧烈的运动,他基本上说是可以没有问题,医生都告诉他恢复的非常好,顶着寒风慢跑也是不在话下的。彩排结束,童恺闻也没跟同学走在一块儿,而是穿过学校食堂走进室内篮球馆,与外面的寒风比起来,室内篮球馆可热闹多了,不知道哪个班在比赛,他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自从当了明星之后,他很久没有打过篮球了,那是他最喜爱的运动之一,如果他上场想必会得到不少尖叫声,可惜他现在的人设是黎晓函,不能表露他引以为傲的容貌。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转头一看,是肤白貌美的迟教授。对于这位一周才出现两到三次的学生,迟越臣内心是有点不适的。不过,后来他从学生们那儿得知“黎晓函”的家境,竟是如此令人意外,要上学还要照顾弟弟,很辛苦吧。迟越臣每节课都是坐满学生,他非常享受学生们带给他的满足感,也享受女同学眼里的爱慕和男同学眼里的妒忌,他还是头一对不吃他这一套的“黎晓函”同学感兴趣,除去最开始送他回家的那一次,之后他们并没有再接触。迟越臣问道:“你喜欢篮球?”童恺闻漫不经心地答道:“还可以。”迟越臣又道:“哪天天气好的时候,找你打球?”童恺闻没有做出任何承诺,迟越臣只当他要兼职要照顾弟弟没有答应,估计答应了也没有时间。迟越臣确实不是自来熟的人,也不是多管闲事者,更不是爱心泛烂人士。他也只是刚好进球馆时看到“黎晓函”而已,他很意外,作为一个为生活所迫还没有固定工作的孩子来说,为什么他脸上没有对社会不公的悲愤,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情坐在这儿看球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