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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从三天前就开始给罗运不停打电话的小警员赵星。“还没有呢。罗局长说等着呢,就快了。”赵星简直不敢看顶头上司的眼睛,这眼睛急得布满了红血丝,要是头上再长出两个角,那活脱脱就是个魔鬼。“小梁啊,你确定你要找的这两个人肯定能帮上咱们的忙?”其中一位头发花白但从面容上看着年纪不算大的顾问慢条斯理地说,“我怎么听说他们还在上学?靠得住吗?”“应该错不了。那两个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听说颇有些能力。”梁局长本来就心不顺,便在回答问题的同时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娘。这个乔顾问是个老头,看着面皮儿光滑,其实也有六十多岁了。先不说这把年纪为什么皮肤那么好,单说能力的话,也确实有些看家本事,是玄术界里小有名气的一位。这位曾为局里出过不少主意,也在几次大型的案子中出过力。就是有些自负,在这顾问群里总拿自己当老大。虽然明着没那么说,但是却十分喜欢拿主意,并且坚持自己的看法。一旦有人反对那就立马脸不是脸嘴不是嘴了。“听说,听谁说的?消息可信度高吗?”乔顾问皮笑rou不笑,“咱们玄术界里拿得起事的你看哪个年轻?这么大的事,万一要是办砸了,那你要怎么向上面交待?”“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梁局长皱着眉,“我想九胡先生的后人,应该不会让人失望。”“什么?小梁你这次请来帮忙的是九胡先生的后人?”在场唯一一位女性顾问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变成了十足的担忧,“你说的该不会是栾行止那个后生吧?”“不是他,也不是他儿子。我要请的那两个小伙子中有一个是栾行止的侄子。这孩子以前没在咱们这个领域里发挥过,所以大多数人没听过他,他也没什么名气。但我肯定他是有些能耐的。”梁局长说罢又让赵星催了一次,但是赵星这次打完电话整张脸都白了。“局、局长……”赵星握着电话,大气儿都不敢出了,说话声小得跟蚊子一样,“罗局说找不到人了。”他感觉现在不光是他们局长要爆炸,罗运可能也要爆炸!罗运是掐着点儿在晟阳高中大门口等的。他比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时间提前到了四十分钟——因为特别考虑到顾倾淮这个蛇精病答题飞快。结果等到学生都快走没了,他也没看到栾澄和顾倾淮,后面给这两人打电话,发信息,人家还都关机!白幽“喵~”一声,拍了拍罗运:别不是先走了吧?罗运觉着不可能,他一直在门口呢,就算他没看到他们,他们也该看到他吧?他停车的位置可特别醒目。罗运直接联系了刘丹娜,决定问问情况。怎知刘丹娜居然想都不想地说:“他们早就考完走了啊,我那会儿看着他们出班级的。怎么了罗局?”“没事。”罗运一琢磨,笑笑,“低估了他们的粘合度和排他度而已。您继续忙吧,打扰了。”“干嘛老往后面瞅?”路上,栾澄背着包疑惑地看着顾倾淮。顾倾淮这一路经常往回看,奇奇怪怪的跟防贼似的,“怎么了?有人来找你吗?”“不是找我,是找我们。”顾倾淮最后瞥了眼后方,搂住栾澄的肩膀,“行了,不瞅了,走吧。”至于罗运,愿意等就等去吧,反正他可不想第一次和栾澄出远门还带着俩电灯泡。“喵~”白幽抓了抓耳朵,叫得有点耐人寻味。“喵什么喵,你那两个小基友过二人世界去了。”罗运戴上墨镜伸手一捞,“得,咱们直接去泰城吧,运气好了没准还能堵到他们。”“喵喵?”白幽拍拍车窗。“你是想问为什么不去栾澄家里或者顾倾淮那儿看看?”“喵!”对呗!“他们没走正门,摆明了是想甩开我们,你说会那么容易被我们找到吗?所以还是算了。”罗运想了想,觉得顾倾淮跟栾澄不想跟他一路走是准的,但是依他们的仁义程度,不会置泰城安危于不顾也是准的。他们肯定会去泰城的事发点解决问题,所以他带着白幽提前到那儿等就没错了。栾澄和顾倾淮先回了趟家,见过家人之后还一起吃了顿团圆饭,这才重新备下行李,出发去泰城。栾澄和顾倾淮都没到年纪,也没有驾照,便坐着栾浩安排的车到了高铁站,坐着高铁一路向南。从松白市到泰城大约四个半小时高铁路程,两人到了之后天都黑了,但却没有下塌到宾馆,而是直接上了泰城山。栾澄简直不知道该说顾倾淮艺高人胆大还是处事太张狂。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夜里上过山,这乌漆麻黑的,风一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感觉瘆得慌。顾倾淮却一脸淡定,像出来爬山游玩儿来了。“你就不怕一会儿突然冒出个什么什么来,然后应付不了吗?”栾澄握着顾倾淮的手,握得手心都冒汗了。“地魔一般都是怨气组成,怨气这种东西越阵压积具越多,总会有一天控制不住爆发。与其如此,不如找到积怨点从根上解决问题。”顾倾淮失笑,“刚才我拉你来的时候你怎么一脸无所谓?这会儿倒怕了?”“我那不是信得过你才任由你拉着随处走么?!谁知道你真敢直接来这儿!”下了火车之后他们一说去泰城山,司机都不拉,说泰城山最近都封山了,特别不安全,让他们也别去。后来他们就开始找车去顾倾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定的民宿。头一个司机不知道那地方怎么走,又急于拉另一波客人,没说上两句人就走了。第二个司机一看他们两个人,加上原车上的乘客直接超员,没法拼车,便放弃了拉他们。再后面就一直没拦到车——主要是赶上放暑假车站人山人海的,都是回家的学生,出租车本来就不好拦。后来等了蛮久,顾倾淮说有车了,栾澄还以为终于能回民宿休息,便在车上打了个盹儿,没想到下车居然就是泰城山。“总有胆子大的。我在滴滴上找的,计价来接。”顾倾淮打开手机看了看游客们发到网上的泰城山景区图,随即把韩诚东一行“人”放出玉牌,示意他们去看看怨气集中点在哪。“可是相关负责人都不在,咱们就算解决问题了,也没人知道是咱们啊。难不成你想打白工?”栾澄感觉那也太亏了。“如果想收钱就不甩开罗叔叔了,连吃带拿都不是问题。所以你说的没错,这次就是打白工。”“为什么?”“为……”顾倾淮话没说完,地面突然一阵颤动,感觉就像在地震似的。栾澄猛地把手收紧了,把手电往脚面照。他确定地面没有裂开,但紧张的情绪却并没有好转,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一种压迫感,似乎有一团邪恶的能量正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