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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休闲装的拉链,掀开衣服一角,一抬头看到月玄脖子上的创可贴,他有点在意的扯下来。“我还以为子桑是什么君子。”北宫羽翎贼笑着,甩手将创可贴扔掉,俯身去吻月玄的唇,没等亲到发现月玄的眼睛睁开了。“滚!”月玄冰冷地眼神盯得北宫羽翎浑身发毛,虽然很奇怪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过那由黑转灰的眼眸里,如水波般闪着银色的磷光让他看过后非常着迷,“好啊,我滚,你自己走。”听完他的话月玄气结,眼皮越来越重头也昏昏的嗡嗡直响。试着动了动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身上的是谁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在不过那不是子桑,这让他一阵反胃,心底的火气差点涌出来。北宫羽翎饶有兴致的看着使劲全力想起来的月玄,在他看来扭动的样子就是开餐前的点心,看的他心痒难耐,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宝贝儿别动,很容易走火。”他伸手要去脱月玄的裤子,却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几个人在吵。他疑惑地停下来,正在想谁这么大胆,门突然被人踹开,没等他反应过来外面冲进一个人,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下床,狠狠一拳打在脸上打倒在地。“我警告过你让你别动他!”子桑揪住北宫羽翎的衣领咆哮道,气不过抬拳又要打,跟进来的宇文和田管家看场面失控马上跑过来拉开他,他被拉开的同时伸腿去踹北宫羽翎,却被对方逃开了。北宫羽翎擦擦嘴角的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不管怎样这口气他咽不下去,挥拳就要反击,被拖开的子桑见状也不客气的冲他打过来。“少爷,冷静点!”田管家马上松开子桑去拉自家人,以现在这情况看他家的少爷肯定是错的一方。“田叔,走开!”北宫羽翎脾气暴躁的说道,田管家却不松手把他拉到一旁,“你们两个今天打起来的话,明天肯定能上头版,请考虑下两家的关系。”后面的话对他起了很大作用,果然不在想反击的事了,只能换成怨毒的眼神盯着子桑。月玄脑袋昏昏沉沉地仿佛听到子桑在说话,接着闻到熟悉的体香,心里那股怒火也平静下来,在也抵不过药性睡过去。“今天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子桑快速去解月玄手上的领带,花了几秒怎么也解不开,他干脆也不费那个神,抱起人就走。宇文看看子桑气愤的背影,又看看同样火大的北宫羽翎,提出忠告说,“我对瑾说过别去惹他,今天将这句话送给你。”“还有,最近我很忙,有什么事别找我。”宇文说完从房间出来去追子桑,聪明人就要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该退出。子桑把月玄放到后座上继续解领带,还不停呼唤他,但是喊了半天就是不见人醒,他不禁咒骂一句,“那混蛋给你吃的什么东西?!”这时,有人敲响车窗,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虞澄碧,少年将月玄的手机交给他,冲他笑了笑转身回去。“谢谢!”冲着虞澄碧的背影道谢,对方没有丝毫动摇回去了。子桑知道电话是他打的,不然自己也不能这么快赶来,因为北宫羽翎的关系对这个少年没什么好印象,今天彻底对他改观了,而且从心底充满感激。心烦气躁地解开领带,看也不看丢到窗外,正巧宇文回来,他看着宇文像是有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从哪说起。“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说的。”宇文平静地坐到驾驶座上,然后启动车子往子奇家开去。他听说过北宫羽翎的事,以为那些是传闻没想到是真的。子桑默默点头,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宇文好心提醒他,“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你最好看好他。他做事手段有些偏激,如果只是给北宫羽翎一个教训我能理解,但是别出人命。”像他们这种术者如果犯下杀孽,得到的报应绝对比普通人要严厉的多。子桑这次没回话,他现在恨不得把北宫羽翎大卸八块,很后悔刚才没多揍他几拳。一路上月玄像是睡死了连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子桑又急又气,平时看他这么精明,真出事了连自己都看不住。“气死我了!”子桑越想越气,宇文什么都没说,送他们回家后自己离开。才回到家子桑一脚踹开门,正在客厅睡觉的小白听到这声音以为有强盗,竖起尾巴盯着门口,一看是子桑抱着月玄回来就没在意,继续趴在沙发上睡觉。小悟藏在古董瓶里,看子桑满脸的怒气没敢出来,躲在里面装死数羊。子桑没有回卧室,而是先去了浴室,把像死猪一样的月玄丢进浴缸,拧开开关冷水就从花洒里喷了出来。“给我醒醒!”子桑气愤的说。被冷水一淋月玄真的醒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挥拳,手刚抬起来却又无力的落回去半躺在浴缸里。“你还好意思发火,”子桑看的出他刚才一定是想揍人,但是绝对不是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月玄仿佛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脑袋昏昏沉沉半睁着眼睛看看他,“我...我没想到他会下药。”如果知道自己手里的这杯才是安全的,他也不会去要北宫羽翎的。“没想到?”子桑的鼻子差点气歪,“我早和你说过离他远点,不要碰他给的任何东西!如果不是那少年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他的脸色白上几分,不敢想象结果,那太可怕了。“我自己能应付...”月玄倔强的靠着浴缸,还装可怜的抬头看他。子桑看到他这副样子确实心软,但是如果这时候妥协,下次真的可能发生无法挽回的事,“你想怎么应付,凭你被他药倒不省人事?你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月玄沉默一会儿,实在没力气枕在浴缸边上不动,“知道。”光是想到当时的人是北宫羽翎,他就恶心的想吐,本来糟糕的心情顿时火大起来。“那你还敢说你能应付?!”子桑真想切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他哪来那么大的自信昏过去也能逃。“我说能就是能,你凭什么管我?!”听着他那审问犯人似的口气,月玄也火了。被下药也就算了,到现在连句安慰的话都没听到,还被丢到浴缸里淋冷水不停质问,他甚至感觉到冷水已经没过脚踝。子桑捧起他被冷水淋湿有些冰的脸,认真盯着他,“凭我喜欢你,凭你是我的恋人。”“大、大言不惭,”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没力气,一定拔开他的爪子,并臭骂他一顿,“谁要你喜欢,我的事我自己解决!”“自